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起来,还真有几分吓人。
顾砚臣却丝毫不为所动,乌黑的眸子带着几分玩味,冷酷的恶鬼一样,大手恶意又肆意的扯开了她衣服的扣子。
雪肌上果然点点斑驳,全身上下几乎没有几块好皮了,他微凉的指尖轻轻一触,傅幼栀便又疼又痒的,几乎落下泪来。
“你就是个禽|兽!”傅幼栀红着眼眶使大劲踹他,认命一般的往床上一趴,声音闷闷的,委屈极了,
“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愿意放过我!”她干脆自暴自弃了,
“以后众神死亡方式大盘点,战神死在战场上,花神化作土壤,雷神死在光明之中,就我!死在床上!”
“丢死人了!”
“以后的小财神们,排着队来笑话我!”
傅幼栀说着说着还真的带入了自己死后的场景,若真的是这样死了,可真是丢人又难堪,衣冠冢上写什么?
就写:这位财神沉迷与十世穷鬼的床榻之欢,最终,竟然死在了穷鬼的身|子|下|面……
越想越气,越想越恼怒,越想越没有希望,还不如早死早超生得了!
傅幼栀把小腰一挺,
“你个混|蛋,禽|兽!看到财神就发疯的穷鬼,你来啊,今晚就让我死了得了,千万不要让我死在祖国的大好河山里——”
果然,听到她这样说,傅幼栀便感觉到他的大手,触上了她的软腰。
微凉的指尖,在她的腰窝处,轻轻画着圆圈,夜风微凉,吹了她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的腰不受控制地一软,脸上原本因为恼怒的红,变成了羞怯,和不可控制的情|动。
傅幼栀刚要再次骂他禽|兽,谁知道他的指尖,又滑到了蝴蝶骨上。
又是极轻微地碰触。
他的指尖一片腻滑,清冽苦涩的药香,瞬间氤氲了出来。
傅幼栀微微拧身,果然看到,他低头垂眸的半跪在她身侧,拿着药膏,近乎虔诚的低头,为她一点点擦药。
傅幼栀瞬间明白了,为何他坐在画板前,像是画家,坐在工地前,像是建筑家,现在,坐在她身侧,又像是个医生,因为——
认真。
他那么认真,无论是对待画板还是她,都是全神贯注的认真,不带着任何狎昵绮思,是绝对的认真和专注。
这样认真的完美男人,比画还好看。
“栀栀,”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歉意,头也没抬,还在帮她敷药,
“情难自禁,情到浓时,我尽量控制了,却还是……”
“栀栀就像是一件无暇又极致的艺术品,总是在不经意之间,激起我全部的强迫症和占有欲,甚至我藏在骨子里的邪恶……”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可是有时候,栀栀越是喊疼,我就,就越是控制不住,我就越想狠狠地疼你……”
“我错了,我以后会克制好的,栀栀这一身,心疼死我了……”
他的声音中,是浓烈的悔恨,无奈,甚至对自己的厌恶,听起来,格外低沉,格外的欲……
刚才还各种推拒,不想要,恼他力气大的傅幼栀,心底却被勾起了一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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