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能这样？！
顾砚臣也紧紧搂着她的腰，下巴靠在她稚嫩的肩膀上，大手拢着她的长发，声音闷闷的，
“我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江叔知道却不说，只说我会给你添乱，”
“我料想栀栀是去做我触及不到的财神任务了，可惜，我帮不上忙，”
“如果栀栀只是一个平凡的人间女孩儿多好啊，我就能尽我自己最大的努力，给你遮风挡雨，”
“可惜啊，栀栀是九天以外，不属于人间的神明，是我这辈子，都触及不到的领域，”
他觉得自己很无力，就像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惨死，眼睁睁看着顾以丞霸占顾氏……
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我，我，我什么都做不到……”
“栀栀，成为神仙可遇不可求，那如果我成了一只孤魂野鬼，是不是就能永远陪在你身边，就能触及到更多非人的领域？”
“如果是这样……我可以请求栀栀杀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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