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傅幼栀可怜巴巴的搂着他的腰,扬起小脸来看着他,清澈的小鹿眼里,泛滥起一片水雾,氤氲着灼人的情丝,
“栀栀,栀栀,栀栀其实也没有那么疼……”
“栀栀不用安慰我,”顾砚臣眼观鼻,鼻观心,给她涂好药,就准备去侧卧,
“乖,好好休息。”
“哎,老公,”傅幼栀是见识过他的克制力的,大婚前那段时间,他可是在书房熬过了无数个日夜来着……
“老公,我没事了,咱们还是可以一起睡的吧……”
顾砚臣摇头,宠溺地揉了揉她的长发,
“乖,我会忍不住的……”
说完,他又要抽身离开,傅幼栀倒是火了,急了,双臂紧紧抱着他的劲腰,千斤坠一般,拖着他打算离开的脚步,
“不行,绝对不行,我就抱抱而已,我一定停止散发魅力!”
说着,还乖巧地躺在了床上,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小鹿眼眨巴着,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他赶紧上床睡觉。
顾砚臣是想离开这位尤物,自己去睡被寒帐冷的次卧的?没有傅幼栀的夜晚,每一刻都是煎熬……
一阵窸窣声过后,傅幼栀察觉到身边的床微微一沉,那股令她痴迷的清冽冷杉味道在被子里氤氲的好闻极了……
原本睡姿乖巧老实的她,瞬间一滚,钻进了他的怀里。
小手灵活至极,利落的解开他的睡衣,小脸直接靠了过去。
顾砚臣:……
这谁顶得住啊?
察觉到他想要后退的动作,傅幼栀装作呓语一般,语气格外低沉魅惑,
“老公,我就蹭蹭,不那个……”
顾砚臣头皮一紧,呼吸都小心翼翼地,因为她蹭的……
咳咳,
很让人把持不住……
但是他这次打心眼里要反省自己,以后总不能不那个,就不能在一起睡觉了吧?
嗯嗯,就当是对定力和克制力的考验吧。
他可以的!
刚刚下定了坚持到底的决心,唇角一凉,傅幼栀青涩又纯洁的吻,便落了下来。
感受到了他的战栗和推拒,傅幼栀心中乐开了花,语气却还是不动声色,装作睡迷糊了的样子,
“老公,我只亲亲,会把握好尺度的……”
这么幼稚的幼稚鬼知道什么是尺度吗?
煎熬……
顾砚臣好似掉入了盘丝洞里的和尚,他闭着眼睛,鼻尖和额头,却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儿。
傅幼栀眯着眼睛瞄他,明明耳垂血红,喉咙小痣也红的刺眼,却像是个羞涩的少年一样,身子紧紧缩着,大气都不敢出……
嗷呜~
好可爱……
这还是撩人而不自知,日天又日地的砚鬼大人么?
怎么能这么可爱!
傅幼栀只是看着他,就平白又是一阵春心荡漾,她紧紧勾着他的脖子。
天鹅颈仰着,浅茶色的眸子眯着,露出一条莹莹眸波,早就不需要刻意了,嗓子干冽,带着几分暧昧的粗糙颗粒感,
“老公,栀栀……咳咳,栀栀想要……”
滚烫的鼻息和呼吸打在他的耳畔,肉眼可见的,红了大片……
他难以把持,忍不住缓缓睁开了眼睛,怀中的小人儿今日格外娇俏,主动,那两句欲盖弥彰的荤话,比催情药还要猛。
其实根本不用这样,他的小新娘让他每日神魂颠倒,只要想到,都根本控制不住的想要……
傅幼栀看着他眸子中滚动着的情难自已,就知道今夜,咳咳
可以熄灯了!
“栀栀,我知道,”顾砚臣的嗓音尤其的紧,艰难地控制着自己,就在傅幼栀已经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他的时候……
他浴火都要如火山般喷发的声音传来,
“栀栀是想要……咳咳,睡觉……”
“我这就出去!不打扰你!”
说完,顾·男德速度·砚臣,就飞快的翻身起床,三步并作两步,马上就要消失……
“等等,老公!”傅幼栀瞬间懵了,她拉住他的手,
“不,老公,我不想睡觉……”
“不,你想……”顾砚臣看都不敢看,干脆闭着眼睛直接走出了房门。
同手同脚,
且,
撞到了门上……
傅幼栀想恼,却又忍不住笑……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啊!!!
傅幼栀没多久,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后面,连着三天,他都拒绝……
每天乖乖回家,一起吃饭,腻乎在一起,无论把他撩拨到怎样,他都咬着牙,去了次卧……
傅幼栀十八般武艺各种撩,每次明明已经该要水到渠成了,他却总能及时收住……
烦( ̄^ ̄)ゞ!
穷鬼这命格在财神眼中,就是个人形的大号快乐药,上瘾药,是真的……
得不到就心烦意乱……
多次失败后,忍无可忍,傅幼栀敲响了Pierre的房门。
她身子一闪,便挤进了他硕大办公室的门里,两人瞬间拉窗帘,清场……
“多少有些嗯嗯啊啊的声音,但是听不真切,整整一个下午,都没见到傅女士出来。”司机恭敬地向顾砚臣汇报着。
“我没有让你监视她……”顾砚臣对傅幼栀绝对的信任,派了个绝对心腹做她的司机,并不是为了看着她,不过是怕她遇到危险。
“老板,这,这……”
司机明显是领会错了。
他是顾砚臣从动乱的缅区救下来的,忠心耿耿,也不是要挑拨是非,只是觉得老板对她这样掏心掏肺,连几十亿的身家都已经悄然转移到了她的名下,总觉得……
她也应该投桃报李,至少不能伤害他啊……
“没事,去等着她吧,心静一点,多一些信任。”
顾砚臣放下了手中的画笔,让司机出去了。
他一个的坐在偌大书房里,今日没有他的戏份,他正好空出一天来,用她送的画笔,画了一副油画。
司机的话,莫名,让他心神不定。
信任栀栀……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