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我厉目横眉,蛮不讲理,这能不让人生气吗?卓丰回来晚了,或是不回来的晚上,我一直坐着等待,不由得就忍不住怒火了。这就是我常找那个女人的原因。不,那是个可怕的女人哪!一点也不买我的帐,反而气势汹汹地以妾压妻呢!”
这样,当晚也就是3月2日晚7时半,陆春闯进门去,在白丽家吵闹了两个多小时。直到10时过后,陆春才从白丽家走出去。
陆春走出白丽家,也有目击者。那恰恰是前次走过这里的邻居的主妇,她看见了大声怒骂、摔门走去的陆春的后影。
她呆呆地目送着陆春。已经关上的门“哗啦”一声又打了开来。
那个主妇慌忙地正想躲开去,白丽为了锁门还是要做什么,忽地开了门,和那个主妇尴尬地打了个照面。那时白丽半难堪半恼恨地说:
“啊,真是个讨厌的女人!这样的太太,换了卓丰,不论哪个丈夫都要嫌恶的呀!”
邻居主妇窘于应对,一面听着白丽的怒骂,一面退回身去。
总之,在案发时,陆春确实是在白丽的家里。
刑侦支队用尽全力调査这个案件,首先摆出了抢劫杀人的看法。
为此,对附近的不良分子全部进行了调査。虽然也有流窜犯罪的一说,但是从搬走标志的手段来看,一定是通晓附近地理情况的人。不只是把卓丰作为猎取目标,凡是路过这里的汽车都在抢劫计划之内。
其次,采取了周密布署,对卓丰与情人的关系进行了一次调査。关于这一点,已经弄清了他把白丽蓄做二奶的事实。但估计他另外还有情人,因为对蓄一个二奶的男人来说,就应考虑他还有其他的桃色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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