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惧,只是他的易容术其高,最易迷惑他人!”
常逾:“如此说来,当年秦王逼宫,怎不见他来想救?”
秦岭:“唐衍说,此人是在秦王逼宫后才进京的,之前一直被藏在南黔!”
顾郦听着这个地方耳熟的很:“南黔?这不是那个活死人营的所在地吗?”
秦岭:“不错,扈慈是活死人营的教头!十七起于鸡鸣山后的干年,唐衍用毒和一些争斗的计谋,平了这活死人营,江昇死后,扈慈用易容术设计逃脱,之后扈慈便带着一众杀手潜在了南黔!”
常逾不语,似是在揣思着什么。
秦岭掏出一张纸,拍在常逾的桌案上:“除此之外,唐衍还给了我一份名单,如今江湖上于我武学可拟的,已经无人了,可自我师公那辈,隐于世间的还有几人,只是不知这几人是否还在世。”
顾郦看着这上面的名字,他是一个也没听说过:“怎么?你要回归江湖啊!”
秦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还是耐心的解释到:“唐衍能给我这几个人的名字,就证明这些人和朝堂一定有所勾结,也就是说,京城这水,比咱们想像的深!”
秦岭敲着纸上的名字:“除了无心法师和已经现身的扈慈,还有来自波斯的塔图姆,以及前朝皇室的隐卫耿琦!”
常逾听着秦岭的描述,常逾在宁王的名字下,写下了塔图姆的名字,而在耿琦的名字上面画了一个圈。
顾郦:“就算宁王妃是前朝的公主,可这耿琦若是她的隐卫,现在得年近百岁了吧!而且也没听说,朝中的哪一位同波斯人有什么交集啊!”
秦岭:“越是无迹可寻,越是证明此人的严谨!”
顾郦:“那我们要不要先试一试宁王?”
顾郦觉得先解决一个软柿子是一个,可常逾觉得这皇城里,外面看似的软柿子,未必是内里也是,所以觉得现在没必要树敌太多:“没这个必要,咱们先顾好自己眼前吧!”
常逾所说的眼前,是长安的事情,此事暂时还不能告知顾郦,否则以他的性子,容易带着长安私奔,届时不仅长安活不成,还容易引起两国的争斗。
常逾将围炉上的网子拿掉,里面藏着两个已经熟透了的红薯,秦岭嗅着味道就凑到前来,刚要伸手,就被常逾拦了,常逾用铁夹将红薯夹出来:“小心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