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的小团子,精致可爱非常治愈,情绪很快被幸福取缔。
他面上重拾笑意,用勺子刮了一勺,放到越衡川唇边:“你先吃。”
越衡川心里清楚沈末对小兔子蛋糕毫无抵抗力,喜欢得紧,便也不和他抢:“都是你的,我等会儿吃另一个。”
沈末眨眼:“厨房还有?”
越衡川笑得意味不明:“厨房没有,眼前倒是有一个。”
空气静了几秒,沈末半天才回味出越衡川说的另一只小兔子是谁。
可他一个大男人被说成兔子,实在过于羞耻,然而他内心又不排斥,于是就装没听懂,面色自然把勺子上那块雪白的兔耳朵放进了自己嘴里。
明月皎洁,繁星满布。
光线昏暗的卧室内,沈末趁越衡川洗澡的间隙,把一盒避孕套塞进了右侧床头柜,接着深呼吸一口气,扯开被子躺进了被窝,双手交叠放于身上,静候越衡川出来享用。
心跳声愈发急促,躺了一会儿,沈末忽然翻身而起,将睡袍腰带扯松了些,随后又觉得反正等会儿都是要脱,何不现在就脱光提高办事效率。
于是沈末干脆扯下了睡袍,正要再褪另一件时,浴室门突然被打开,温热清香的湿气扑面而来,入目是光|裸着精壮上半身的越衡川。
四目相对,空气凝固。
一秒,两秒,沈末即将脱短裤的手顿住,紧接着脸刷一下红了个彻底,手忙脚乱把刚扯下的睡袍重新穿上,并在情急之下系了个死结,着急与方才那个浪荡的自己撇清关系:“我,我不是,刚是换衣服,没有脱。”
说完,沈末就后悔了,这与此地无银三百两有何区别?还不如不解释的好。
另一边,越衡川也不知有没有察觉出沈末的窘迫,只见他半张脸隐在黑暗里,唇角勾起低笑了两声,而后一步一步靠近床沿,俯身瞧着一脸倔强攥着领口的沈末,没头没尾赞美了一句:“你好可爱。”
沈末绷着脸:“不要用可爱来形容我。”
越衡川凑近:“但你现在是真的可爱。”
沈末压着眉头,正想再说点什么,嘴唇却倏地被人强势堵住了,心神一颤,他闭上眼,松开了自己的衣领,转而勾住越衡川的后颈拼命回应他。
在强烈的吻势下,沈末身体向后倾倒,越衡川欺身而上。一吻作罢,越衡川专注凝望沈末发烫的脸颊,声音低哑:“别抖。”
沈末紧紧攀附着越衡川结实有力的臂膀,手指因为太用力使得关节处发白,他颤抖着说:“我没抖。”
灯光昏暗,气氛缱绻。越衡川温柔亲吻沈末的眉眼:“叫我。”
沈末轻啄一口他的嘴唇:“衡川。”
“不够亲密。”
“月月。”
“还不够。”
“……”
越衡川用手摩挲着沈末的脸颊,随之将唇贴在他耳畔,吐着热气低声提醒:“要叫老公,知不知道。”
上次在医院醒来,那时越衡川就想听沈末叫他这个,只是最后被打岔了,他便在这紧要关头又提了出来。
沈末咬了咬下唇,迫于羞耻没有吭声。
越衡川哼笑,随即猛然将人翻了个身,露出犬齿咬住沈末细嫩的后颈,命令:“叫我。”
在这般掌控下,沈末眼神逐渐变得迷离,眼底蒙上一层水汽,呼出来的气息断断续续,最终在越衡川的威逼诱哄下还是带着一丝哭腔叫了出来。
“老公~”
此话一出,越衡川的眼神瞬间变了,充斥着晦暗与危险,他呼吸一沉,捏住沈末的下颌将他的脸掰过来与自己接吻。
顷刻间爱意爆发到顶点。
就在越衡川正要加深这个吻时,沈末突然奇异嗯了声,身体一颤,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推开了蓄势待发的越衡川,捂住自己的小腹挂着泪珠不知所措说:“衡川,孩子刚好像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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