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杂毛,你不是号称诗仙,不是很牛掰吗?”
“本王当着所有人的面,作诗无数!现在轮到你来表演了,本王把舞台让出来,你可千万别怂了!我倒要看看,你这诗仙是真才实学,还是沽名钓誉!”
赵康指着张养浩,步步紧逼。
张养浩哪敢上去?
赵康进一步,他便退一步。
直到退无可退,退到墙角的时候,张养浩已经畏畏缩缩,一张老脸彻底化成死灰一样的颜色。
“皓首匹夫,苍髯老贼!”
“两国比斗,岂是儿戏?大辽莫不是输不起,竟派出你这等厚颜无耻之人!”
赵康大骂连连,丝毫不给张养浩留下一点颜面。
皓首匹夫,苍髯老贼……
噗!
这八个字,直接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本就死撑着的张养浩,直接禁不住,一口老血,喷洒当堂。
“张老先生!”
拓跋兰见人吐血,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上前去看。
张养浩可是大辽而今硕果仅存的文坛巨匠,这位要是在金殿上,被气出个三长两短来,整个大辽的文坛,都要青黄不接很长一段时间。
乱成一团的大辽事使团,全都凑过去
,查看张养浩的情况。
赵康窝着一肚子的火气,又是喝得正高,哪会这般放手?
张养浩气到吐血,赵康还远远指着他的鼻子,继续大骂:“沽名钓誉之徒,你也配做诗仙?量尔腐草之荧辉,安能比得上天空之皓月?本王今日再送你两句诗,老杂毛,你给我听好了!”
“尔曹与名身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噗!
张养浩已经被赵康给气的只翻白眼,腐草,皓月之言一出,张养浩身子哆嗦,再听赵康送给他的两句诗,张养浩直接又一口老血呕出,脑袋便歪到了一边,没了动静……
“老先生作古了!”
“他,他竟把张老先生给气死了!”
辽国使节中的郎中一摸张养浩的鼻息,便当场吓得瘫坐。
“什么?老先生被气……”
拓跋兰美眸一瞪,只见张养浩一动不动,老眼大睁着,身子却渐渐的开始硬了。
这人,是真的被活活气死了。
死不瞑目!
拓跋兰直站在原地,半晌都没有动静,要不是她还年轻,恐怕她这会的情况,也不会比张养浩更好。
辽国这回气势汹汹而来,结果,被一个传说中的废物赵康给逼得节节败
退不说,国师耶律楚才对对子对到血洒金殿,文坛泰斗张养浩,更是被赵康给活活气死。
这回文斗,辽国不但惨败,颜面尽失,还损失了张养浩这样的人杰,可谓是损失惨重!
拓跋兰都不知道,她回去要如何跟她的父皇天皇帝交代……
听到人被气死了,赵康这才偃旗息鼓,冷笑道:“文斗切磋,本可以惺惺相惜,互取长短,你非要自寻死路,做那龌龊勾当,简直死不足惜,死有余辜!”
“你,你欺人太甚!”
辽国使团损失一员大将,那些人盯着赵康的眼神,恨不得要把赵康生吞活剥,可现实却是,他们不但惨败,还拿赵康没有一点办法。
这是大夏的金殿!
夏皇岂会眼睁睁看着辽国人欺负自个的儿子而无动于衷,可能吗?
辽人就算再愤怒,再窝火,他们也只能生生忍着。
人在屋檐下,这里可是大夏的地盘!
由不得他们放肆。
“陛下,殿下这回可真是给我朝长了脸了!”
“臣恳请陛下,将殿下今日所有的作品,全都登基造册,刊发天下读书人一同赏鉴,省的某些别有用人之人,剽窃了殿下的诗作。”
左将军和李
丞相纷纷出言,代表文武百官,向皇帝请谏。
“准!准了,哈哈……”
夏皇心情大好的朗笑几声,这才不经意看到辽国使团那边的凄惨场景,再怎么说,那边也是死了人了,夏皇身为国君,自然不好做的太过。
收敛了几分笑容,夏皇当即假惺惺道:“拓跋公主,朕这儿子放浪形骸,平时朕对他也疏于管教,这回叫他气死了张老诗仙,实在罪过。望公主告知你朝天皇帝,看在朕的面上,这事就算了吧,朕回头一定好好约束与他!”
拓跋兰美眸圆瞪。
夏皇这么护犊子,她还能说什么呢?
“文斗已经进行了两场,都是你们辽国落败,可惜啊可惜,原本朕还以为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比斗呢,没想到我大夏,咳咳……不说这些了,第三次,拓跋公主要是还比的话,我朝愿意继续奉陪。就如我儿所说,文斗切磋,贵在惺惺相惜,取长补短嘛。”夏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