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侯爵发现这一情况并打算掐死侯爵夫人的时候,侯爵夫人的女儿才会上前把侯爵打死……毕竟他们对方的财产都很可观,如果能吞下的话,想必也是乐意至极的”
“等等”,文希树有些晕了,“他们是亲生的,没错吧?”,想着有些混乱的探长还直起身拿了份文件确认了下。
没错啊!的确都是亲生的一家四口啊,但为什么最后却会变成这样呢?
这激烈的家庭竞争关系震惊到了一向波澜不惊的情感障碍者,依稀回忆起自己平凡背景的文希树不由地挑起了一边的眉毛,感到很是玄幻,只愣愣地坐着。
“钱是这个世界运行的法则您不知道吗?我的探长”,一脸笑眯眯的小警探只盯着坐在沙发上的某人,还“情意满满”补了一句,“不过不管别人出多少钱我都不会把探长你让出去的”
小警探如是让人“想入非非”地说着,还舔了舔圆润饱满的唇瓣,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可偏偏又不下流,让不禁感到浑身一凉的文希树在头脑清醒后又不免血气上涌,脑筋一下子混沌了起来。
“可是那也没这必要吧?就算真的有错,那也不可能是四个人都错吧?怎么能一下子全部都消灭了?”,文希树赶紧扯回主线。
“因为伯爵府的最优秀、也是唯一的继承人,就是因为他们一对儿女的霸凌而死去的——他是同性恋,而他们看不起他……”
小警探说着,虽然脸对着探长,可眼神却看向了黑黢黢的窗外。
而不知什么时候,一股无言的悲伤漫了出来,就像窗外月夜如血色般的浓墨重彩,让人的心都不由地沉重起来。
“嗯,可是这很难成功的吧?”,文希树翻了翻剩下的文件,搜索无果,边回忆边认真道。
“最小的少爷最先晕死过去,就算侯爵下来打算掐死夫人,可是他们的女儿不是把侯爵打晕了?那么常理来说,侯爵夫人和小姐应该活下来才对……”
“因为有楼下群无比“忠诚”的仆人呀”,小警探蓦地笑了一下,旋即又恢复漫不经心的神态。
“什么意思?”,文希树感觉脑壳有点疼。
“你总要给我点好处吧?”,小警探嗔了一句,点了点自己的唇,“不然谁想告诉你呀!反正来这里一天,回警局一天,满打满算,探长您只还有半天——也就是明天早上之前的时间可以打算了……加油喔!”
这时间寸得,简直让人绝望!
长叹了一口气,文希树安慰自己“反正又不是我的身体”地毅然决然站了起来,朝床边走去。
她刻意磨磨蹭蹭地走,小警探却似乎等不及了,她才刚走近了些,就被他一个挺身揪住领带,然后翻身往下,趴在她身上厮磨。
铺天盖地的吻汹涌而来,文希树在这空档居然在脑海中震惊这两人的关系到底谁在上在下——毕竟探长的威名和小警察的过份主动把她给搞混了。
“你在想什么?”,一吻还未结束,小警探就不满了起来。
而让文希树震惊地是,他居然还能边咬着她的嘴唇边说话!
文希树到底还没反应过来,目光依旧涣散,激情满满的小警探却不满意了,一下咬破了她的嘴唇。
疼痛感一下子传了上来,怒极了的探长一把推开了趴在上面的人。
天知道,文希树最怕痛了,尤其是这种每时每刻都能体会到的痛楚,嘴唇破裂的那一刻她恨不得狠狠地骂他一句,但她向来不爱说话,而这件事又多有复杂,所以她只能忍了又忍,最后回到“正途”。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文希树捂着嘴嘟囔了一句,眼神却很是不善。
“当然”,小警探舔了舔唇上的血珠,笑容越发糜丽。
“嗯……”,只不过或许是仍不想回答,青年警探略顿了顿,只简单措辞了一下。
“因为那个小孩和开车的青年是侯爵和侯爵夫人出轨的私生子,而那个老管家就是那个青年的真正父亲——其实他们也没做什么,只不过按伯爵府的吩咐什么也没做地看着他们死去了而已,毕竟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分别继承自己亲生父亲和母亲的财产了”
“额........所以我来这边就只是走个过场?”,文希树眉头一皱,发现事情竟如此简单。
也说不上失落还是愤慨,毕竟她连自己的死活都不在意了,更何况是正义感这种东西--当然,如果力所能及的话她还愿意去做,但这件事明显没那么简单,所以她也只是想一想就过了。
“当然不会”,小警探笑了一下,“伯爵府的管家一定会好好“招待”您的,奔波的这趟也算不虚此行了.......”
“呵!算了吧”,文希树并不在意小警察话里的意有所指,径直打断了他,然后只潦草一句“我们明天一早就回去”后,便起身开门。
“很晚了,你回去吧”,破了嘴唇的探长堪堪地立在门柱旁,虽语气并不强烈,但却不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