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还要修路呢?九江不解。
“至于修路,你可以理解我是为了秦风,不过也还有其他打算。不必再问,以后自然就知道了。”定知幸一锤定音。
九江等几个属下平时虽然可以和小姐没大没小,但只要小姐下令,必然誓死遵从。
“是,小姐。”
聊完了正事九江开始赶人:“行了行了你们快走吧,来一次不知道我要损失多少银子。”
又一脸不耐烦继续看他的账本,这可都是命根子呀。
灵溪给他个白眼,对定知幸说道:“小姐,不如下楼看看今天新进的绸缎?我听伙计说又出了新花色。”
没有女人不喜欢新衣服,定知幸虽不亏自己,每月的衣服也是有定量的,听说有新料子,当即来了兴趣。
“走,下楼看看,给星池你们几个都做一身。”
九江一边扒拉算盘一边吐槽:
“女人就是费钱,我这一身衣服穿了三年还是好好的,女人一季就要五六套衣服。败家败家呀!
永远不能娶媳妇,不划算。”
定知幸带着灵溪星池下楼逛铺子,虽说是自己的产业,逛街买买卖的爽感却丝毫不减,比比这个好看,试试那件也衬自己,最终几人一致看中新上的软烟罗,雨过天青的颜色,布料舒适,透气凉爽,极其雅致。
“伙计,这匹布我要了,包起来。”
一道尖细的女声突至,手指指向的是定知幸。
呦呵,这是明抢啊。
“孙仪恬,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先来后到。这料子是我先看上的。”
来人正是历来和定知幸不对付的耕王郡主孙仪恬,她一直不爱理这个刁蛮郡主,仗着她爹发现红薯白薯救了不少人的贡献跋扈惯了。
不知道惹了多少人,到现在定知幸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
耕王二十年前还是一个土财主,因为发现了红薯白薯并大量种植,赶上灾年救了很多百姓。
又把种子免费献给朝廷,鉴于他的贡献,先皇亲赐耕王位,以示嘉奖。
耕王的功绩毋庸置疑,后代却如此目中无人。
定知幸可不会惯着这个二世祖。对着伙计说道:
“伙计,这匹布是我先看中的,包起来送到将军府还有刚才定的那几匹,都送过去。”
小伙计是个面容清秀的小伙子,能在总店胜任绝对是个有眼力见的.
再没眼力见也知道这是东家,得罪不得,立即清脆地应了,手脚麻利地动了起来。
孙仪恬见状气恼,这个破伙计居然敢不给自己面子,她可是郡主,和官家小姐的地位绝对不同。
“放下,这匹布我要了,我出三倍的价钱。”
小伙计看向定知幸,这要是九江掌柜,立马就会卖了,但是东家可说不准,几倍的价钱他也不敢动。
“我出五倍。”定知幸开口。
砸钱还能有谁砸过她,何况是自己的铺子,左兜放右兜的事。
孙仪恬一梗,她怎么忘了这是出手就一座山的主。
不过面子不能丢,何况还是在这个女人面前。
“我出十……六倍。”她想说十倍,但自己的月钱不太够。
本来家里以前是十分富裕的,但爹爹把大半家产都投到红薯白薯上换了个王位,导致自己从小虽然地位尊崇,零花钱十分有限。
“十六倍?郡主果然豪爽,伙计,这匹布还是给郡主吧,我们普通百姓可消受不起。”
“什么十六倍,我说的是六倍。”孙仪恬略微焦急。
定知幸也不再逗她:“好吧好吧,六倍卖给你了。”
小伙计机灵,立马说:“郡主,六匹软烟罗六百两银子。您是现在付还是小的到府上支?”
孙仪恬虽然肉疼,但抢过定知幸她就是高兴,爽快地让丫鬟付了银子。
“小六,告诉你们掌柜多出来的钱把软烟罗四个颜色一样给我来一件,剩下的全给灵溪星池做衣服。”定知幸对小伙计说道。
这可是她凭本事挣得,九江不能限制她这个季度的衣服了吧。
“是,小姐。”
“小姐?”孙怡恬才反应过来,这中州最大的绸缎庄居然是定知幸这个胖女人的?
“你耍我?这绸缎铺子居然是你的?”
定知幸调皮地眨眨眼:“是呀,郡主不知道吗?”
呸!我知道还会花六倍的价钱当冤大头!
“好啊,你个坏女人。行,我认了,你这体格用布料多,本郡主就当扶贫了。哼,你继续胖下去第一绸缎庄都不够你用的。”孙怡恬气坏了,嘴上却不饶人。
“那郡主就多来几次,每次都用六倍的价钱买料子,我自然就不缺了,哈哈哈。”
孙怡恬气恼地出了铺子,耳边传来的就是定知幸这句话。
“小姐,我刚才看到郡主的车夫了,就是他前几天在我买糕点时给您起‘粗人’外号的。”
灵溪眼尖且过目不忘,这个人那天虽然乔装过,但她一眼就能认出来。
“原来是她,你说我也没有得罪过她,爹爹在朝堂上和耕王也没有过节,她为什么个总是针对我呢?”
“我看她就是嫉妒您。”
“嫉妒我?嫉妒我有钱还是长得好看?
耕王府虽不是巨富,银子还是不缺的,这些年我一直低调,不至于让人仇富。
再说了,除了在自家人眼里我好看别人不都说我胖,她有什么可嫉妒的。”
灵溪撇撇嘴,她还是觉得孙怡恬是嫉妒小姐,没看她眼神是‘那样’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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