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他叫出谭平的名字,俱都心头一震,没想神霄阁四雄,竟是来了两人。
阿猫冲他一笑道:“老兄,这好像跟你先前说得不怎么一样啊。”
杨戢苦笑道:“我怎么知道,谭平没事来凑什么热闹啊。”
这话杨戢倒是猜对了大半,谭平本与魏东雷一起在城中喝酒,听闻苏红袖从牢中杀出,生怕魏东雷有失,方才一同前来,却不料危急时刻,反救了魏东雷的性命。
阿猫幽幽道:“以一敌二,十招之内,我可没这么大的本事。”
杨戢一见谭平,便知要糟,眼见对方锐气已衰,沉吟了一下,便道:“你拖住二人,楚楚,传令左右两翼,立刻向北突围。”
阿猫一愣道:“老兄,北边可是逆风,跑不快的。”
杨戢眨眼道:“我知道。”
阿猫一皱眉,却听谭平吸了一口气道:“阁下非是添香红袖之人,何必多管闲事。”
阿猫打开折扇,非常写意的扇了扇,一本正经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老子是英雄好汉,最是怜香惜玉,出了名的护花使者,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纵是情况凶险,众人听得这话,仍是差点笑出了声,这阿猫活生生一登徒浪子,实难与传说中的孤胆英雄,扯上半点关系。
杨戢朗声道:“速战速决,我们在前方等你。”
阿猫叹了口气道:“老兄,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对方可是神霄阁四傻!”
魏东雷纵横江湖,何曾吃过这样的大亏,听得对方极尽侮辱,如何受得这般闲气,强自将内伤压下,虎吼一声,便向阿猫冲了过来。
魏东雷一动,谭平怕他有失,当下急忙跟上。
阿猫呵呵一笑,身形转动,一下便迎了上去,右手手腕一转,手中折扇划出一道弧光,斜斩魏东雷手腕。
魏东雷心知对方厉害,他虽是莽撞,吃亏之下,却也不敢迎接,慌忙缩手,阿猫折扇由内往外一划,好似行云流水般,往外一带,便斩向谭平胸口。
谭平那纸扇轻轻摇摇,此刻却无异于铜皮铁骨,当下哪敢迎接,急忙后退。心下却着实吃了一惊,此人一招之间,便能从容破去自己和魏东雷的联手攻击,莫说现在魏东雷身负重伤,纵然是正面交手,恐怕也非此人之敌。魏东雷与他交手一招,便即重伤,对方纵是占了偷袭之机,可这份功力,也足以傲视群雄。念及于此,冷然道:“阁下非是无名之辈,究竟是谁?”
阿猫哈哈一笑:“你个死太监还真个健忘,几年前,我不是才偷了你们门主小老婆的肚兜,被你们追了几条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哈哈,不会是姓师的老色鬼也纳了房小妾,喜新厌旧了吧。”
魏东雷大怒道:“原来是你这无耻淫贼,当日叫你侥幸逃脱,今日定叫你来得去不得。”
阿猫笑道:“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口气大得吹上了天,就你那三脚猫,再回去练几年,前方美女多多,你猫爷还有正事,赶着去约会呢。”
魏东雷大怒欲狂,大喝道:“神霄阁弟子听令,莫要管添香红袖那些丧家之犬,先砍死这个偷了师娘肚兜的无耻淫贼。”
阿猫大叫道:“姓魏的,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病,老子只是偷来你师娘的肚兜,又没干什么其他的事情,冤有头,债有主,你不去围剿添香红袖的人,你平白跑来纠缠老子干什么?以多胜少,你们神霄阁算什么英雄好汉,哎呀,是哪个卑鄙小人无耻偷袭。”
这一下,不仅添香红袖众人,便是谭平也大吃一惊,叫道:“师弟,万万不可,正事要紧。”
魏东雷瞪了他一眼道:“你说什么?莫不是要放着这淫贼不管,你叫神霄阁的面往哪搁。”
闻得这话,谭平还真不敢说什么了,毕竟偷走门主夫人肚兜这事已经传开,若是不管不顾,神霄阁只怕就此沦为天下人笑柄。心中只得暗骂魏东雷匹夫之勇,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心中虽是大骂不止,也只得暂时放下成见,与魏东雷联手,先擒了这淫贼再说。
添香红袖众人少了神霄阁弟子的拦截,突围反倒变得意外的轻松,一路极速向北。
阿猫深陷重围,哇哇大叫道:“喂!喂!喂!这边还有一个落难的孤胆英雄呢?不是说好的同生共死,怎么都大难临头各自飞了呢?江湖义气呢。”边说边一脚踢飞一名神霄阁的弟子,嘿地一声道:“老兄,不要在别人说话的时候偷袭,名门正派弟子,素来单打独斗,怎能以多胜少。”
话音方落,魏东雷与谭平已然抢进身来,一出手,便是五雷天心掌。
阿猫哈哈一声,正想占得嘴上便宜,奈何两骏同时全力出手,再加周围层出不穷的伏兵,他也实在不像看起来那般轻松,当下身身法闪动,躲过两人一掌,一时竟然开不了口。
听得阿猫叫唤,楚楚忍不住道:“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