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豆腐坊确实雇佣了人来闹,但是死亡的人食用的是其他豆腐坊的。
而新开的这家豆腐坊也不无辜。
在闹的人当中也有新开豆腐坊的手笔。
呵,这水很混。
不过这豆腐坊更有问题了。
风鸣蝉让下属拿来豆腐坊的开业登记,一点一点地追踪细节。
风鸣蝉直觉有事情漏掉了。
却无从下手。
“竹间,我们去会一会豆腐坊的李掌柜!”
风鸣蝉换了个装扮,跟在竹间后面当侍从。
李掌柜被暂时扣押在牢房。
这是风鸣蝉第一次走进牢房。
黝黑,昏暗。潮湿,死气沉沉。
被关进来的人进来走一圈,都会失去活力。或者拼命想爬出这里。
风鸣蝉混在一众狱卒中进来。
李掌柜一人坐靠墙角,眼睛闭着。如同老僧入定。
面前有一碗饭并没有食用。
在一众看押的犯人中显得不同。
“把门打开!”
竹间示意,狱卒连忙将门打开。
李掌柜睁开了眼睛,看了两眼,依旧坐着。
李掌柜:“是来放我出去了吗?大人!”
竹间:“那就看你交代多少了!”
李掌柜笑了,“大人说笑了。我交待的都交代了。他们天天寻我麻烦,我只是将事情闹大一点。
一次解决,也省得他们再出不一样的主意。”
风鸣蝉忍不住想点头。
一劳永逸的方法。
是个人物。可惜了,不放在正途。
竹间:“刚在瑶县做下那么大的案子,现在又想闹事,怎么当我们都不知道吗?”
李掌柜听完,眼神有一丝的闪烁。稍纵即逝。
“大人冤枉啊。我可没到过瑶县,还做下什么案子。”
竹间厉声道:“你以为你背后的人还会保你吗?暴露了就是弃子了!”
李掌柜没有说话,也反抗。
可以看得出来,今日是套不出话来了。
在竹间走后,风鸣蝉偷偷丢进去一个信条,离开了大牢。
——
午夜。安静的牢房中,只有老鼠乱蹿的吱吱声。
突然李掌柜的牢门被打开了。两个黑衣人进来了。
朝李掌柜扔了一瓶药。
“主子说了,会善待你家人的。”
说完,直勾勾地看着李掌柜。
李掌柜双手颤抖地拿起药。
卸下伪装,成为一个濒死的老头。
“主子,我什么都没说啊!给我一个机会!”
黑衣人:“少废话!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自己了解,干净点!”
李掌柜颤颤巍巍地拧开瓶盖。
哽咽地说道:“请主子照顾我的家人!”
说完,抬起瓶子,放到嘴边。
忽然将瓶子甩开,暴起。
黑衣人想要抓住他,却被突然袭来的狱卒袭击。
双方缠斗。
黑衣人边往牢外褪去。
一下子整个监狱,尖叫声连连。
嘈杂凄惨。
狱卒吆喝了半天,才让牢房安静下来。
李掌柜瘫坐在地上,双眼无神。
次日,竹间走进牢房。
“李掌柜,昨日那些人,和你什么关系。可以说了吗?
他们是想要劫囚救你吗?“
竹间厉声地说道。
风鸣蝉在旁边观察李掌柜的神色。和昨日那个自信骄傲,淡定自若的人判若两人。
被自己深信的组织背叛,人生信仰发生崩塌,是很难承受。
李掌柜苦笑地说道:“不是救我,是杀我!”
竹间:“从实招来。我可以保证你安然无恙!”
李掌柜定睛看向风鸣蝉。
“我要和你谈!”
——
南岭一客栈内。
楚王正在喝茶。
清香扑鼻,到哪都改不了优渥的生活。
一下属进来。
“主子,昨晚南岭牢房有人劫囚,没有成功!”
楚王顿住了。
“我们的人?”
“不是,目前不清楚谁的人!”
“啪”的一声,一个白瓷茶杯摔得粉碎。
“废物!被风鸣蝉耍了!”
属下连忙跪下。
“把风火卫调来,风鸣蝉我不留了!”
——
“主子,玄武卫都派出去了!这样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