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满脸笑容,说得自豪,时而朝坐在旁边的儿子棒梗打着眼色,暗地里用脚踢,大概示意离开。
应对自如,刚才的危机完美化解,就像是没发生过一样,娄晓娥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却还不能彻底反击眼前人。
只能暗地里安慰“来日方长,不怕你秦淮茹,揭露你的真面目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就当是娱乐消遣,人与人斗其乐无穷。”
她想到这里随手翻了翻账本,朝对方微笑道。
“没关系,交接成功就行,以后刘岚有啥不懂还是会请教你,希望秦姐别介怀就行,”嘴角微微扬起,收拾东西塞进挎包,把账本递给了阎书斋。
“三大爷,把这个交给阎解放,记得交代他回头给我打电话,我还有事情要去忙。”
还没等对方答应转身就走人,似乎很赶脚,街坊们见此可不干,立马层层围了起来,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似乎不轻易善罢甘休。
“董事长说好的满意答复呢?这也太过分,随便打发几句就走人,以后咱们的日子还过不过呐?”
“2万块钱的开支还咋办?还有每月缴纳的费用跟这个吃的压根匹配不上,我们的意见大大滴。”
“今天必须得有个交代,否则不能一走了之,我可不想过天天吃稀粥窝头的日子!”
“董事长难不成被区区寡妇就能吓倒?我们支持你教训她一下。”
娄晓娥面对群情汹涌,甚是激动,自己何尝不想好好教训秦淮茹之流,要不是刚才一大爷阻止,估计现在早已将傻柱坐牢的真相公之于众。
并非胆怯于一大爷的威望,生怕打乱部署已久的计划,只能硬着头皮朝街坊们说道。
“大家请放心,我娄晓娥说到做到,稍后准备跟食堂承包人阎解放沟通,在2万元的开支基础上再增加五千元,再合理支出,这应该问题不大,
因为今天还有要事办,感谢大家对我的工作支持,如果有任何意见请向刘岚反映就行,我会一如既往经营疗养院,与傻柱承诺过的事情会继续履行。”
还没等大伙同意,已经上车离开四合院,小车快速驶出胡同,消失在人流中。
娄晓娥前脚刚离开,大院里的人对她的这个仓促决定感到震惊,随即引起大片哗然。
“我去!娄晓娥也太哪个了吧,随便拿5千块钱当是打发乞丐么,就算是牛马也是有尊严的。”
“没有金刚钻就别接这任务,秦淮茹一家是啥人众人皆知,事还没完成就走人,一半丢下做一半,真丢脸哦。”
“这点钱休想塞住我们的嘴巴,坚决不同意,好歹也要把责任人处理完才能走人。”
“瞧瞧秦淮茹干的好事,自从接手大院里的事务贾家越来越风光,严重怀疑中饱私囊。”
“实在太过分,这个处理方式我不满意,再这样弄下去大院肯定会变成一团糟。”
“这波大院越来魔幻,还成了举之不定的事儿,秦淮茹一家成了这里的王,还没人管得着。”
“去去!全部滚去干活,以后这里明面上是刘岚负责账目的事儿,暗地里私下可是咱们家说得算,”贾棒梗昂首挺腰站在桌子盘大声吆喝道。
旁边站着母亲秦淮茹,单手叉腰,面目狰狞,露出凶恶的眼神,怒斥道。
“哼!告诉你们别以为去找娄晓娥就能撑腰,大院里从今往后就是我秦淮茹一家说的算,找谁都没用。”
话音刚落,整个大院里顿时安静,个个只能互相对视,不大部分人敢怒不敢言。
就连三位大爷也只能静静地站在角落里,满脸不悄,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其中二大爷本事不大,倒脾气是个火燥子,满脸怒气,双手背靠,被气得浑身颤抖。
一个常年耍“官威架子”的人怎能受得了这种气得呢,站出来指着秦淮茹和贾棒梗,破口大骂道。
“欺人太甚,你们还有没有王法,根本就没有把大院里的人放在眼里,更没有把咱们三位长辈放在眼里,简直目无尊长....”
还没说完,旁边的一大爷拍了拍几下肩膀,虽然没吭声,意味浓厚,示意不要别多管闲事。
不知何时起作为这个大院里最作风正派的老人也变得如此退缩,也许是经历的事情太多,也许是因为傻柱不在了,没有人能看得懂。
原以为能起到震慑作用,至少能让他们有所顾忌,不至于如此猖狂,大院里的人目光投向他三人,瞬间寄托了所有人的希望,或许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行啊!二大爷,就你不服气是吧,先来问过我这家伙再说吧。”啪!从手提包里抽出小锤子重重拍打在石桌面,
哗啦啦!瞬间碎石四溅起,硬生生桌子边缘凹进去一个小角,飘升起娄娄白烟。
在场的全部人彻底震惊,本能往后连连退了好几步,脸色大变,没人敢站出来说半个字。
“功夫再高也怕锤子,骨头再硬也碰不过钢铁。”
刘海中被这波吓得站在原地颤抖不敢动弹,左顾右盼发现其他人早已离开,整个人懵逼状态。
“你们太过分,害我还站出来多说句话,不顾生命危险....”回头指着在场其他人破口大骂,激动得满脸通红,嘴角下的黑痣微微颤抖。
突然在场其他人惊恐的眼神,有摇摇头,也有挥手指身后,古怪的言行举止让其不解。
“岂有此理我在认真跟你们说话呢,难道没听到?做人不能没良心.....”还没说完,明显感觉到身后有两股杀气,浑身寒颤,本能立刻转身时惊呆。
来者不是谁,正是贾棒梗和秦淮茹,目露凶光,死死盯着自己。
贾棒梗“刘大爷从小到大,就你们家专门欺负咱贾家,小时候我还被你两个破儿子侮辱骂过搞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