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所以,你出去”
“怎么,你想撕烂还是堵上?怎么撕,怎么堵,用你的嘴来吗?那要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那女人嘲笑着。
“给我滚出去!”,宗慈希华蓦地直视了眼光,似利剑一般迸出光彩,眼里的红血丝遍布,非常愤怒。
“你真让我出去?”,那女人见此反而风轻云淡地笑道。
“出去了,我就再也不会回到总理府这一边了”,叶锦心说。
是的,叶锦心,那个粗俗的女人,就是军权叶家、自小在军队里摸爬滚打到现在位置的叶锦心。
如果她说的出去,是真的那种意思的脱离的话,那么宗慈希华即将错失的,就是她自己主动往外推拒的助力——只因为她忍受不了讲话她讲话粗俗而已!
“那算了,你还是呆着吧!”,就在众人以为怒气冲冲的宗慈希华还会怄的时候,她却突然说了这句话——很是有些不符合宗慈希华的坚韧的设置。
“所以,你是因为为了保全时国人民安宁的总理大业真心留下我的,还是只是为了巩固你自己的总理位置留下我的?”,叶锦心这样问了一句,很是故意。
“我是为了私心……”,宗慈希华说了这么半句,却是没再说了,因为意味已明。
“呵!好,就冲你的坦诚,我留下了——只不过,以后你别在我面前瞎逼逼……”,叶锦心朝宗慈希华走近了一步,在所有人都看着的情况下威慑了一句,身高和气势很是压迫。
“不会了”,宗慈希华退后一步,抬眸看她,轻声,“我从不允许别人在我面前说粗话,也有很多人在我面前说过粗话我没理过——对你,现在也不会了”
宗慈希华转身走了,并且在此后的日子里,的确至始至终没有再没有理过她。
几乎所有人这才发现,为什么宗慈希华在和人讲着事、谈话的时候,总是在莫名其妙的的一个点离开,而且后续基本上不会再有亲自的接触,后来这才发现,原来只是因为他们都讲粗话而已。
“我也讲,但从来不会对着人讲……”,宗慈希华在“愤然”离开大厅后,对着跟上来质疑的金珀玉这样说了一句,心情只是平和。
“那您为什么要那样说?现在大厅里的人全都在说您……”,金珀玉看着宗慈希华看着他的眼说不出话,欲言又止。
宗慈希华轻笑一声,“很多时候,人只是妄图向从别人身上得到他们所缺失的东西而已,比如大义。我偏不。他们希望我能掩盖事实,把这个失误说成是美好的,但我照实说了,让他们也无法粉饰太平,这的确有些不妥——但为了保全大多数人的利益,我的确是想要巩固总理的权利这没错……”
宗慈希华叹了一口气,“我饿了”,然后就转身上楼去,再不理金珀玉。
而金珀玉有些想不透地,仍待在那楼梯拐角处,直到看见女仆偷偷端了一盘东西要往上去二楼——二楼以上是宗慈希华独用的住所,除了进门大厅有一个两侧旋转的白色大楼梯可以上下以外,剩下的就是这个隐于房间内的小楼梯,很少人知道,宗慈希华不喜欢有隐患,所以这边的楼梯一向是锁着的,钥匙也只有她有。
是以金珀玉拦住了那女仆,“你做什么?”
“总理饿了,我送夜宵上去”,女仆有些无措。
“饿了?”,金珀玉眉角一滞,想起刚刚宗慈希华说的话,原本还以为是托词,却没想到难道是真的?
“是总理叫的?”,金珀玉问。
“不是……”
似乎看出金珀玉的目光越来越锐利起来,那女仆不禁开口解释了,“是大管家说的,说总理每次只要有重要宴会,基本上都不会进食的,所以要我每次送点适宜的吃的上去……”
被金珀玉的目光注视着,那女仆不由自主地就想多说些什么——让那目光注视着,“好像是之前被下泻药的那一次宴会后,才这样的,说是如果吃了,生理、心理上都会受不了……”——所以说,对于所有人来说都快乐的宴会,其实于她来说不过是场不得不配合的煎熬吧?
金珀玉这样想着,不禁伸手将那托盘接了过来,然后看向那女仆,“上去敲门就可以了,对吧?”
最开始,我想赚很多钱给我的爸爸,因为那是他认为最重要的东西,可是来不及了——我找不到一份好工作。
后来,我不想给他过生日是想让他伤心,因为他的欺骗——可最后,却只是我一个人伤心而已,他自己却轻易地离开了……
所以我知道了,如果我自私任性的话,可以自己舒服了——不过以前偶尔放纵的时候,我会这样做,但现在我却是完全不能这样做了。
因为现在在我对立面的是这个国家的人民,如果我……做了的话,那我将万劫不复——这点道理我还是懂得的。
问我为什么?呵!就像我只是嫉妒而已。至于为什么嫉妒的话。嫉妒还要为什么?我什么也不会做,所以干嘛还要问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