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什么人都一样?”这样的话原本是不该问的。
诗亦还是轻笑,这种问题,没什么回答的必要。只不过,眼前的男人确实不太一样,除了长的太好看,以及让人觉得反差极大的干净,他身上淡淡的青草味更让人迷醉......
诗亦骑马绕山脚转了圈,□□的枣红马乖顺极了,她从未见过这般温驯聪慧的马,仿佛能够听懂她的任何指令,与国外那些需要蛮力控制的马完全不同。
马儿载着她在草原上自由飞奔,这段时间的阴郁似乎被一扫而空,与江超离婚的烦闷,与顶头上司的不睦也在驰骋中得到了发泄。
兴尽而归,诗亦发现男人颀长的身影匿在沉沉落日之中,仿佛在等待什么。
“哐当——”
阿桑拎着挤满牛奶的木桶,看到他们回来,竟失手将桶砸在了地上,可惜了上好的牦牛初乳。
“哟,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周雪娇已经和阿桑杠上了。
远方眯起眸看向诗亦骑的枣红马,半晌,又淡淡看了她一眼,转身进了帐篷。
夜间,星空澄明。
在草原洗澡是件很麻烦的事,但好在诗亦她们来的季节雨水不少,地面汪着许多水塘。
周雪娇接受不了露天洗澡,便让图真烧了水自己在帐篷里将就擦洗。
骑马流了一身的汗,诗亦受不住,兀自将换洗衣裳堆在盆里,走出帐外,打算找个稍远的地儿速战速决。
皎洁的月色斑驳流泻在草原之上,肆意割裂出明与暗的光影。
银波粼粼的水塘,男人长腿微分,立在中央,颈线优美,肩膀宽沉,悍腰瘦窄有力。
再往下瞥去,是臀峰,全身皮肤在月光下出奇的光滑,两臂展开时,肩与后背隆起的肌肉则是充满力量感的起伏。
诗亦莫名脸庞一热,捧着木盆想转身就走,却像中了邪一般,脚心被牢牢钉在地面,挪移不动。
水声潺湲,格措远方转过身,正对上岸边女人微红的脸庞。
她抱着木盆站在那里,身上黑色的真丝长裙,发丝垂肩,随夜风飘曳,那双眼睛炯炯有光,斜斜勾着人的魂魄,要多媚有多媚。
诗亦的视线轻轻挪到男人腰间......
“还没看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