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败露,那女子被景卿命人带出去了。你们想想,这样的污秽事,同咱们的事相比,孰大孰小啊?”
那两个侍儿立刻拍手叫好,其中一个道:“旗儿哥哥这招妙极了,只是害嘉君主子害得忒狠些,圣上要是知道了嘉君主子与人私会,还不得降了他的位分啊?”
另一个道:“这怎么能叫咱们害他呢?是他自己行为放荡,他这样的行径,赐死都不为过!降位分算什么?”
汤泉邑中,明帝全然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她此刻正枕在林从的胳膊上,两个盖着芙蓉双鸳图案的绣被,悄声细语地闲话。
“陛下,皇后哥哥说,如果柳相明个儿回去,他也跟着回去。”林从用下巴蹭着明帝光洁的额头,小声把安澜今晚玩木牌时所说的话讲了出来。
明帝微有些惊讶,“这话是澜儿说的?”今个儿明帝一从陈语易房中回来,安澜就带着赵玉泽告退了,什么都没有对她说,此时听到林从这么讲,她未免有些讶异。如果安澜真打算明个儿随着柳笙走,为何告退之前不同她说,是没来得及说,还是不想说?安澜还没讲,林从抢先讲出来,又是为了什么呢?
“是皇后哥哥说的”,林从停了一停,把话说得更具体更可信一些,“皇后哥哥担心辰儿,他也不放心宫里的那些个侍儿们,怕他不在,侍儿们乐得偷懒,弄出什么事情来。毕竟眼下泉哥没了协理六宫之权,琼哥又忙着铺子里的生意,没人约束侍儿们。”
这话倒也有理,明帝点点头,“朕知道了。天不早了,咱们睡吧。”
她还是准备明个儿等安澜提了再安排安澜回去的事,若是安澜不提,那她就装不知道这事。毕竟她可不想让安澜也误会她急着赶他走。
林从却是仍旧有话要说,他撑起身子,俯视着明帝的眼睛问道:“玉玉说,若是皇后哥哥回宫,他也一同回去,陛下你说,臣侍要不要回去?”
明帝瞬间就明了这人讲这话是为了什么,她笑着抬起手来拍拍他滑嫩的小脸,“你不想回就不回,这有什么的。”
林从秀气的眼眸中闪出一抹喜色,可是心里头仍旧有些顾虑,“玉玉也回去,臣侍不一道走,好像有些有说不过去。陛下”,他说到这里便又停了下来。
“嗯?”明帝最见不得后宫这么欲言又止的,不大耐烦地催促道:“从儿想说什么?”
“陛下你能不能同皇后哥哥说一声,就说有事要臣侍做,需得臣侍在这里多住几日。”他今日在安澜说要回去的时候,就在思考他要不要跟着回去。不回去怕安澜介意,回去吧他又舍不得,既舍不得明帝也舍不得汤泉,他在几个人中是最爱浸汤泉的,虽说这几天天天浸,但一想到这次回去,下次再来就得到明年这个时候了,心里头就不大想走。
这小男儿怕人说他缠着自己,居然要她出面提,真是越来越会用心思了。明帝望着头顶上林果君那张精致秀气的小脸,好笑地答应,“朕知道了,朕自己出面留从儿,不用从儿开口,朕会尽量找个妥当点的理由。”
林从看她答应,心里头很是欢喜,脱口而出道:“陛下把这事办妥了,臣侍就同陛下玩些陛下一直想玩的。”
明帝眯了眯眼睛,闲闲地否认道:“没有什么是朕一直想玩的。”
林从哪里信她?脑袋低了低,附在她耳朵边悄声诱惑她道:“机会只有一次哦,陛下错过了,可别后悔哦。”
明帝瞬间就有了感觉,她抬手抱住人幼嫩的腰,把人翻了个身,放在身侧的枕头上,而后噙着人薄薄的耳垂,用只有彼此听得到的声音道:“这可是从儿你自己说的,回头可不准后悔。”
林从耳朵痒痒的,却并不躲闪,用英勇无畏的声音答应道:“臣侍说话算话。”
明帝再难自制,抬起左手把青葱玉指放到人小巧可爱的檀口中,抵着人柔软的舌尖轻轻一按,邪气十足地道:“朕先收点利钱。”
林从仰躺在枕头上,这个姿势很方便明帝。明帝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随意畅玩,她快乐得像是个得了新玩具的小女娃,尽情地探索这玩具的奥秘。饶是林从性子活泼,也有些不适应,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明帝瞧着人眸光似水,丹唇微张,口角处还有透亮的口水顺着脸颊悄然滑下,哪里能够就此停止?
她用拇指轻轻地拭去人唇角的口水,而后把食指拿出来,将中指保持原样留在人口中,之后便翻过身去,往枕头上悠然一躺,呼吸了一下,准备入睡。
林从愣住了,他嘴巴被堵住,手却是自由的,当下便用手推她。明帝被他推得晃了晃,却仍旧坚持睡,林从没法子,口齿不清地喊她:“陛下,陛下。”
明帝假装没听到,闭上眼睛哝哝地道:“从儿睡觉了,别喊朕了。”
说完,似乎是怕他还要拿手推她,她直接把他的双手从被子下收拢了过来,用右手牢牢地压在她的肚子上。
她倒是要睡了,可让他怎么办?明帝玉指修长,又放得很深,他想忽略掉这根玉指是很难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