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才打电话说明的恶劣事迹有所耳闻,所以怎么样并不让她走。
朱鬼柳被这一拦,正巧今天也没很想出去,就没想什么,只是待在房间了。
只不过等到晚上的时候,她出房门进晚会大厅的时候,看见理间深秀他们进来的车队,整个人就不好了。
她刚拐弯打算从侧门进去,就碰见了在厕所旁的缪辰--她严重怀疑缪辰是不是蹲点在这里守着她的,因为他是背靠在墙上的,可是她一出现他就侧头看她,然后朝她走来。
“你怎么不把头发放下来啊”,缪辰拉了一下她的手,把她从头看到脚,虽然那样说着,却并没有任何嫌弃意味,只是像提一个普通的建议似的。
所以朱鬼柳也压下疑惑,好声好气细声细气地说,“我不喜欢,因为不方便工作,而且我又怕热”
缪辰听后点了点头,率先走在了前头,朱鬼柳不知为什么就想起了昨天理间深秀梦里说过的浪荡子的话。可能是缪辰平日里的所为,和他的一贯样子才让她潜意识里有那样的意识,所以做这样的梦吧?
朱鬼柳心想,眼神一敛,并没有再看他,就一起进了大厅。
刚开始是华国大使邀请理间深秀在台上作为开幕人讲话,只不过当理间深秀说完之后,朱鬼柳就在台下开始吃她取的饭食:豆芽菜,肉丸,豆腐。
缪辰等她吃完了才问她说,“你怎么这样吃?”,缪辰从没见过像她这样的吃法,忍不住问了。
朱鬼柳抬头,“青菜有益,但我不喜欢吃……”
“那你最喜欢吃豆腐咯!”,缪辰得出结论。
“不,因为豆腐上面有撒香菜,而且还可以盖住肉丸的油腻——我不想最后一口是油腻腻的感觉”,朱鬼柳回答。
“噢,那你最喜欢肉丸?不对,你不是喜欢甜蛋糕吗?怎么不拿,还有很多”,缪辰回头看了一眼自主取食的长餐桌,还有很多精致的甜点。
朱鬼柳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转头看向别处。
谁知道好动的缪辰又突然发现新大陆似的拿起她的手看。
“咦,你这手上戒指好看,哪里的呀!可不可以借我参考,让我也做一个戴……”。
朱鬼柳被这突然的触碰一下,猛地收回了手,蜷起握在桌下,皱着眉头看他。
而缪辰仍旧一脸无辜地看她,似乎她收回手才是无礼的举动。
朱鬼柳于是收回目光,眼眸垂了下来,还是这几年来第一次对自己的这副戒指有过那么认真的审视。
她也突然想起来了,好像她来西国之后,有些人是对这戒指产生过目光凝视的,但她以为可能是因为没有人会像她这样,把夫妻对戒戴在手上的原因吧?的确是有些奇怪。
这副戒指的由来,说起来还是有些心酸的,因为这也是她为什么现在这么怕运动又懒怠的原因。
实在是那时候的那段日子是她最难过的日子了。那一段时间,继家里所有的长辈,和她的父母亲也离开人世,就连从小陪伴她长大的爸爸的老助理--也就是她后面认的干爹也走了以后,她在这个世界上,还真是赤条条地只有一个人的生活了。
那一阵子她无比地后悔,沉浸在遗憾中无法自拔。
她后悔她从来没有给过自己时间,去好好了解从小陪伴自己长大的爷爷奶奶他们,而是直到他们去世了,也才感到懊悔而已。
而那时对干爹也是,想要再问一个问题,或是知道他是另一种怎么样的人,也没有办法了……
她家那时候住在军区旁边,那一阵子和她家的悲伤比起来,那个军区更是骚动。
听说一个场面住在军区里的独居老妇人,她的丈夫不知什么身份,但几年前去世了的。
而今,她竟然将自己反锁在军区别墅里面,不准任何人进入,除非把她家门前的榉木扛一百次才可以见她。
她的身份应该是很受重视,但脾气却不太好,所以刚开始还有人坚持,到后来就没有人多管了。
朱鬼柳也是因为自己对干爹的愧疚,所以想借此“光明正大”的理由惩罚自己。
刚开始不知道为什么干爹去世前,朱鬼柳有些希望自己要去见她的,就每天从她家门前搬了一百次的榉木--最开始花了五天的时间好不容易搬完了,却是天暗了连门都没得进去--只不过到后来的后来,即使她进得去了,却也是每个下午两个人--一老一小只坐在那里喝茶而已。
那个女人,朱鬼柳称她为女人,是因为她实在不像一个普通的年老女人。相反她还很坚毅,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种强势自然的感觉,给人的样子很是敬然。
朱鬼柳给她干农活,也看她给她的书,靠着自虐般地坚持了下来,也似乎减少内心所谓的罪恶。即使她只是很后悔之前没有多了解过曾经陪伴在她身边、而现在想见却见不到的人而已。
后来,那个女人也很早就去世了,虽然朱鬼柳也认为她那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