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大表兄补一口金牙,这个不错,自己准备拿多一些银子。
“王德兄现在浑身上下被包起来了,一些伤势看的不太清楚。”
“蟠弟,王德兄的鼻子也被打塌了?”
“真的假的?”
“鼻子打塌了?这该如何……修补?”
“牙齿掉了,京城还有不少补牙的,鼻子被打塌了,以后的鼻子就变成扁平了?”
“好像有些怪怪的,诸位兄弟,你们说呢?”
“……”
“鼻子!”
“嗯,扁平鼻子我见过不少,也是和人打架的时候,被人将鼻子打破了,就变成扁平鼻子了。”
“其实,也无大碍,习惯了就好,习惯了就好。”
“再说了,以王德兄的家世,纵然扁平鼻子,待在花满楼,那也是一等一的贵客。”
“那些花魁也得先招待王德兄,我觉无碍的,无碍的。”
“就是,不知王德兄的那处是否有碍?”
“果然有碍,就是大问题了,蟠弟,太医诊断的时候,你在旁边,可有听太医所言那处的问题?”
“……”
“啊,哪处?”
“……”
“嘿嘿,就是那处!”
“……”
“马夏,你现在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嘿嘿,王德兄现在还没有子嗣落下,果然那处有碍,就真的麻烦了,那就真的是大仇了。”
“蟠弟,太医是如何诊断的?”
“……”
“蟠弟,快说,快说!”
“……”
“……”
听着一位位兄弟们的言语,薛蟠瞠目结舌,自己相请一位位兄弟前来,乃是问候王德大表兄的。
现在!
怎么感觉有些不太对。
一位位兄弟真的是前来问候大表兄的?
看向此刻一位位兴致十足的兄弟们,薛蟠再次喝了一口茶水,于身边不远处的琏二哥哥看了一眼。
琏二哥哥对那件事也有兴趣?
这……。
“太医的诊断,好像没有涉及那处!”
“想来是无碍的,无碍的。”
“王德大表兄被小秦相公打的……,胸前肋骨都断了好几根,太医
诊断都有不小的内伤。”
“……”
薛蟠将自己所知的一些讯息尽可能说道着,也非秘密,说出来也无碍。
那处?
没有,没有!
小秦相公如若真将大表兄那处打坏了,事情就真的严重了。
当然,现在也很是严重,都这么久了,大表兄躺在床上还没有醒来,幸而伤势稳住了。
妈和妹妹她们都在上房里间,姨妈她们一些人也在那里,伤势……这一次恢复要慢了。
“啧啧,肋骨都断了几根?”
“那可就是重伤了。”
“秦钟下手还真重。”
“也真是不留情,他就一点不怕王家老爷找他的麻烦,他虽说是翰林官,虽说清贵,毕竟官小。”
“王家老爷,可是朝廷重臣九省都检点!”
“读书人!”
“现在的读书人都这么厉害的?都这么霸道的?”
“我家府上也有几个读书人清客相公,他们……别提了,整日里和牡丹犬一样。”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读圣贤书的。”
“……”
“秦钟!”
“他和普通的读书人自不一样,他是去岁的恩科探花,但凡读书进益,也不会为清客相公的。”
“……”
“听闻前些日子,上皇将他当年用的灵宝甲衣和灵宝弓都赏给秦钟了。”
“我家老爷子还羡慕的不得了。”
“若然老爷子也得一件灵宝甲衣和灵宝弓,那就是荣耀之事了。”
“……”
“那个秦钟身上还有爵位吧?好像是一等子,外加云骑尉?还可以三代不斩?”
“这样太舒服了。”
“三代之内,都是一等子了。”
“想要跨过一等子,他一个翰林院文官就别想了。”
“一等子!”
“唉,我家的爵位现在都落到二等将军了,也就是男爵的位份,还真是……不公平。”
“他才多大?陛下就于他那样的赏赐,也太过了一些。”
“……”
“哈哈,话不能那样说,要我说秦钟还是有些不俗的,如今京城的水泥道路,就是他献出来的方子。”
“水泥之物,还真是好东西,马车走在京城,终于不那么颠簸了,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