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脂,吹弹可破,牛奶般丝滑,罗琛依然把目光投向窗外,对着空荡荡的天地遐想。
苏姣姣“哼”了声,满不在乎地答道,“他,可看不上我。”
毕竟原主感受不到一点儿温暖,除了师兄给予的各种照顾,秦添留下的都是些零碎片段。
“打个赌?”罗琛脾气还上来了,什么叫秦添看不上,好歹是没表露心迹啊。
不然,哪个家伙能奋不顾身,背弃了皇命也去了云隐寺救人。
更有甚者,秦添出城前,对紫袍营交代了“见字如面”的话。所以当苏姣姣拿着匕首出现,那群人才会像个听话的孩子,谦谦有礼,唯恐怠慢了人家。
“没意思。”苏姣姣不懂情感的复杂,也懒得去关注。
须臾数年,仅有复仇才是唯一。
而与复仇无关的,在苏姣姣看来都是多余和阻碍。
“没意思你叫你师兄陪你演戏,诶,可惜假戏真做咯!”
几分嘲讽,几分挑衅,罗琛完全不输下风。
“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这便是你为督军的做派?”苏姣姣本来没多在乎留痕的生死,可罗琛一提心里就忍不住窝火,仿佛心底深处的原主被唤起了沉思。
哪里知道罗琛毫不在意,继续笑着说,“那就一道去坟前拜谒吧,月黑风高夜,更待何时?”
经罗琛的反反复复,苏姣姣不耐烦地点了头。
她随手拿过新衣裳披着,便跟着他的脚步出了丞相府—上了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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