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大爷形同虚设恐怕又能无力,呵呵呵!”
苦笑数秒,手里端着盘子,转身朝西边的小屋走去,平时堆积杂物用途,很少会有人到的地方。
表面却出奇干净,像是被人特地收拾过,整洁得一尘不染,旁边还放了两盘绿化花草,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
咚咚咚!敲门响声。
“老何起床吃饭吧,都啥时候了,太阳快要晒屁股捏!
不看看自己一把年纪还学着年轻人睡大觉,快醒醒!”
此刻何大清躺在简易木板床上,懒洋洋睁开眼看到是易中海,瞪眼脸上神情显得有点惊慌。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不是睡在雨水的房子么,”情绪波动,双手抱头,秒变痛苦表情。
“啊!啊!啊!好痛,你们究竟给了我吃什么,为什么会头疼!”越是激动疼得热泪盈眶,趴在床上。
易中海见此不慌不忙关上门,以免引起人注意,把盘子放在台面上,又倒了杯热水递过去。
“老小子淡定点,只是给你喝了杯放药的果汁,不会死的,放心吧,药力过后就慢慢会好很多。”漫不经心的态度显得很自然,难免不惹人怀疑这是他所为。
何大清没想到自己回到几十年前的家,竟然惨遭暗算,失望至极,原本以为会年老得以善终,到头来落得如此下场,难免失落挂满脸上。
在回来时曾经也默认了秦淮茹是自己的好媳妇,傻柱坐牢前曾经写过信,里面一再表示会跟寡妇秦淮茹结婚,导致开始就先入为主。
谁知八年能改变很多事情,出狱时已经物是人非,更何况寡妇秦淮茹也久经人事,尝过鲜之后人不再是以前的那个纯真善心的寡妇。
现在集合恶毒与奸诈,阴深于一身的黑寡妇,时刻算计着大院里的一草一木,为贾家谋取利益,似乎整个大院早已落入其囊中。
“哎呀!老易亏你还是个老江湖,其实咱们都被秦淮茹给忽悠,最大的赢方是贾家他们....”满脸痛苦表情说出这番话时,甚至还没说完,整个人再次趴在床上。
易中海听到这里,啪!一手重重拍在桌子上,火冒三丈,满脸怒气,瞪眼看着床上的何大清,狂吼。
“瞧你那熊样,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傻柱一点都没变,大院里需要秦淮茹这种人存在,
这样才能从娄晓娥身上获取更多的利益,水至清则无鱼,不让她们闹起来,像我们这种老东西早就被人凉到一边去。”
说得脸红耳赤,激动的情绪从未试过,两个年纪相仿的人反倒是直接翻出心里话,毕竟谁都没必要藏匿着啥。
顿时小屋内一片死寂静,连蚊子飞过都能听到,似乎这句话戳中了两人心里那根刺,彼此间都没有出口反驳对方,竟然短暂达成了默契。
易中海缓缓坐在木椅子上,把装满菜碗的托盘推到床边,指了指,火气明显消退不少。
“老伙计先把饭菜吃了,之前给你下的只是些安眠药,对身体不会造成影响,几十年的老街坊不至于希望你死,放心吃吧。”
此话打破了屋内怪异的气氛,彻底放下戒心,敞开了话题,甚至把一些不该说的也说了,有点故意要把自己暴露在眼前的意思。
何大清抬起头,勉为其难支撑坐在床边缘,看着那些饭菜,实际上早已饿得不行,又有所担心会再次被下毒。
咕噜!喉结微颤抖咽下口水,指了指。
“老易大家相识多年,再次问你,这里面不会有其他稀奇古怪的药吧?比如泻药啥的,这屋里没单独厕所,还得上公厕,麻烦得很捏。”
要知道八十年代的四合院里,大部分房子都是没有单独厕所,以使用公厕,公共澡堂,公共厨房为主。
平时人少倒是无所谓,可以错峰时间使用,突然爆发人多时,简直会要命,人有三急,没有谁可以忍得住。
易中海看着对方脸上半信半疑的表情,为了获取对方的信任,一手抓了把花生塞进嘴里,嘎嘎!清脆响声,就像是在口腔里产生爆炸一样爽,极度舒适的表情。
“新鲜刚炸的花生米不要?我先尝尝毒药,呵呵呵
不过别怪我吃完没支会声就行。”再次想伸手时,何大清整个盘子端了过去。
“我去,快滚出去,这里没有你的事,吃饱了回头再找你们麻烦,休想霸占属于我的东西!”狼吞虎咽吃了起来,什么谭家菜传人大厨师礼仪早已荡然无存,嚣张不可一世的态度在这
个时候没有任何比这一盘炸花生米更重要。
易中海静悄悄地关起门离去,不忙蹑手蹑脚反锁上,阳光直射在其脸,洋溢出发自内心笑容,就在刚才他成功打破了何大清心里最后的防线,为接下来的计划做好了准备。
“擒贼先擒王,连老子都被困住了,儿子回到笼子来迟早的事情,
傻柱啊傻柱,不是我不想放你走,而是这个大院里需要你的存在主持大局,这样我们这群老家伙才会有好日子过,至少养老无忧。”
边喃喃自语,边往外面走,短暂的成功并未能改变太多,秒变得忧心忡忡,步伐有点沉重,迎面刮来的风异常的寒冷,是那种能让人心寒的感觉。
在门口不远处街道上看到了伶仃数个大院里的老人打扮得奇怪在翻垃圾桶,其中一个远远就看出是三大爷阎书斋。
易中海之所以能置身度外,全赖于其与秦淮茹做了个交易,并非是那种肮脏的肉体之间事情。
两人联手先是处置了对于他来说最大麻烦:何大清,后打发掉秦淮茹的麻烦:何晓,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其回大院住,否则迟早会失去三间房子。
以前之所以能光明正大的占着傻柱的房子,张氏算得狠狠“吃绝户”
至于现在傻柱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