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迹,也能拿出去说说。
这么想着,他便拍下惊堂木,“就依你所说,两案合并,一起办。”
说完,他命令把刚才造谣的人抓上公堂。
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男人被押着跪到公堂之上,吓得直哭,“大人,草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草民吧!”
何春儿冷笑道,“这时候知道害怕了?刚才不是说的挺大声的吗?”
傅玉卿走到男人跟前,问道,“你姓甚名谁?为何要说何春儿与他人私会?可有什么证据吗?”
“我……我叫孙大明,住在幺儿巷,我……我并不认得何春儿,我刚才说她跟人私会,只因我听说张王氏跟人私会有了孩子,何春儿又经常跟张王氏一起浆洗衣物,这才说了那些话!”
“呸!”何春儿愤怒的吐出一口唾沫。
唾沫溅到孙大明脸上,他唯唯诺诺的,连擦都不敢擦。
傅玉卿继续问道,“那你所谓何春儿跟人私会一事,纯属谣言了?”
孙大明赶紧跪在地上磕头,“是我口不择言,我知道错了,大人,你饶了我吧!”
“大人,犯人孙大明已经认罪,他承认造谣何春儿与人私会一事,请大人责罚!”
刘问道扔出一根红签子,说道,“犯人孙大明胡言乱语,造谣何春儿不守妇道,经查明,纯属虚构,现本官重罚他十个大板,以儆效尤。来人,拉下去,行刑!”
十个大板,不算重刑,但至少让他半个月下不了床。
何春儿没想到真能得到这样公平的对待,她跳出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被拉下去的准备了。
“大人,大人,我知道错了,求您重新发落啊!”孙大明还在苦苦哀求。
两侧站着的衙役毫不留情的把他拉了下去。
刘问道接着审问何春儿,“你与张王氏一起出去浆洗衣物的时候,可曾见过她跟别的男子私会?”
何春儿回道,“民女从不曾见过王三娘,也就是张王氏与男人私会。”
她刚说完,张玉杰便反驳道,“大人,她跟那毒妇姐妹情深,自然会为她遮掩,况且,她也是女子,就算她知道那毒妇与人私会,碍于脸面,也不会说出来。刚刚孙大明不过胡乱说了两句,就让她告的打了板子,由此可知,她是万万不可能将那毒妇与人私会的事情说出来的。”
何春儿不曾见过张玉杰这种无耻之人,她气坏了,直接骂道,“好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在家躺了一年多,家里一点进项都没有。钱又都在你娘手里捏着,一分一厘不肯往外花。三娘好不容易找了一个浆洗衣物的活计,你不感谢她就算了,还污蔑她跟人私会,你还是个男人吗?”
这一通骂骂的是酣畅淋漓,衙门口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
刘问道把惊堂木拍的震天响,“安静,何春儿,本官没问你,你不许再开口。否则,板子伺候。”
何春儿愤愤不平的答应。
刘问道又说,“张玉杰所说的有一定道理,这件事确实不能听何春儿一面之词。那个……讼师……”
傅玉卿立马上前,说道,“大人,我叫傅玉卿。”
“傅玉卿,你还有什么办法吗?”
傅玉卿回答道,“我还想问何春儿几个问题,请大人恩准。”
“准了!”
傅玉卿便问道,“何春儿,你与张王氏一起出去浆洗,但难免遇到只用一人的雇主,你又怎么能确定,张王氏从未与其他男人私会呢?”
何春儿答道,“姑娘,你有所不知。我们女人家出去做事,跟男人不一样,抛头露面多了,总有闲话。因此,我们虽然是给不同的人浆洗衣物,但都经由一个中间人联络,我们每日只需要去那个中间人家里,她将别人家的衣服带回去,我们洗完,她给我们结工钱。”
“我跟王三娘一起做伴,每天同去同回,别说私会了,就是每天放几个屁,我都知道。”
衙门口响起一阵哄笑声。
张王氏原本苦着一张脸,听完何春儿的话,没忍住,也笑了。
“安静!安静!”刘问道不满的看向何春儿,“证人文明回答,不许说些有的没的。”
傅玉卿又问道,“你和张王氏的中间人是谁?”
何春儿回答道,“清水街有个叫麻姑的婆子,她一贯找人浆洗衣物,好多女人家都在她那里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