待把小桃红的事情处理完，天也快亮了，慧檀伸个懒腰，“乏了，我且躺会儿。”
“一起。”玉臣赶紧在他身后躺下，还要把慧檀的身子掰转过来，只是慧檀轻轻拍了他的手，说道“别闹。”
见慧檀有心歇息，玉臣也不敢再闹他，便趴在他后背睡了。
许是听了小桃红的故事，玉臣睡得极不踏实，一会梦到慧檀丢下自己一个人走了，怎么喊都不回头；一会又梦到慧檀用剑指着自己，“就凭你这身份还想登堂入室？”；最后还梦到慧檀扑过来把自己的心掏出来冷笑道，“我且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檀郎——”慧檀也睡不踏实，只听得身后玉臣一直唤自己的名字，还不时动动身体，贴得自己一身汗津津的。
“唉，真拿你没办法......”慧檀翻转过来，拭去他头上的汗，把他半拥入怀轻拍后背， “做噩梦了？”
玉臣枕在慧檀怀里，寻着舒服的位置，闻到熟悉的荷香味，口中也不知呢喃什么，便熟睡过去。
这里说违规了给我锁了，无语，可能读书时都不上生理卫生课的，删了吧自行想象
“啊——这是什么？”慧檀正睡的沉，被玉臣吵醒，却见玉臣满脸通红坐起，看着......不知所措，细闻，......。
“糟了”慧檀自诩世上没有多少能令自己为难的事，但现在他有些踌躇。他以前从不把自己放在玉臣父亲的位置上，此刻倒宁愿做个便宜爹，不然以什么身份给他讲诉这是每个男子必经的成长过程。
“你昨儿个不还要月下□□吗......？”慧檀嘴里却不忘调侃道。
“什么跟什么呀......”玉臣还是一脸茫然。
慧檀都忘记自己的第一次是否也如此惊慌，毕竟几百年前那么遥远，谁还去想呢。
吾家有儿初长成，他无奈地摇摇头，再不教教这憨憨，以后若是与人行房还不得吓成什么样。
“哎呀，我不是又尿床了吧？可是，......这是什么啊——”玉臣还在哀嚎，一边。。。。。闻。
慧檀把他手从鼻子底下打落，“还闻，......？”他起身穿衣，“你且等我一会儿，我出去一下。”
“你要作甚？难道......不要我了吗？”
“......”
“我也不Z道怎么会尿床的......檀郎，别走啊，别扔下我——”
看不懂的自己上下文联系一下吧，反正审核的标准也是醉了
“你是戏精吗？我让店家给你打点热水洗洗，你换了干净衣裳等我回来便是。”
玉臣应诺，洗漱完毕便坐在屋里巴巴地等着他回来。
慧檀回来倒也快，进屋扔了好些话本子给他，“自己看去。”
玉臣不解，一脸疑惑。
“自己领悟。”慧檀想这只兔妖一直在山里长大，懵懵懂懂的，之前就不懂人事，现在猛然长大更是断了很多该有的教育，自己也不知如何给他补课，正好市面上的话本不少，他便挑了一些，想着以玉臣的悟性，应该可以看出端倪。
“原来如此，檀郎，原来我长大了！我终于也是大人了！”他兴奋不已。
“......”慧檀翻了个白眼。
“啊，原来青楼是这个意思，里面的漂亮小姐姐原来是做这些营生的。”
“哦，小倌，我明白了......”
“这世上竟然有如此无耻下流之人，为人也太没底线了......”
“啧啧啧，这个故事好变态啊，但是我喜欢......”
“你说话本子上为何始乱终弃的男子多姓陈？”
“......”
慧檀闭目打坐，只当不听见。
“檀郎，你看，看这个姿势，叹为观止啊......”玉臣却不肯安静，偏拿着其中一本凑过来让他细看，慧檀终于忍不住，“你看就看，自己一个人好好去角落看，嘟嘟囔囔什么。”
“不是想与你一起探讨共同进步么。”
“不用！”
“你声音小点，又凶我。”
“你闭嘴。”
“原来先前这么多东西我都不知道，这下有用的知识又增加了。”
“......”
“不对啊，当初说好家里的钱都由我保管，你哪来的钱买这些书的？檀郎，你竟然瞒着我存了私房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