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气氛热情高涨。
“屁话!你们都胡说八道根本就不可能拼命,秦淮茹就是个圣母婊,傻事绝对不会干,都想错了。”
“你们都在胡说八道,我妈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大院里的团结就是被你们弄得一盘散沙,本人说的话真实性以姓名担保。”
从后院走出了个年轻人,梳着整齐短发,身穿黑色夹克外套,高挑健壮,有股说不出的霸气。
刚发声驳斥众人的不是谁,正是秦淮茹大儿子:贾棒梗,拿着手提包,大清早正要出门上班,碰见一群人议论着自己的母亲,不得已出手相助。
众目睽睽之下直走到母亲桌子面前,啪!把手提包一放,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本正经开口说道。
“娄姨这事都过了这么多年,不如算了吧,人要往前看,不能活在过去的阴影,这事压根就不关我妈事。”
语气显得严肃却不乏轻浮,也许长大了事业有成,变得不再像小时候软弱退缩,连说话都有底气。
但有一样始终没变化的是那股牛脾气,时刻影响着生活,当然现在也不例外。
娄晓娥见来人没有慌张不止,反而更淡定,心里很清楚眼前这个人可是秦淮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之一,他的到来即将扭转结果。
“瞧瞧谁来了,咱们的大艺术家,电影院承包商,混得不错嘛,这身打扮我都差点认不出来,呵呵呵。”
要知道她对眼前的棒梗,脑袋记忆还停留在对方小时候,也就是当年离开京城,逃往香江时。
之所以如此有礼貌客气跟他打招呼,源于经过调查知道他才是重伤许大茂的元凶,落得个终生不能人道,还记得当时在香江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得睡不着觉。
虽说不能亲自手刃仇人有点遗憾,却倍感欣慰,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爽。
哪怕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是美滋滋,就差还没笑出嘴,可见娄晓娥对许大茂之流恨之入骨。
“棒梗这里没你的事,赶快去上班,这里有妈妈在顶着呢,”秦淮茹见是棒梗来了,反而没有半点的开心,生怕会连累他似的。
她脸色神情紧张,直站起来一手推开对方,慌忙把手提包塞过去,惹得四周的人阵阵非议。
“秦淮茹护崽儿子天公地道的事儿,可在关键时候,也未免太那个了吧,看样子这里面大有文章。”
“孤儿寡妇带大三个孩子本来就不容易,好日子才过上没多久,非得这个时候出点岔事,确实有点伤心呐。”
“原来傻柱坐八年牢还真有内幕,秦淮茹不简单,这种女人挺恐怖,睡在枕边随时会一刀插死你。”
“棒梗看来遗传了母亲狠毒的性格,自打被骂搞破鞋那事开始,人变得很扭曲。”
一大爷“求求你们闭嘴吧,别给大伙增加麻烦,没看到现在都要闹出大事了嘛,要继续这样下去整个大院都要乱成一团糟。”
易中海听到这些闲言闲语实在是忍不住,表面一身正气的人眼里,容不下半颗小沙子,瞪大眼,怒斥道。
其他的两位大爷也随之附和上,为了达成各自的小算盘,用尽一切手段。
二大爷“去去去!全部该干嘛去干嘛,希望之家疗养院,不养废物,赶快去为大院为社会做点贡献,光吃不干活,都成饭桶,
别说2万块钱,就是1万块钱也不值得花在你们身上,”
刘海中当即拿出当年做副主任时的气派,狠狠骂道,还没别说,瞬间将在场所有人给镇住,个个目瞪口呆,脸上露出惊讶表情,全场鸦雀无声。
三大爷不愧是全大院最会抖机灵的人,趁着老大和老二在压制人群时,早就静悄悄溜到桌子上,摆出一副舞文弄墨。
“依我之见解你们先别吵,都是相识好几十年的邻居,用不着大动干戈,有事好商量。”边说边弯腰把折叠水果刀收起,满脸严肃的语气表情。
同桌其他三人还真收敛起了怒气,互相对视一眼,便扭转脸谁都没打算要让着谁,僵局正在生成。
阎书斋扫视了一圈,竖起双手指头桌面笔划了几下,单手托了托贴白胶布的眼镜框,微微一笑。
“你们先别急,饭要一口口吃,事件也要一件件区分,混淆就变得越来越复杂,铃人还需系铃人,
关于坐八年牢的事,我看还是得等许大茂跟傻柱回来当面对质才行,”
娄晓娥听到这话瞬间恼火,伸手就要从黄色信封抽出纸张,眼看就要彻底曝光多年前所掌握的资料。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易中海快步走到面前,背对其他人,右手死死将黄色信封按在桌上,神情严肃摇摇头,很明显在传递信息。
娄晓娥起初以为一大爷有意阻拦自己,紧握左手中的水杯正要直甩过去时,眼角扫视到坐在对面的贾棒梗伸手从公文包拉出半个木把柄。
顿时脸青唇白,冒了身冷汗,只要是个傻子都看得出对方正从公文包掏家伙,差点忘了他是个电影放映员,随身带的工具绝对够喝一壶。
这下终于明白一大爷的用心良苦,缓缓松开了手,朝其点点头微微笑道。
“莫事,我今天来其实还是主要重新核对一下账本好让刘岚容易重新接手管理大院里的事务,顺便看看傻柱的父亲何大清,”
此话一出,其他人当场个个松了口气,脸上表情明显得到舒缓,棒梗的手也放在了桌面上,秦淮茹点点头,阎书斋朝她笑了笑,易中海也随之松开了手,坐在桌子上,这回终于四个人凑
够了一张四方桌。
互相对视,几十年如一日的街坊老熟人,也许心里每个人都在盘算各自的小心思,可没人打算非得将对方置于死地,反而都留了余地,为后续剧情提供了铺垫。
“娄妹妹,别说我不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