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问只为指点教诲,难道,我大辽被刁难的颜面尽失不说,还要反过来感谢赵康这个废物?
这是什么歪理!
拓跋兰没料到赵康还有这么深沉的算计,而今被赵康倒打一耙,拓跋兰俏脸铁青,面上也是从未有过的凝重,奈何这等奇耻大辱,大辽却根本不谙此道,压根无法反驳,只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赵康给掐着鼻子打!
太阳才是这个世界的中心,这……
别说辽国使团懵逼了,大夏那些人也是差不多的模样,要不是赵康直截了当的点明了,谁能想到,那三问背后还有这样深刻的用意?
赵康不但是把辽国的蛮夷给碾压了,就连大夏的满朝文武,也被赵康给耍的团团乱转。
“是啊,我朝殿下用心良苦,看你们辽人茹毛饮血,已经提点到这个地步了,你们居然还蒙在鼓里,可见你们的愚蠢啊。还有脸在我天朝上国面前卖弄文化,你们还真是大言不惭!”
“老夫早就知道是这样。太阳是世界的中心,这么浅显的道理,在我大夏连三岁小孩都知道,也就是你们这些没有文化的蛮夷,才会这般愚蠢的贻笑大方。”
“丞相,你太高看他们了,草原那种不毛之地,
他们能有什么文化?”
……
夏朝的重臣们也不管怎么回事,懂了没懂,甚至太阳怎么回事,这都不重要,只要能借口找回之前丢掉的面子,他们都纷纷乐此不疲。
一瞬间,大夏就反败为胜。
反而是连破了三问的辽人一方,被压得不敢吱声。
“原来,这三问背后,还藏着用意!”吃了个闷亏的耶律楚才脸色阴沉。
赵康不屑一笑,当面回道:“虽然你们很愚蠢,没有体会到本王的良苦用心,但这三问,马马虎虎的也算被你应付破题了。看在你从辽国不远万里,敢来救火的份上,本王就行行好,破个例,算你有勉强有资格,能和本王过过招吧?”
“哼!此来大夏,就是为了同阁下讨教一番!”耶律楚才忍着火气呛声,
赵康这边,也是心有成竹,淡淡调侃:“好啊,你勉强破了本王的三问,又不远万里的前来向本王讨教,本王看你诚心,接下来就由你出题吧?”
赵康这般托大,刚刚轻松一点的朝臣们,各个又忍不住的脸色凝重起来。
呛声嘲讽辽人是蛮夷,这种事朝臣们擅长,可要正儿八经的解决问题,这些人就只有装聋作哑的份了。
耶律楚才的实力有多强,大夏的朝臣们心知肚明,赵康居然让耶律楚才掌握主动,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心中不忿,可已经丢人现眼几次的大夏朝臣,也不敢出来找赵康的麻烦,只能暂时生生忍着,反正,输了有赵康背锅……
到时候把所有责任推到赵康身上就行了。
三皇子和四皇子两人交换眼色,他们明显,也是和朝臣们打着一样的主意。
赵宁:“这个废物,明明已经占据主动了,不乘胜追击,反而给了对手喘息的机会,真是蠢得不可救药!我夏朝这回要是比输了,那就全是这个蠢货的责任!”
“三哥此话在理,明明顺着赢面很大,他却非要卖弄面,赵康大虽然最近有些开窍了,可本质上,他还是以前那个废物,一点没变。”四皇子赵辰不屑冷笑。
这回要是输了,虽然长期来看对夏朝不利,可他们两兄弟却能以此为借口,直接谗言弹劾赵康,就能少了一个强劲政治对手。
三皇子和四皇子虽然没有明说,可两人心底里,都是盼着赵康会输掉比斗,最好能输的很惨!
“久闻阁下才高八斗,特别擅长对对子。我刚好在草原也有一个绰号,人称我是
对穿肠,这文斗,你我就比对对子好了,三局两胜。阁下以为如何?”耶律楚才思量过后,选了自己最稳健的领域。
赵康也没有直接答应,而是转脸看了看龙椅上夏皇的脸色。
夏皇毕竟是大夏的天子,这种干系国家生死存亡的事儿,还要夏皇亲自点头,赵康才能代表大夏,应下这场比斗。
换了以往,夏皇肯定不敢将国家大事,交给不学无术的赵康,可连着几次赵康给了他惊喜之后,夏皇对赵康的固有看法早就变了。
看到赵康那心有成竹的模样,夏皇点头,赵康这边自然没有异议,很是轻佻的就应下了比斗:“好,就按你说的,比对对子,三局两胜。野驴蠢材,开始你的表演,放马过来吧。”
“不要留手!今日无论如何,我大辽一定要赢!”
拓跋兰受不了赵康的得意的脸色,直接给耶律楚才把压力拉满。
辽国早就对登州,晋州富饶的土地垂涎三尺,为了拿下这两城,辽国天皇帝连朝中最倚重的国师都派来了。耶律楚才号称对穿肠,在草原与人对对子,从未败绩,甚至难逢敌手。
在大辽人的心中,耶律楚才就是对对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