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与她的想法有出入,她就会将其否掉。
老村长咳嗽一声,道:“你们现在也该清楚了。人家秦立然与花军忆清清白白的。没有你们传的流言那样不堪。”
“那花家小子昨日为什么来秦家了?”某个被揪到台上认错的大娘,很是不服气地问。
“我家儿子见识过秦家姑娘的本领,想问问她一些事情,就是他们说的请教,不行吗?”花母大声地说完,就到了秦立然身边来了,“秦家姑娘,是我们花家对不住你了。要是……我们家的小航……”
“小航他不是喜欢我家吗?正好到我家里来,陪着家里两个小的玩耍,正好。”
秦立然仍旧答应让伍小航来。喜得花母与伍小航这婆孙俩高兴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那正好。他今天一早就嚷嚷着过来。等忙完了夏收,他再回家去看他爹娘。”
老村长此时又咳嗽一声,“事情到了这里,有点脑子的,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花家与秦家是清白的,以后不许任何人再拿来做笑料话柄。陆姣姣你自己更要反省,自己的姻缘不顺,是因为你自己的错处,不是别人。别想踩着别人得好处。”老村长严厉地说道,“为了惩罚你们这些多嘴多舌的,防止后面还有人祸乱村子的团结,现在对你们做出惩罚。陆姣姣,罚你五十个公分,余下的,没人罚三十个公分。如果以后还再犯同样的错误被我抓着了,惩罚双倍公分!好了,你们还要给立然道歉。”
老村长的话一出,台上的几个人,包括陆姣姣都哭了。
这些公分,可是她们要上工七八天以上的劳动成果啊,就这样没了?这么想着,她们倒是对秦立然又多了几分的怨怼。
他们的家人听了也很生气,不仅是气他们的媳妇,也气老村长的严格,更气秦立然的小题大做。
有个人就直接走到秦立然跟前,“秦家大侄女,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你婶子她也是口直心快,没什么心思。所以言语上就伤到你了。叔在这里就代替她给您赔个不是。”
秦立然还没说话,支书陆桂堂黑着脸在上面怒喝:“哭什么哭?做错事了,道歉不是应该的吗?”想到秦立然因为她们,而停下制作靛蓝的事,他心里的火就腾腾地往上冒着,“我看你们就是吃苦受穷的命!有贵人帮你们脱贫致富,你就在那里埋汰贵人,你是想让自己的子子孙孙都穷得一年到头,连个裤衩都没有?”
陆桂堂的话,让大家的头都低了下去。
因为他的话,并不是笑话,而是真真切切的。外头的衣裳还缝缝补补的,这里面的贴身衣裳,可就是连破布都不如了。
犹如惊雷一样的话,叫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就是方才拦着秦立然,说要跟她道歉的男子,面上也带上了一点的愧疚与难堪,“对不起,是我们错了。哎!”叫自家媳妇吃个教训也好,免得整天在外面惹事,得罪人都不知道。
秦立然点点头,表示她接受他的道歉了。
那被批评的大娘婶子们被自家的男人与儿女轮番劝慰后,终于是低下了头,跟秦立然说了对不起,并保证以后都不会乱讲那些有的没的闲话了。
秦立然点头后,那些人也都纷纷走下了台,只剩下一个陆姣姣。
她还是不想道歉。忽然她嚎啕大哭起来,飞奔下了台,跑了。陆父面无表情地坐在边上不啃声。而陆母则是也哭着追了过去。
“她还没道歉呢!”花母与其他人都大惊。
秦立然可有可无的。她这次逼着老村长表态并惩罚几个大娘大婶,只是想杀鸡儆猴,好图个清静。至于陆姣姣,她跑了更好,她其实并不想听她的道歉,没有半点真心悔过的道歉,还想让自己原谅她,实在是难以接受。
老村长也没叫人去将她抓回来,只是再次警告大家,要把心思放在搞生产、搞副业上,别总是去嚼舌根,“我与支书也商量过了,如果谁以后再嚼舌根,说立然她坏话,那么谁的一大家子,就都不能跟着立然做事了,一件事都不准参与,自然的年底分红也不会有。”
老村长这话一出,众人哗然。
单说卖药材这事,年底分红可不必种地的少!要是到时候别人家有种地与搞药材两份收入,就他们家只有种地的收入,那岂不是亏大发了?更不要说,秦立然还带着小孩儿学武的。要跟她闹掰了,她就不会教自家孩子了?那怎么行?
最后,就是织布染布这事了,可比卖药材还要多好处的啊!说不准,还能捞个工人当当的,若是因为与秦家闹得不愉快,没能参与,那真是不如跳河算了。
秦立然听到这里,心里又好受了些。左右老村长还是站在她这边的。不然的话,她可能真的撂挑子了。反正没有她,外面也多的是厂子与能人,去外面找机会,一样会有收获的不是?
见大家都听进自己的话了,老村长就叫大家安静下来,公布了夏收农忙的事,“后日开始,我们开始抢收。家家户户,除了受伤不能干活的,都给把心思放到夏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