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商店子公司”即日起仓促成立,由我个人全权处理产品的研发、经营和管理,同时也单独承担亏损风险。至于收益的分账……
“等等,我为什么还要跟你们分账啊!?你们明明什么也不用做!”我暂时搁置了对热红茶和斯内普的急切向往,瞪大眼睛看向这两个厚脸皮的奸商。
“因为这是‘韦斯莱’的分部,韦——斯——莱——”弗雷德理不直气壮地用手指在自己和乔治之间来回比划着。
赶在我气愤地喊出“我退出”之前,乔治扑过去一把捂住了弗雷德的嘴。他凑过去嘀嘀咕咕地说了些什么,弗雷德的脸色也像斯里兰卡树蜥一样变了又变,没过多久,两人都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小蛇,我们可以不要分成。”
“不,我们本来也不应该问你要任何分成——一纳特都不该要。”
“所以,能不能答应我们一个小小的请求?”
“与生意无关的小小请求。”
“看在朋友兼合伙人的份儿上——”
“看在梅林的份儿上——”
“看在邓布利多的份儿上——”
“看在斯内普的份儿上——”
惭愧的是,此种“渐入佳境”般的劝服小花招的确迷惑到了我。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提前应允了他们口中的“小小的请求”,草率得就像不加审核地直接在对方递过的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既然和生意无关……他们总不至于真的把我的股份稀释到0.03%吧?
当我在商海中艰难沉浮的同时,知识的海洋也在不断地用它那磅礴的浪潮一下下猛拍着我的脑袋。变形术课的平时分获取方式越来越刁钻(最近新学了该如何把猫头鹰变成小型望远镜,我费了好大功夫才劝说布鲁斯乖乖配合练习),魔法史和麻瓜研究日渐繁重的论文作业也迫使我压缩自己少得可怜的课余时间(通常我都在“借鉴”德拉科和黛西的,但抄作业同样很累)。穆迪则坚信我在第二个项目上面临的挑战绝对会比火龙更加危险,为此他将日常训练的难度调到最大,这让我有许多个瞬间怀疑自己会在2月24号之前就提前丢掉小命。
“为什么没躲开?怎么,你的腿也是木头做的吗?”
我哎呦一声,揉着被咒语击中的膝盖,对穆迪翻了个硕大的白眼——这属实有些班门弄斧了,这个世界上恐怕没人比他更精通翻白眼。
穆迪哈哈大笑,停下那只魔眼炫技般的三百六十度大翻转,得意地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熟悉的旧酒壶。眼看他又要开始摧残自己早已千疮百孔的肝脏,我找准时机默默念了个咒语,大半壶威士忌全都喷在了他的夹克上。
“啊!!!”穆迪发出了比看到我被打中时还要痛心的哀嚎,气得单用一只完好的腿便原地跳了起来(简直是项医学奇迹)。“我的奥格登陈年火焰威士忌!可恶,早知道早餐时就该把它喝光……还有我的酒壶——它可比你的年纪都大!等着,我这就去找斯内普替你赔钱……”
粗声粗气的抱怨渐渐弱了。穆迪将酒壶举过头顶,对着未被树影遮蔽的大片阳光用自己的魔眼仔细检查了个遍,才终于确定了手中的老古董依然完好无损。“……这是什么鬼把戏?”他忍不住问道。
我没有直接回答穆迪的提问,而是先丢给他一条干净的手帕,可他却不耐烦地摆摆手,表示根本没这个必要。
“反正喝不到了,闻着味儿也勉强能解解馋……”穆迪泄气地嘟囔着,深吸了一口辛辣的香味后,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这是什么鬼把戏?”
“有什么把戏能瞒得过您呢?”我本想卖个关子,但在他以“扣黑魔法防御课平时分”为由的威胁下(这简直是滥用职权),没嘴硬几秒我便明智地屈服了,“等等!行行好,别扣我的分——这只是一个保护机制……”
这条恶作剧般的逆流咒语目前仅仅被运用到雪弩箭的违规惩罚当中,看李乔丹活蹦乱跳的样子,它并不会对人产生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不过倒是能造成不小的心灵损伤——听穆迪的语气,那款酒大概真的很值钱。
“呃,有点意思。”听完我的解释,穆迪给出了这样一句模棱两可的鼓励,但他紧接着便又一转话锋开启了近期颇为频繁的说教,“但光靠有意思可没法赢下比赛!别分心搞那些有的没的,你得明白第一个项目只是走运,接下来总归要考验考验真本事……”
“接下来?您知道第二个项目的内容是什么了吗?”我被这堆劝学的车轱辘话磨得耳朵都快长了茧子,赶紧随便切入话题打断了他。
“……你问我?”穆迪相当轻易地被我带偏了,他思考了一会儿,用食指蹭了蹭自己缺了半块的鼻子,笑得比韦斯莱兄弟更加不像好人,“哈哈,别看我整天跟邓布利多待在一块儿,说实话,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
……这话说得一点儿没错。
我微微低头,摆出一副谦逊和渴望的样子虚心向穆迪求教,他一直以来都特别吃这一套。“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