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稚生睁开了眼睛。
“……我把他宰了。”
“……”
秦杉奈按下暂停按钮，将录音笔放入口袋，“好了，盘问结束，我们来谈谈别的，比如……你们的真实目的是学院的文件。”
源稚生坐了起来，他没有反驳，因为秦杉奈的语气十分肯定，她一定有相应的证据。
“我猜，你从密封袋内拿出的文件现在就在你的风衣口袋里。”
“宫本青井只是一个幌子。你们很早就在润德大厦周围安插了人手，想要人不知鬼不觉地拿走文件，但是前几次都失败了，直到学院派出了执行小组，你们不得不冒险行事，我们制定计划的拉面馆应当被你们放置了窃听器。你原本打算在我们到达之前拿到文件，但是你没想到楚子航会提前二十分钟进入大厦，再加上那个麻烦的神秘人……”
秦杉奈双手交叠，轻轻托住下巴，“你改变了计划，与其想办法在执行小组的面前脱身，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承认自己是学院的盟友。”
源稚生挑眉，目光定格在秦杉奈的脸上，“所以，乌鸦和夜叉传来消息，樱在日料店晕倒了……”
“我干的。”秦杉奈看向前方，“我在她的酒中加了点东西。如果乌鸦和夜叉真的叫来了后援，日本分部就很难洗清叛变的嫌疑了。”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是我们？”源稚生问。
“诺玛无所不知，”秦杉奈说，“诺玛可以调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的网络，但是却无法查处你们的来历，只有一个可能——你们避开了诺玛，因为你们用的是日本分部的辉夜姬内部网络。楚子航不清楚辉夜姬有专门针对诺玛的防火墙，这一点我不会写到报告里。”
源稚生沉默了片刻，开口说，“这些你本来也没打算上报给学院。”虽然可以换来半分忠诚，但是秦杉奈还是收起了录音笔。
“从理论上讲，日本分部的秘密被翻出来对我没有一点好处，但是我有个条件。”秦杉奈说。
源稚生点燃纸烟，看向秦杉奈，明明身高和三年前相比没有一点变化，表情却淡漠得像是活了一百多岁，源稚生下意识地将手伸向秦杉奈的头顶，却在半空被秦杉奈打掉，秦杉奈瞪了他一眼。
源稚生淡定地收回手，心说小姑娘越长大越不可爱了。
“好吧，什么条件？”
秦杉奈看向医院门口，路明非正抱着一堆药瓶跑向悍马。
“为一个学生开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