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扬眉:“呦,还不让人说了。”
“是他吗?”孙吱吱指着吴炘,扭头问黎初禾,眸子里的愤怒藏都藏不住。
黎初禾眨了眨眼,没说话。
孙吱吱却明白了,上前揪着吴炘的衬衫领,强硬的拉着他进了旁边的房间。
静若无声。
黎初禾和李敬一面面相觑,旋即黎初禾担忧的想要也进去。
其它师兄师姐突然拉住了她,然后以李敬一为首的师兄师姐全部进了房间。
十分钟后。
她们出来了。
黎初禾探头想要看看房间里的景象,但被师兄师姐们遮挡的严严实实。
孙吱吱拉着黎初禾走到风情管事面前:“看好了,她,你们碰不得。”
“我们研究队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我安排好的人被你们调包,我不追究了,但是往后,你们风情的人有任何病情上的问题,研究队皆不过问。”孙吱吱脸色很冷,临走前她又回头,冷漠的瞥向管事,“包括皮腐病毒。”
“走。”孙吱吱拉着黎初禾离开。
风情管事擦了擦脸上的虚汗,连忙喊着人进房间,这才知道吴炘怎样了。
整个人瘫在床上。
身上的白衬衫上被划的一道道的,双目空洞的望着雕着大牡丹的天花板。
床上没有挣扎的痕迹。
正当管事以为他人没了的时候,吴炘突然一跃而起,抹了下脸颊,脱掉破洞的衬衫,脱口而出:“带劲。”
管事战战兢兢:“您没事?”
“一边呆着去。”吴炘脱了裤子,换上条新的。
没过一会有个一身黑,瘦弱的高个男弓着腰进了房,管事的很有眼色,立马掩门离开。
瘦弱的高个男正是黎初禾看到的那个,他将在研究队看到的人告诉了吴炘。
吴炘挑眉:“他拿钱给那女人?”
他说完,便古怪的笑起来。
“他该不会在研究队挣吃的吧?堂堂执政官竟然落魄潦倒到此种境地,真好笑啊,要是被中心区上知道,研究队不得被拆了。”
“哦不,中心区人人异心,谁知道谁又是真的担心谁。”
“不过,研究队的人竟没人认出总执政官,也是稀奇,中心区上,谁人不知。”吴炘说完,他了然般拍了拍额头,“差点忘了,这里是春椿岛。”
“没中心区上人的春椿岛。”
-
黎初禾回去的路上安静的消失一般,不动不看僵硬的直视前方。
孙吱吱怕她是吓着了,揉揉她毛茸茸的发顶:“下次有危险第一时间告诉我们。”
“师姐,我不值得你们这么做。”
“从来没有值得与不值得,我们这么做一部分是因为你,还有一部分是为了研究队,研究队需要在风情立威。”
黎初禾不明白,她看了看李敬一,习惯的等他解释。
李敬一从始至终绷着的脸都没放下过,目不斜视,罕见的没有理会黎初禾,自顾回了帐篷。
孙吱吱轻啧:“大男人优柔寡断犹豫不决举棋不定。”
“师姐,别这么说师兄。”
“你还帮他说话呢,要是他勇敢点,你—”孙吱吱意识到自己差点说出来李敬一那深藏的爱,赶忙住口,“算了,忙活了半天,工作落下一堆,去忙了。”
孙吱吱让诸位师兄师姐回去,她拉着黎初禾快步回帐篷。
“日出。”黎初禾突然定住步子。
宴犴披着黑色的绒毯,脚下跟着摇着尾巴的小黑狗,长身玉立,冷白皮透着不禁风吹的苍白,唇色却红润有光泽,他视线淡淡的划过黎初禾。
嗓音带着浓浓倦意:“钱抢回来了?”
黎初禾低头:“……”
钱是肯定要不回来了。
黎初禾迈步离宴犴近了些,这才发现小黑狗将地面刨了好大一片空白。
像是待了很久。
她下意识问出声:“你在这等我吗?”
宴犴随意的掀眸,漫不经心的拢了拢毯子:“答应了恩人以身相许。”
“嗯?”黎初禾眼瞳亮了些。
是真的,他真的要以身相许。
“理应等。”
他说话没什么起伏,却不会让人觉得敷衍,反而会期待他说更多。
跟春椿岛的每个人都不一样。
莫名的让人觉得遥不可及,但好在他现在在春椿岛。
而且还和她有了关系。
像中心区上一样的亲密关系。
黎初禾眨了眨眼,郑重声明:“我会对你好的。”
然后她回头喊正看的津津有味的孙吱吱:“师姐,你帮我作证。”
孙吱吱只想远远看着可不想近距离吃狗粮,她匆忙摆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