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舌,说他虎毒食,因此想要孤先留下嗣。”
“他觉得个没有嗣,不能宠幸女的皇是他的耻辱,尤其我还是太。”
“他为我筹划过婚,但是皆因为我不答应而作罢。”
卫听春到这里还没听出来怎么,只觉得薛盈说这些话,难不成是要她恩戴德?
她要像那些夜承宠的小婢女,期盼他怜惜,给个名分,安安分分地伺候他吗?
卫听春到这刻真的对薛盈失望透顶。
她把推开薛盈,咬牙:“太殿下可能看错人了,换成旁的婢女承宠,或许会激涕零,祈求殿下的怜悯和名分。”
“但是奴婢当真厌恶至极,太殿下若是不打算掐奴婢,就别拦着奴婢去!”
卫听春说完股劲儿就蹦下了地。
然后她腿软得像昨天药后那,“砰”地摔在了地上,熟悉的姿势熟悉的尾椎碎裂般的疼痛。
她疼得半会儿没起来。
思考要不要屏蔽下的时候,薛盈终于明白了她误会了什么。
他起身将卫听春扶起来,不顾她的挣扎和怒视把她按床上,用被紧紧围住。
然后低吼:“别了!”
“我根本没有同你行房,你昨夜泡了冷水,现在有点高热,别闹了,先把药喝了。”
卫听春先是被吼得愣了下,听到薛盈这么说,更生了。
“你……”
“好小,你敢干不敢认是吧?!这种借口你都想得出来,我……我又不是傻,我会没有觉吗?”
薛盈:“……你有什么觉?”
卫听春红耳赤,得口不择言:“我屁股疼!”
薛盈的色也肉眼可见红了起来。
他看着她,指了指地上说:“你昨晚,就像刚才,摔了好几下。”
卫听春还是没反应过来,她没验,总听人说女次很疼,但是具体怎么疼她根本不知。
她昨晚了那的药,现在很疼,在她看来=薛盈这个畜生干的。
他还敢不承认,卫听春想把他挠个满脸花。
结果薛盈见她实在是不信,深吸口,自暴自弃:“孤是个废人。”
他直视着卫听春说:“孤不能起阳。没法和女人行房。没觉,从来都没有过,可能是小时候冻坏了。”
他说:“所以父皇给孤筹划的婚失败,所以孤不能如他所愿留下嗣,所以他逼孤看避火图,听闻孤留下你,就急着派人送来落红香。所以……”
薛盈看着卫听春说:“你屁股疼跟孤没有关系。”
要不是被逼无奈,确实没有男人会这直接承认自己是个不能人的废。
怎奈卫听春根本听不懂薛盈的暗示,还咬定了薛盈就是趁人之危,行了那等邪恶之,就连向来不羁无惧的薛盈,也有些无奈。
卫听春对薛盈绝无男女之意,薛盈难就会对个男女不定,几次三番救下他的“神明”荤素不忌禽兽不如吗?
薛盈把情直接说穿了,之后就拿过桌上的药碗,盘膝坐在床边上,无表情边搅,边吹。
卫听春人还傻着呢,反应了好会儿,才明白薛盈的意思。
他...他他他他...不行?
那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薛盈之前说的什么喜欢、享用的,都是……耍嘴吗?
而后她整个人瞬间温顺下来,比洗发水广告里的头发还要柔顺。
薛盈把汤药的碗递到了卫听春唇边,用汤勺舀起勺汤药,卫听春就老老实实张开了嘴,喝了。
然后被苦得容扭曲,薛盈就用修长的手指,捏了颗被切成半的蜜饯,送到了卫听春的嘴边。
卫听春就着他的手吃了。
甜甜的滋味和了药的苦涩,卫听春像个被拔了门芯的车胎,瘪得十分彻底。
两个人刚才差点打起来,现在对成了对锯嘴葫芦。
卫听春脑里叽哩哇啦地叫唤着,比警车追击罪犯鸣笛还要热闹嘹亮。而现实是她口苦药半颗蜜饯,从头到尾,连头都不敢抬了。
她的脚尖和手指都蜷缩着,不知要怎么对薛盈。
她已相信了薛盈说的是真的,因为她清醒了下来,仔细受下,这屁股的疼确实不像是被谁怎么了,像是纯摔的。
她以前上山打草也摔过,和这个差不多。她之前是先入为主,认理了。
而且她其实之所以表现得那么激崩溃,是因为她不愿意相信薛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