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去的元筜,经过几个街区,出现在了三皇子府上。
燕京正靠着桂花树,一手拿着一壶酒。
元筜一纵而下,声音轻不可闻。
“来了!”
元筜顿足了脚步,而后开口。
“那点身子骨,还敢喝酒,呵。”
燕京:“我这酒为你准备的。”
元筜独自坐下,离燕京很远。
“你这是离我那么远做什么?我难道打得过你?”
燕京似有抱怨。
元筜轻笑,“是打不过,但是谁知道你会不会使诈?”
燕京来了兴趣,“你现在这谨慎的样子,是向风鸣蝉学得吧,和他一样胆小!”
元筜没有回答,自己拿起酒杯倒了起来。
燕京玩味地笑着:“你就不怕我下毒阿?”
元筜:“我还有用,你杀不了我!”
“哈哈哈,有意思!你说若我抓了你,风鸣蝉会不会来救你?”
燕京提高了音量。
元筜倒是认真思索起来。
那弱小的身体,能救谁呢?
不过以风鸣蝉的性格,那更有可能的是,在他死后,为自己报仇。
似乎也算不上高兴。
燕京:“怎么,没把握啊!会的,风鸣蝉会救你的。就是自己做不到,也会尽全力救你的。”
元筜看向燕京,他似乎有些醉了。走起路来,有些晃。
“他就是那样的傻瓜啊。还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呵!”
也就骗骗愚钝的元筜,元筜从小被洗脑了,就觉得风鸣蝉是自己的师弟。
其他人不会近距离的观察风鸣蝉。
除了燕京,这种疯子。
有兴趣的事,有兴趣的人,都会时刻留意。
脸皮厚,擅伪装。
呵。会救元筜,就不一定会救自己了。
毕竟,毕竟。
燕京自己睡着了。
在桂花树下,喝着度数不高的酒,睡着了。
睡了才有资格做梦。
——
来了两天南岭的风鸣蝉,没有头绪,正在发愁。
再没有发现的情况下,预计打道回瑶县了。
竹间拉着风鸣蝉上街用膳。
竹间倒是念叨着花间。
“花间在的话,倒是什么都肯尝一尝了。
南街的酒酿,西街的豆腐......”
竹间不断细数着南岭的小吃特产。
听起来还是挺美味的。
“等等,竹间,你说西街的什么?”
灵光从风鸣蝉的脑中一闪而过。
竹间纳闷了:“西街的豆腐啊,要去吃吗?”
豆腐,风鸣蝉想起了瑶县的豆腐西施和哭闹的奶娃娃。
一问三不知的妇人。
会不会,方丙听错了,说得是南岭的豆腐?
“走吧,去西街!”
风鸣蝉和竹间一路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来到了西街。
风鸣蝉初次勘察了下,光西街的豆腐店就有五家。各有特色。看不出有何特殊。
风鸣蝉随意走进一家。
“公子,买点什么?”
掌柜热情地招呼过来。
“你们店铺特色招牌是什么呢?”
一个普通客人,关心地只能是商品。豆腐口味如何,有何品种。
掌柜一一应答,如数家珍。
“你家豆腐和其他家有什么区别吗?”
说起自己地优势,掌柜可使劲夸了。
“我们店铺都开了五十年了。南岭谁人没吃过我家的豆腐呢.....”
可以排除了。
五十年老店,街坊邻居都认识。
没有作案的动机。
风鸣蝉在掌柜一通自豪地输出后,继续问道:“那你们这街上如有新店,不是很难开下去?”
掌柜的脸色却有些不好了。
“总有些人,搞些虚头,想来西街开下去,简直痴人说梦。”
掌柜讥笑地说道。
风鸣蝉出来后,直奔掌柜说得那家新店。
风鸣蝉有些哭笑不得。
在西街不太起眼的位置。
却租下了两间门店。
店铺装修很喜庆,引人瞩目。
做主要的是,店铺内的“豆腐西施”各个妖娆,貌美,抓人眼球。
“公子,豆腐吃吗?”
一妖娆的西施已经围了过来。
“咳咳!”
风鸣蝉不小心被呛了一下。
“公子,可以过来看下,我们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