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我在找你吗?”
“知道。”
平平淡淡两个字却猛地击中程行彧的心,如细针刺痛一般绵密无尽的疼,他也不由得苦笑连连,知道在寻她却不愿回来,果然还是在恼他气他,但终究还是他有过在先。
自知再多聊此事便是自找没趣,总归人找到了,那些事过去就过去了,得知她五年来过得很好就行。
他转移话题和云岫说起自个儿的事,“我把院子拆了重建,种了你喜欢的扶桑花,栽了你喜欢的枇杷树,唯一保持原样的只有书房,里面的书籍我每年都让人翻晒除虫,一本没坏。”
“聚兴楼新推出许多特色菜品,水晶肴肉晶莹透亮,味道醇厚,酥骨鱼骨刺酥烂,鱼肉鲜香,还有芦笋虾饼、黄酒葵花鸭、蟹黄白菜和羊舌签,我们回去就带你尝个遍。”
一日未进食,他每说一道菜,云岫就馋上一分,好在那位被程行彧唤做海叔的人终于端来了膳食。
三荤三素一汤,她吃得有滋有味,偶尔还时不时地嗯一声,敷衍应付着程行彧,看他兴致高昂,却也没再口出恶言败他兴致。
填饱肚子,云岫身上总算恢复些气力,看程行彧不肯离去,还老围着她转就心生烦躁。
“再去开间房。”
“只有一间房,你只能和我一间房。”
明知争不过他,云岫也就懒得再为房间的事费心神,但去锦州的计划一再因他耽搁,心头实在不爽!干脆闭眼躺回床上,心中思谋该从青山寺的哪条道离开。
程行彧步步紧逼跟着侧躺在她身边,手中绕着她的头发玩弄得不亦乐乎,眼睛还一眨不眨的望着云岫。
饶是云岫闭目养神也依旧能感觉到那股炙热的目光,把那缕头发从他手中抢回来,他却又挑过另一缕。
惹得厌了,干脆翻身面墙,就是不愿搭理他。
她刚侧过身,程行彧立马跟着贴上,这回不玩头发了,他把手搭在云岫腰腹间,整个脑袋埋入她后颈处,蹭蹭又嗅嗅,弄得云岫整个人咆燥得不行。
为了回家大计她一忍再忍,动手动脚也就算了,整个人紧紧粘在她身上,还被一位大兄弟抵着腰间,饶是她不想与他起争执,也无法再忍耐。
“退开。”云岫气哼哼的。
五年相思之苦哪是嗅嗅就能缓解的,但驿站简陋,程行彧不愿委屈云岫,五年后的第一次他一定要给云岫最好的。
这几日在云水县折腾,他也甚是疲惫,只是所爱在怀,自是情难自禁,有些难以控制自身本能,他禁锢住云岫就是不撒手,喘着气固执说道:“不退,我就抱抱,不做什么。”
云岫才不信他,男人床上的话是最听不得的,况且她都被挤得贴墙了!
她挣扎着想要躺平,哪知程行彧误会了,竟伸手把她揽入怀中,面对面的抱在一起。
轮廓,热度,感官更甚之前。
云岫羞红着脸,双手抵在他胸前,作势要把他推开,但只要程行彧不愿,她就推不开,甚至自子都被困得动弹不了半分,扭动间反而把□□勾得更旺。
明日还要去青山寺,若是云岫再这般下去,又要耽搁此行,延误他们回京的计划。他们将来还有大把的时光造作,这里的驿站还粗糙简陋,更是绝对不行!
程行彧往云岫臀股处一按,隐忍道:“岫岫,乖乖的不要再乱动,就这样让我抱着你就好,你若是再扭摆,明日我们便不去青山寺了。”
不去青山寺?这怎么能够。
果然,在他的威胁话语之下,云岫定住不再乱动,心中自我安慰道:暂且由他,若是错过青山寺,凭程行彧这股黏腻劲,她怕是再难逃脱。
“把手拿开。”
见怀中人真的平定下来,程行彧才不甘心地把手拿开,重新搭回她腰间,但手指却隔着衣裳轻轻摩挲着她腰间软肉。
五年时间,她应该是真的过得不差,性子活泼不少,身材也丰腴了些许,但怎么办,他,好似更喜欢如今的她。
真想和她在吟语楼,共享人间极乐。
云岫整个人被他揽入怀中,自然是看不到男人眼眸中欲色张狂又流光溢彩的深情。
一股淡淡的香味萦绕鼻尖,竟然让睡了一天的她有些昏沉沉的,总觉得有哪处怪怪的,遂开口问他,“你做了什么,我怎么总觉得身上过于酸软无力?”
程行彧的手轻轻拍着,十分享受目前两人的状态,就像一棵交缠盘绕的榕树。
闻言也只为她道了原因之一,“我从一位能人那里学到一门技艺,发现人体经脉十分有意思,人皆有晕穴、哑穴、死穴、麻穴、笑穴、咳穴等,一切如铜人图法所记,只要找到正确的穴位,便能使人产生麻木或酸软或疼痛难耐,令其失去反抗能力。”
靡靡之音让她意识不清,可还是隐约听明白了,低声喃喃问道:“你点了我的穴?”
“轻轻一点便能让你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