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那些读书少,最不喜欢舞文弄墨,卖弄风骚的武将都经不住的为赵康叫好,文人们就更加欣赏赵康的才气了。
李少荃甚至不顾颜面的,一把夺过史官手中的笔,亲自用蝇头小楷,将赵康的作品一一记录。
这样的好诗好词,绝对要永载史册,千古不衰!
如此,方能对得起赵康一身的才气。
就连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的夏皇,此刻也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赵康,早在比斗之前,夏皇就期待着赵康的表现,可他也没料到,赵康居然能带给他这样的惊喜!
一大坛酒下肚,赵康依旧站的笔直,只是脸色稍微有些泛红。
这等海量,看的左朴存一帮武将们都纷纷叫好。
赵康的酒坛子刚空,夏皇就生怕没酒会影响赵康的发挥,连连命令身旁的高力士:“快,高公公,给朕的大儿上酒!”
“是,陛下!”
高力士答应一声,顾不得看夏皇的脸色,他亲自过去,一把推开上前要帮忙的小太监,亲自给赵康装了一大坛酒,恭敬的送到了赵康手上。
举着酒坛一番牛饮,赵康一甩蟒袍的袖子,当众指着张养浩嗤笑连连:“老匹夫,你方才不是说,本王的诗都是偷来的?呵呵,本王不但擅长作诗,我还特别会写长短句,老匹夫,你有这能耐吗?哈哈……”
“你,竖
子,尔敢!”
“老夫不知道你从哪偷来的长短句,但这些,统统都不是你写的!”
张养浩心里发虚,气的一张老脸连连变化颜色。
他怎么能想到,赵康能有如此才气?
现在,赵康表现的越惊艳绝绝,张养浩在其他人眼中,就越像一个跳梁小丑。
好在,赵康只能做出这么多好诗好词,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张养浩就算丢脸,现在只要咬死了不认账,他也勉强能够自圆其说……
幸好啊……
张养浩心里还在自我安慰。
然而,赵康却不给这老匹夫一点喘息的机会。
“还不服?”
“看来,你这老匹夫,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赵康冷笑连连,猛灌了一口酒的同时,赵康也恍恍惚惚有些微醺。
虽然古代的酒度数小,但赵康连着喝了一坛多,也是会上头的。
张养浩死不认账,赵康也是横这一肚子火气,跟这老杂毛杠上了。
赵康五千年的文明底蕴,还收拾不了区区一个浪得虚名的张养浩吗?
不服,嘴硬?
本王就作诗,做到你服为止!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隔昏晓。”
“海客谈瀛洲,烟波微茫信难求;越人语天姥,云霞明灭或可
睹……”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
一首格律诗,一首不同寻常格律,但分量极重的诗,再加上一首风格和两首诗迥异,又让人惊叹连连的长短句,赵康连着又作了三首佳作。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三个作品,无论哪一个,都是足够载入史册的鸿篇巨著!
大夏的朝臣赞不绝口。
辽国那边攻击赵康的声音,已经控制不住的,开始偃旗息鼓。
拓跋兰俏脸愕然,玉容呆滞。
张养浩半张着嘴巴,已经开始不断的怀疑人生。
这时候,张养浩已经被打击的无言以对,被赵康给虐的体无完肤了,这是一场彻彻底底的碾压,张养浩连哭都没有出声的资格。
可赵康借着酒气,并未就此收场。
连着三首佳作,赵康却一点没有停歇的意思,酒不停,诗一样不停!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
赵康不断喝酒,一句句好诗好词,不断的脱口而出,毫无任何创作的瓶颈。
莫说群臣已经不淡定到麻木,连着夏皇都忍不住的大叫:“来人,将殿下所有的诗,全都给朕
记录下来!朕要亲自为他出个诗集,我看谁还敢再诋毁朕的儿子!”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
赵康不断作诗,李少荃和史官们奋笔疾书,丝毫不敢停歇。
一直到地上的酒坛丢的零乱,赵康的身子摇摇晃晃,这作诗,才堪堪停下,可即便如此,那些文臣们,还是看着赵康,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