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越衡川的提议, 沈末自然也是心痒难耐,很想尝试。
虽说那种事他与越衡川已经做过一次, 但彼时两人都意识不清, 对于那一晚,他如今印象最深刻的便是疼痛难当却又欲罢不能。
至于更细微的感受,记忆已经很模糊了, 毕竟那时他连越衡川是谁都分不清, 又怎么会记得那些细节。
所以说沈末现在对那种事还处于好奇阶段,很想知道被越衡川侵犯是何种滋味,潜意识始终在渴望着越衡川。
就这样两人一拍即合,热恋期的情侣总是免不了猴急, 决定当天晚上就试试。
是夜, 实验室。
沈末看了眼时间, 起身对李心和陈薇说:“时间不早了, 都回去休息吧,明天和后天不用来。”
“知道了老师。”李心和陈薇把各自手底下的活干完后,就换下实验服离开了。
中午跟越衡川在楼梯间亲热时差点被他们发现,所以晚上沈末就让他们先走,以防又被撞上。
电梯门外,陈薇打了个哈欠:“好困, 明天终于可以睡个懒觉了, 这周末还想跟室友去看个电影。”
李心:“你论文写完了?”
陈薇:“……”
李心:“老实去图书馆看文献吧。”
叮——电梯门开了。
两人却没立即进去,而是愣在原地看着刚乘电梯上来的越衡川惊讶问:“越学长你怎么来了?”
越衡川微笑:“这么晚了你们还在实验室,很刻苦啊。”
陈薇不好意思笑笑:“没有啦, 这就准备回去了。”
李心:“学长是来找沈老师的吗?”
越衡川迈开长腿走出电梯, 抱臂笑眯眯看着他, 尾音上挑:“不然呢。”
这若有若无带着丝暧昧的语气令李心怔了两秒, 期间陈薇插话:“沈老师还没走,就在实验室,不过学长这么晚了是为了什么事呀?”
越衡川扬起唇角,缓慢说:“当然是很重要的事了。”
“啊,啊哈哈哈,好的。”陈薇干笑两声道。
眼看电梯门就要闭合了,越衡川没再逗这俩学生,绅士按住按钮,正色道:“就工作上的事,回见。”
“哦哦学长再见。”
越衡川轻笑,信步穿过走廊,正要进实验室的门,里面有人率先走了出来。
沈末背对越衡川关上实验室的门:“刚跟小李他们说什么了?”
走廊亮着灯,两边还有监控,越衡川就规规矩矩没有乱来,仅是靠在沈末身侧的墙上,玩味低头瞧着他轮廓秀美的脸颊说:“你猜。”
沈末淡淡的:“不说算了。”
越衡川笑意加深:“他们问我来做什么,我说,找老师睡觉。”
这种浑话沈末压根不信,他关好门就要走,配合着越衡川:“他们什么反应?”
越衡川跟上,煞有其事说:“红着脸转身跑开了呗,一边跑还一边祝我们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沈末打趣说:“没给红包?”
越衡川一拍脑门:“忘了,下次见一定补上。”
说到这里越衡川想起一件事,他勾了勾沈末的小拇指:“不过说真的,沈教授什么时候才愿意给我个名分?”
沈末心中一动,浅笑着瞥他一眼:“看你表现。”
越衡川在原地顿了两秒,随即紧跟上沈末的步伐,按捺住体内的躁动说:“今晚一定让你满意。”
沈末蜷了蜷手指,没再吭声,忐忑与期待并存。
他垂眸看了眼自己日益变大的肚子,尽管越衡川说不会影响到孩子,可他的心其实还是一直悬着的,或许只有试过一次才能让他真正放下心。
两人相伴到家,越衡川下厨做了三菜一汤当作晚饭,都是偏酸甜口,其中还有一个中午没吃完的小兔子蛋糕。
自从孕吐的感觉消失,沈末食欲大增,今晚那碟糖醋里脊几乎都进了他的肚子,接着又喝了两碗清甜醇美的红豆莲藕汤,本来都已经饱了,可等越衡川将一块小兔子蛋糕摆到他面前时,还是忍不住拿起了勺子。
沈末正要叉一勺,半路手又停在空中,目光对上眼前正一脸幸福望着他的越衡川,问:“这么吃下去我会不会胖?”
“胖?”越衡川忍不住笑了:“宝贝,洗澡的时候没照过镜子吗,浑身上下就屁股那里有点肉,晚上睡觉抱怀里都硌手,就这还怕胖?”
闻言,沈末放下了悬在半空的手,轻描淡写:“所以你是在嫌我硌手。”
越衡川:“!”
沈末随手扔下勺子:“那以后别睡一起好了。”
“宝贝!”越衡川大惊失色,忙掀开椅子冲到沈末面前屈膝抱住他的腰,悔恨交加扼腕长叹:“千万别啊,不睡一起这无疑是要了我的命!刚是我说错话了,不硌手,一点都不硌手!我只是为了让你多吃点对身体好,没有一丁点嫌弃的意思,此心此志此情天地为证日月可鉴呐!”
“扑哧,”沈末被越衡川这副模样逗笑了,他用手点了点越衡川拱在自己怀里的脑袋:“瞧你那样,刚就那么随口一说,用得着这样么。”
越衡川重重点头:“用得着,太用得着了,如果以后不能抱着你睡觉,我宁愿从此不睡觉把自己熬死!”
“……”沈末目光一凝,抬手拍了下他的头:“说什么呢,以后不准说那个字。”
纵使越衡川现如今活生生陪在自己身边,但沈末永远忘不了在海上抱着没有温度没有心跳的越衡川时的恐惧和绝望。这将是他一辈子的梦魇,永远也不会淡忘,只要想起那一晚,他的心就会无限绞紧,痛苦万分。
“好好好,不说了,”越衡川敏锐发觉到沈末僵了一瞬,他立即直起身体,一下又一下轻柔安抚他的后背,温声道:“我在呢末末,小兔子蛋糕还吃不吃了?”
沈末看向餐桌上白白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