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一步,大门轰然落下挡住了他们与门内的巴达克一队人,门内的人们都看着那扇钢铁大门,听着外面的一连串的尖叫声,那些惨叫声持续了好一阵子,但却又在某一刻突然戛然而止。
突然间一切声音都消失了,惨叫声,电流声与枪炮声全部消失了,门外的一切都陷入了死寂中,但突然在这死一样的沉默中大门传来了一阵轰响声,所有人都因为那声音吓得本能的向后退却。
巴达克与守卫们站在门后,他向后朝那符文石的方向看去,在内廷中央的钢铁拱门两侧镶嵌着符文石,那些沿着门框排列的符文石闪烁着光芒,一道道绿白色的光晕在门内撕裂开了一道裂口。
那是他必须守住的东西,是魅影女士和她使者交给自己的任务,巴达克决然地扭过头看向那大门,他周围的守卫残军们都惊恐万分的端起自己的枪,但他们内心的恐惧早已无法压抑,每一次大门的轰响都会让他们端着枪的手颤抖不止。
大门在一次次的轰鸣着开始向内凹陷变形,那就仿佛有一股力量不断撞击着装甲大门,随着那力量的每一次猛烈冲击,大门的表面开始扭曲凹陷,铆钉如子弹般飞射出来,一条条钢筋加固条瞬间断裂。
大门几乎摇摇欲坠,周围深深嵌入墙壁的门套也碎裂开来,甚至连周遭的墙壁都在急速开裂,众人都看着那扇即将崩塌的大门,而在那力量的下一次冲击中大门彻底倾覆了,事实上那门板直接被打飞了过来,钢铁残骸瞬间将四五名守卫撞成了肉泥。
“摧毁符文石!不能让伪帝的人得到它们!”巴达克大喊着向身后的守卫下令,他也的确执行了巴达克的命令,那人端着枪跑向那嵌着符文石的门框,但他刚刚抵达门前端起枪的瞬间就被闪电粉碎了。
那人的身体瞬间崩塌成一地灰烬,巴达克猛地转头看向大门处,维托身上的闪电轰击在那几乎崩溃的门套与墙壁上走了进来,在他面前的守卫们大叫着向他疯狂开枪,但那所有的攻击都只是他们不可避免死亡的无意义悲歌罢了。
维托轻轻挥动手指,一道道闪电从他周围射入守卫中,弹射的电流在极短的时间内不断弹跳,每一次弹跳都会杀死成片的守卫,几乎在眨眼一瞬间便有大量的幸存者被杀死。
巴达克见状怒吼一声,他猛地摁下了自己腰间的控制手柄,那红色的按钮随着按下的瞬间将紫色的激素沿软管打入他体内,插在巴达克身上的一根根软管开始推入激素,随着紫色的荧光药剂全部注入他体内,巴达克的肌肉开始迅速膨胀。
在眨眼之间巴达克的身体膨胀了好几倍,爆起的肌肉让他迅速变大,在极短的时间内巴达克变得如星际战士般高大强壮,那些肌肉上跳动着醒目的血管,被无数紫色血丝吞没的眼白从瞳孔下撕裂开,巴达克如一头愤怒的野兽拔出腰间的链锯剑冲向了维托。
他以星际战士般的速度冲到了维托面前,那扬起的链锯剑全力砸向维托的脑袋,后者侧身一闪便躲开了砸来的链锯剑,咆哮的链锯瞬间击碎了地上的砖瓦,整个地面都在起重击下爆炸开裂。
愤怒的巴达克瞬间抽回链锯,他以远远超乎常人的速度挥舞链锯,那几乎完全无法被捕捉的剑刃从维托眼前呼啸而过,维托向后后仰在最后瞬间躲开劈砍,那些咆哮的切片从他的眼前斩过,在极近的距离斩下了维托的几根睫毛。
维托向后后翻移动,在几次后空翻后维托拉开了距离,而在他落地站稳的瞬间巴达克也冲了上来,他如闪电般冲到维托面前,星际战士般粗大的手臂上爆起大片膨胀的血管,他嚎叫着将链锯剑斩向维托的眉心。
那咆哮的切片斩向维托的脑袋,他看着那落下的咆哮链锯瞬间一拳打在巴达克腹部,那蕴含着灵能一拳重击在那布满肌肉的腹部,那拳头就如同一发炮弹打了上去,贯穿力瞬间让巴达克失去了平衡向后退却。
维托抓住了几乎,他回身一拳打在巴达克握住链锯剑的手腕上,他的手掌被那力量瞬间打开,顺势一把抓住了落下的链锯剑,接着猛地一剑将其刺入了巴达克的腹腔处。
强壮的战士哀嚎着连连后退,他重重的跪倒在地上,鲜血从那链锯剑的旋转切片出喷出,那撕裂的疼痛冲击着巴达克的思绪,那巨痛带来了愤怒,他想起身反击,但链锯剑且击穿了他的血肉组织让他无力的跪在地上。
维托走到了他面前,站立的金色死神与巴达克的脑袋齐平,没办法,毕竟维托虽然有接近一米九,但星际战士终究是星际战士不是吗?他们尺寸的身高跪下也能和维托平视。
维托看着面前的巴达克背起双手,他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勇士,后者也缓缓抬起自己滴落鲜血的眼睛看向面前的维托。
“你说你信奉魅影女王,你是色孽信徒但却在此地开启了纳垢的传送门,这让人不解,巴达克少校,你能否给我一个解释?”维托看着巴达克布满紫色血丝的眼睛,那眼睛已经看起来和色孽恶魔没啥差异了,黑色的瞳孔被挤压成了山羊般的方形。
“我绝不背叛她们!我不会向伪帝的走狗说出任何真相,或者说你们自己早就该看清真相了。”巴达克低吼着说,鲜血从他的牙齿见不断流淌而下,但他依旧忍受着剧痛说着。
“帝皇根本不在乎我们!他不在乎我们任何人,他对我们的痛苦熟视无睹,所有人都告诉我四神才是邪神,我呸!帝皇才是真正的邪神!”巴达克怒吼着说,他因为大声说话而进步撕裂了腹部的血肉,鲜血在他膝盖下流淌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