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孝昭问了这么一句。
而宗慈希华一向是不热络的,只是向来也不会给人难堪,所以也还是回答了,“因为人对不是自己的东西,从来都不会珍惜的--而我还挺喜欢那幅画的”
孙孝昭略一思索,有些明白了过来,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两人徐徐地走着。
孙孝昭以为没有回答,宗慈希华就不会再说了,因为才是那最不爱搭话的人,却没想到她却是开口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做无用功?毕竟我的神经控制有些问题,走那么多也白走......呵!不过我很清醒我在做什么,我在浪费我的生命而已,而且还很认真的做着--就像绑在驴尾巴上引诱它前进的萝卜,那也只是我的幻想而已”
“可是,于您现在的身份来说,这样也并不会对您有所困扰”
“你的心也是这样,不知为什么就坚硬起来吗?说出的话来可真够伤人的--跟我一样”宗慈希华似乎厌恶那刺眼的阳光,闭上了眼扶着前进,微微笑了一下。
孙孝昭则是愣了一下,然后看着她只能够简单扎起的最短半头,不禁奇怪了,“您为什么要将头发剪得那么段?明明以前那么长,却一短再短,现在......”
宗慈希华这次笑出了声,转过头来,明艳生花,“因为我想不开呀!”,宗慈希华说着,顿了一下然后往里走去,留下一片被太阳烘烤的炙热,走入一片阴凉。
然后这次孙孝昭却没有跟上去--因为他明明看到她那转身而来的笑脸上,眼里并没有笑意!
“我总是失败的。所以别对我这么尊敬,也别对我不尊敬,因为我太过现实,永远不可能那么投入……如果是在现实中的人,我可能无法狠心,但若是毫无瓜葛的人,那我是可以非常没有责任心的忽略掉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尽力向我靠近,至于那距离我会控制的”
某一天,宗慈希华是这样跟金珀玉说的。
“为什么?”金珀玉不禁反问道。
“因为我不希望伤害你……和像你这样的人,如果这样可以有一丝联系的话”
那天本来是个平淡无奇的一天。
总理府里又是一片热闹场景——因为每季度,都会有总理宴请总理厅办公人员那样的宴会举行,所以见怪不怪的宗慈希华仍是靠在了壁炉旁边。
毕竟不是什么重要的宴会,只是照例罢了。
没人会没有眼色地去找宗慈希华搭话,因为她靠在了大厅中央的壁炉——那是她不想跟人说话的意思。
谁也不知道这样的意味,到底是谁体味出来的,反正只要她靠在那里,是那种意思就对了。
金珀玉没什么事,没像服务上任总理那时那样——没自己事了就待在自己的房里,或是跑出去,而是留了下来。
今天金珀玉照旧也在宴会中,而且在与于宴人员简单交谈几句后,也蹭到了壁炉旁的宗慈希华边上。
宗慈希华一贯是清冷的,不过这段时间对金珀玉熟悉多了,所以只是眼睛微微瞟了他一眼,也还是维持着靠壁炉的动作没动——而有些讽刺的是,在这之前的第一次,金珀玉这样干时——在他走过来之前,宗慈希华是直接走掉了的,虽然并不那么明显而已。
而今金珀玉看着自己和宗慈希华靠近的距离,不禁暗自笑了笑:还真是越来越接近了呢!
“你见过我生气的样子吗?”,冷不丁地,在金珀玉正这样想的时候,宗慈希华突然这般问道。
“没......没有”
不知为什么,金珀玉总觉得宗慈希华这句话说的怪怪的,好像带着一股极度的愤怒和不耐,只是好像不是针对他而来,所以还算理智地克制着。
不过,这样应该不算生气吧?金珀玉想着,是以回答得很是迟疑。
“那看好了”,宗慈希华这样说着,朝大厅角落里走了进去。
宗慈希华的身体不是很好,每年都会生那么几次病,这次也是,她的急性淋巴炎发作控制下来了几天,声音却还是有些沙沙哑哑,配上她这次纯黑抹绿的西装裤线衣,像一棵绿松一般移动,然后在某个聒噪的女人身后停下了。
“我cao你......”
饶是那个女人声音再小,周围附近的人也还是听到了。
只不过听到归听到,那女人一身警服,谈笑间作态也是军队里出来的人,纵然是言语有些粗俗,配上她的身份,还是没人能说什么,至多也只是皱皱眉头、离远了一些而已。
却没想到宗慈希华竟这般发怒了。
“你,出去”
“什么?”,那女人转过身来,在明确宗慈希华这句话是对她说的之后,指着自己不禁诧异了。
“是的,请你出去”
“为什么?”
“你今天说过多少次粗话了,觉得自己很厉害吗?我想把你的嘴……”,宗慈希华顿了一下,还是没能说出口,只是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