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教你。”
她看了一眼宋长晏,“五哥你来教二嫂吧。”
宋长晏微微一笑,点头应允:“好。”
章盈半推半就地坐到桌前,五弟随即站在了她身侧。
宋念珍兴致勃勃地搓着骰子,“这么干玩儿没意思,谁输了谁喝一杯。”
章盈说不会玩并不是自谦,她打小就对双陆提不起兴致,棋艺未必比得过宋念珍,真要玩下来还不知道要喝多少酒。可她又不能在这时败小姑子兴,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头一局两人单独玩,纵使章盈凝神苦思,最后还是毫无意外地输了。
方才桌上已经喝了几杯,又一杯下腹,她脸微微发热起来。一是为酒,二是为自己不堪入眼的棋技。
连宋念珍都忍不住瞪大了眼:“二嫂,你当真不会啊!”
她瞧着二嫂将后宅管理得井井有条,处事聪慧伶俐,还以为方才她那是谦辞,谁知竟是真的比她还要不如。
章盈这下连耳根都开始泛红,咬着唇道:“不如换个人来陪小妹玩吧。”
“不行,二嫂再陪我玩几局吧。”宋念珍好不容易才遇到个能赢得过的,不肯放人,转头对观战的宋长晏道:“五哥,你帮帮二嫂。”
章盈眼角余光瞧见身旁深色的身影动了动,旋即上方传来五弟清润的声音:“好。”
开局不久,宋念珍又占了上风,章盈冥思苦想,伸出手指犹豫着不敢出棋。
“二嫂,不如走右边第一个。”宋长晏轻声道。
章盈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目光低敛,神情游刃有余地对自己笑了笑。
她指尖按他所说移动棋子。
有了宋长晏这个军师在旁,局势扭转,宋念珍半点讨不了好。
三哥常年混迹酒楼茶坊,打双陆自然是不输人。她原以为五哥在外几年,指不定与她同等水平,谁知他瞧着竟比三哥还厉害。
连喝了几杯,她泄气不已,鼓着嘴嚷道:“五哥在外莫不是没有杀敌,打的都是双陆吧。”
章盈被她这句话逗笑了,抿着唇不说话。
宋长晏眼含笑意,对小妹道:“二嫂酒量不好,我自然不能让她喝酒。”
宋念珍不满嘀咕:“知道你与二哥亲近,待二嫂比待我还好。”
宋长晏好性子地道:“好,那这局算我输,我罚一杯。”
他拿起桌旁的酒杯斟满,一口饮下。
宋念珍轻哼道:“这还差不多。”
酒杯被放回原位,章盈晃眼扫过,杯沿有道浅显的红痕。
这个杯子是她方才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