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都是市面上常见的衣料。
常逾记得蓉姬说过,她已经提前与白老板交涉过了,便先行开口:“不错,我在京中筹银不菲,难持此处,知晓白老板在寻一个宝物,也知晓白老板是做粮食生意的,今日借薛大人这个席面,特来与白老板做个交易!”
白老板折扇而躬:“我是个商人,民间疾苦于我无关,三殿下若是能得我所需之物,这生意自然是能谈的!”
有这话做底,常逾也算是稍有心安,既然蓉姬已经铺了路,那便与这白老板给众人演上一出:“不知象牙鬼工球可值得与白老板做这个交易啊!”
白老板惊讶之色表露:“殿下得了象牙鬼工球?”
“传闻这鬼工球环动自如,镂空雕砌,是鬼斧神工,仙人难得!”
“不知我等可有机会观瞻一番啊!”
常逾他们听着别人的好奇,毫不在意,继续按照心中的话本说道:“寒盛楼的蓉姬楼主与我有些交情,来此处前,我并不知白老板也在,这鬼工球自然也不会随身携带,这东西是我要与白老板做生意的,我倒是没意见,可诸位也得问问白老板不是?”
白老板:“既然众望所归,我自然是愿意的!”
常逾:“那就有劳白老板去寒盛楼亲自取一趟了!”
薛彦卿还不知道常逾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觉得这个时候常逾提出这样的要求,一定不正常,便先拦着:“也不必麻烦,下官派人去取!”
常逾:“这么贵重的东西若是一句话就能取来,那寒盛楼这个朋友,本王也不敢交了,倒是忘了,白老板自己也取不来,不然这样,让这些舞姬去给蓉姬传个话,让蓉姬亲自交给白老板,这样若是半路出了什么问题,既赖不到本王头上,也有寒盛楼的姑娘作见证不是?”
白老板:“殿下信得过白某?”
常逾:“这做生意之人,讲究一个诚信,白老板能将生意做到如此地步,想必也不会失信于我!”
白老板和常逾在蓉姬的联系下,特意演了这场戏,目的就是能让白老板和寒盛楼的姑娘们能平安的离开。
薛彦卿这才看出了常逾的意图,想了片刻后并没有拦着,管家看着薛彦卿的脸色,这才将众人送出了府,蓉姬和白来老板的人也到了接应的地点,秦岭和他们早就商议好了,要是接不到人会以信号为明,将他们这些无辜的人送走,那么不管薛彦卿请他们来是何目的,他们二人就都无后顾之忧了。
薛彦卿敢放白老板走,那是因为今日只要常逾他们不走,谁走都不重要,他的目的,就是将常逾留在薛府:“今日天色已晚,我这小宅还算是个富水宝地,诸位若是不弃,可以留宿在次!”
舞乐之声还在继续,可在座之人纷纷停下了酒盅,攥紧了自己的衣袖,看来这些人对薛彦卿也有着自己的看法和秘密。
常逾倒是先行起身应了下来,他是个被贬之人,就算手中留有圣旨,也很难服众,而且荣王最后消失的地方就在这薛府,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众人本还想推辞,可是门外的守卫已经暴露了一切,最有本事的选择了留下,这些乌合之众就算想离开也是抱不上秦岭这条大腿,言语推辞无用之时,也只能就此作罢。
薛彦卿站在院中,掐算着日子,悬月盈盈,天高夜黑,在薛彦卿的口中,可是真是个杀人越货的好时机啊!腊月之期,重开青丘王墓,聚天下直财,展宏图大业,而区区这点赈灾银又算的了什么!
老管家:“这一次,要青帮的跟着去吗?”
薛彦卿:“不,就你一个人去!”
老管家:“大人就这么确认,这个秦长宁有本事带着青丘王墓的财富出来?”
薛彦卿捻须叹言:“若他也没法子,那我便真的死心了啦!本以为那个荣王带着车澈先生能成我大事,可没想到都是枉费心机,不过他们也不算是没有用处,用他们的踪迹来引齐逾下墓,也是天助我也!”
秦岭拍了拍自己吃的饱饱的肚子起身:“我去放个水!”
常逾一边摇头一边宠溺的笑笑,随意翻看着屋内的书册。
秦岭前脚一出门,后脚就有人来禀告:“大人,秦公子走了!”
老管家:“大人,机会来了!还以为他们会一直在一起呢!”
薛彦卿:“这个江湖上的二爷自幼受了不少苦,所以格外贪吃!自然是需要解手的!走吧,想让秦长宁下墓,这个三皇子殿下,才是鱼饵!”
倪修一脸的忧心忡忡,在为民谋划上,他是个好官,可在官场,他做不到圆滑,连阿谀逢迎都显得极其僵硬,常逾看着他比自己还杞人忧天,特意宽慰:“你是朝廷命官,薛彦卿会放过寒盛楼的姑娘,会放过白老板,可他不会放过你,所以我没法子将你送出去,希望你不要介意!”
倪修担心的不是这个:“殿下放心,我都懂得,而且荣王殿下最后的消息是从这薛府传出来我,我觉得,不仅仅是薛彦卿,连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