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挑眉,道:“这话该是我与你说。”
程北川无意识地笑笑:“我自然是知道,但阿父特意叮嘱,我也只好替你解决剩下的酒了。”
程北川想起,当时自己的神情应颇为小人得志,而程在一脸无奈,又无可奈何。
之后二人去凤栖山祭拜凤吟,程北川喝得酩酊大醉,连耳上都染了一抹薄红,最后还是程在将他带回的殿中。
他望着眼前的程在,唇瓣翕动,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没能开口。
程北川也不知他该说些什么。
是说阿父和师尊一切安好?
还是说风栖山上的梅花依旧如故,但却不见故人?
亦或者是说,川北如今已平了内乱,让他尽可安心?
千言万语,辗转反侧,难成一辞。
毕竟,他不是真的程在。
程北川轻嘲一声,看着眼前之人渐渐透明,最后消散在一片梅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