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这样的吗?”,小警探嘟着嘴抱怨了一句,虽然没起身,乱摸的的举动却停了下来。
很显然,他并不想忤逆她。
天知道那随口的抱怨不亚于在文希树心里扔了一颗原子弹,什么叫“以前也这样”?看来是她看错了这具身体的“渣渣”属性。
可是想说什么也不知从何说起的文希树只能仍旧保持着高(呆)冷(若)深(木)沉(鸡),思索接下来应该采取的对策。
但小警探的眼神却目光炯炯,十分逼人,于是她只好抿了抿唇,解释了一句,“你压到我了——我不舒服”
这勉强算解释的一句话总算将文希树解放了出来,因为小警探听了以后一下子就错开了他的身子,然后坐了起来。
“你和以前很不一样”,小警探低低地说着,一手仍放在她的胸膛上,另一只手却揪紧了原本铺得平整的床单。
文希树才不怕露馅……不,或者说她是情感障碍到并没有任何畏惧的情感——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已经变成这样了,所以她并没有回答,只看着他。
被这样坦然的目光注视着,饶是皮厚如墙的小警探也败下阵来,于是他松开了对探长的桎梏,把按在她胸前一点的手收了回来。
文希树见状,便侧身站了起来,走到椅子前面,将放在桌上的公文包打开。
“你很想解决这个案子?”,小警探见了身子一斜,手肘软靠被上,偏偏如此女性化的动作,却因着他的眉眼生势,变得非常凌厉又诱人起来。
“嗯,当然”,文希树却是看都没看,只随便应了一声,然后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
“我有线索”,看着探长动作的小警探笑了一下,在文希树被吸引了一抬头后,却意有所指地看着她的身体,“但是却不能白给噢”
偏偏文希树此刻却故意不解风情,“你想要什么?”
小警察抿了抿唇,耳朵都红了起来,“我想要你”
“要我干什么?”,文希树打赌他说不出口那下流之语。
没想到小警探居然还敢接口,“我要你要我,现在”
“我现在.......要你干嘛”,这下倒是文希树勉强了,只赶紧说了这么一句后,连忙用别的事情岔过去,“我们两个可是男的,在外面还是注意点好”
“噢”,小警探的思路被成功带偏,闻言,他居然有些羞涩,置在床位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那回警局就可以了是吗?”
“我们又不是情侣关系”,文希树十分肯定在这么“原始”的年代,同性之间的关系绝对不会那么透明的,所以拒绝的也十分干脆——毕竟她木得感情。
“不管以前怎么样,你现在不要靠近我就对了”
“为什么?”,小警察震惊地直接坐了起来,“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说“不要”,但是又拼命要的吗?”
“你知道的”,文希树的身子往后靠了过去,红着脸却只能故作神秘。
“我知道……”,小警察明显慌了,但下一秒又强自镇定,绽出了一个笑容。
“我知道什么呀!啊,我知道了,探长您肯定是因为和局长打赌,三天之内一定要破获此案而着急的吧?呵!毕竟局长说了,他很想知道你在床上是什么样子的,不过要我说也不用担心,实在不行,不是还有我呢,只要你愿意……呵呵!”
纳尼?!
文希树面上面无表情,心里却有一股烦躁涌了上来。
这群小赤佬似的土匪,天天只想着上床是干嘛!
“跟那个无关”,文希树只干巴巴地说了一句,然后放下手中的文件,眼神犀利地看向一身衣着单薄的小警察。
本来还想放几句狠话的她,在看到辣眼睛的某形状物后,却立刻垂下了眼眸,“你知道什么就说吧!不说就滚”,文希树只这么一句后,一双腿搁在桌上,翘了起来。
被寄予无限希望的探长如此光棍,原本一脸势在必得的小警探似乎吃到了一只苍蝇屎般地愤愤起来。
“这个案子的确是侯爵一家自相残杀,您应该判伯爵无罪——不然怎么都说不过去的”,为了争取留在这里的时间,小警探只能按照某探长的“需求”投其所好。
“怎么说?”,闻言,撩起眼皮的文希树还是觉得很在意。
虽然那个伯爵说他是“以牙还牙”地开个玩笑,可是他也的确制造出了令侯爵一家惶恐的假象,才会迫使侯爵他们为了“自保”而自相残杀。一家四口的生命,岂能因为这个荒唐的理由——“开个玩笑”,就这么一句带过?
“因为他们一家都偏心”,小警探笑了下。
“侯爵和侯爵夫人的家族都只允许同性继承人继承财产,而在没有同性继承人的情况下,则优先由其他子女继承,所以在伯爵派人过来抓“祭品”的时候,侯爵夫人将她的儿子——也就是侯爵的继承人推了出去,这样她女儿就能继承她们两个家族的财产,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