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财富？”
秦杉奈说，“和我们之前谈好的一样，我只要洛朗家族的承诺。”
“我并不认为一个秘党新贵的要求会比权利和财富简单。如果是件寻常的小事，我一定会分分钟为你办成，但能让你不惜冒风险拉拢校董会的，一定不会是件小事。”伊丽莎白说，“我听说过你在秘党的处境，你希望洛朗家族在校董会的谈判桌上更倾向对你有利的选择，对不对。”
“别把我说的那么阴险，”秦杉奈举起玻璃杯，“是你先找上的我，在你活动的范围内，我是唯一能帮你杀掉詹姆斯·洛朗的人。”
“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伊丽莎白也举起了酒杯，红酒的醇香从杯口漫出，“你是故意出现在皇家美术学院附近，也是故意将你的生活轨迹透露给我的。你不担心我知道你的意图后毁约么？”
“以洛朗家族的名义毁约？”秦杉奈反问。
伊丽莎白轻笑，“当然不会。洛朗家族在往后的校董会上，在不伤及家族利益的前提下，无条件支持秦杉奈，因为……我们是共犯。”
玻璃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