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虽无丞相之名,却有丞相之实!这不,西蓟王派他去做太子百里疑的太师,可见其重要性。”
回想着百里疑与张纪的对话,君弈不禁挑眉:“可我瞧着,百里疑和他并不亲近。”
“何止不亲近!百里疑可不是他父亲,他素来便看不惯张纪这样的人,觉得张纪诡计多端、不堪重用,且他对宁国人深恶痛绝,就更加不待见张纪了。”裴行寂不禁叹道,“张纪有苦劳也有功劳,且是切切实实地给西蓟创造了不菲战绩,许多人反对他也就暗地里,可百里疑却是敢明面反。”
君弈道:“太子和太傅闹得这么僵,这可不好。西蓟王如何处理这问题?”
“西蓟王压根没处理,装聋作哑,只能让张纪受委屈了,再怎么样也不能委屈了太子。”裴行寂说,“西蓟王爱子如命,因为是老来得子,所以格外宠,所以百里疑的性子可谓是张扬跋扈中的张扬跋扈,殿下也瞧见他今日的架势了,这全世界都得给他让路,得多溺爱才养出这样的性子,他可是西蓟王的心头肉、掌上珠,宝贵着呢!”
君弈被这比喻逗笑了:“心头肉?掌上珠?”
看着君弈饶有兴趣的模样,忍不住说道,“殿下似乎对他们很感兴趣。”
“嗯。”君弈不否认,眼底蓦然闪过一丝寒光,“他们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