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啦,回来吧,要是他俩相认好上了,就没你秦淮茹的事了,以后没说准连三间房子都没你们的份!”
婆婆张氏是幕后主使人,本来秦淮茹就是傻柱默认照顾其父亲何大清,这样以后至少还有共同话题。
要说这傻柱大院里最给面子的是一大爷外,那就是父亲何大清,最拿这人没办法,控制了其父亲就等于间接控制了傻柱。
“行呐,何晓那傻小子跟傻柱一个傻样,说啥信啥,刚才还让槐花好好羞辱了他一番呢,呵呵。”
秦淮茹沾沾自喜把今天如何巧妙躲过突击检查,还算计了对方,弄得出洋相,两母女配合得天衣无缝,似乎把整个大院所有的人都揉虐在手心中。
“呸!蚊子不叮无缝的蛋,跟咱们无关,这何晓长得更傻叔太像,连性格都傻傻的,就一个最容易上当的人,我说啥他也相信,哈哈哈!笑死人!”
秦淮茹小女儿:槐花,从后院走出来,手上拿着唇膏来回耍动,脸上俏皮的表情,撩动秀发,卖弄风骚的姿态与其母亲有过而不及。
贾家三个女人聚在了院子洗手盘,笑声说大声笑,时而还重复刚才的情景,模仿何晓的言行,丑陋的仪态就像个厚无廉耻的戏子,大院里正在演绎着荒唐一幕幕。
此刻三大爷与几个老人捡垃圾,忙碌了整天回到大院里,浑身上下充斥恶臭味,正打算洗刷一遍再到厨房吃饭。
刚走近时,伸手拧开水龙头时,看到上面加了个小箱子时彻底惊呆。
“啥?连水龙头都上锁?有没有搞错?”托了托黑色眼镜框,近距离看到平常大院里为数不多公用水龙头被加上金属铁盒,关键还给锁上。
阎书斋气得原地跺脚,双手用力摇动铁盒,试图撬开能正常取水。
此举当即引起了其他人愤怒相对,叫骂连天,不少摩拳擦掌,眼看现场就要失控。
“这操作太离谱了,连生活用水也被限制,惨绝人寰!”
“我们每个月都交钱呐,连洗把脸的都没有,简直没有人性。”
“咱们几个老退休,退休金不是都准时缴纳嘛,把水龙头给锁住,这计谋亏想得出来。”
“今天谁甭拦住我,你们通通都闪开,一定砸烂这封建枷锁,实在是欺人太甚,我一个老文化人都忍不住啦!啊!”
三大爷全大院里最“鸡贼”的人,万万没想到居然还会有比自己更抠门的人,机关算尽太聪明,连公用水龙头都给霸占。
气得浑身颤抖,透过眼镜片也可以感受到那股怒火,仿佛燃烧全身,举起大铁锤朝铁盒子就要砸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眼从食堂里气冲冲跑出身穿粉红运动衣,白布鞋,满满运动气息的中年妇女,
此人不是谁,正是秦淮茹,目前希望之家的管理人,手里拿着一圈钥匙,叉腰挺直腰杆,满脸怒火瞪着在场几个老人。
“今天谁要是敢砸掉这盒锁,马上把你们赶出去,永远别回来”指着他们破口大骂,丝毫不顾及感受。
阎书斋被这么一怼,原本紧握手上的大铁锤缓缓放下,托了托眼镜框,被强大气场冲往后退步,脸上神情有点闪烁。
“秦淮茹做人别太过分,咱们几个老友洗刷连水都没有,每个月准时交退休金,现在倒好,连滴水都没有。
你这管事人咋当的?再说喊你做管事根本没经过大院里人同意呐,明摆着先斩后奏,不符合常理。”怒火全泄放下锤子,翘手站在旁边。
秦淮茹听到这话,回瞪了他一眼,直走到面前,昂首挺胸指着对方鼻子破口大骂。
“我呸!就凭你们每个月那点可怜的退休金买盐都不够咸,早就饿死好久,连坟头草几米高,
要不是靠我秦淮茹在娄晓娥这资本家面前争取的资源,光靠你们这些老头们,别说水,就是连土都吃不上。”当场骂得口沫横飞,个个都低头不语,似乎没戳中痛处,无人敢反驳。
这时张氏捧着装满油焖子的大碗从食堂里慢悠悠走出来,丝毫不顾及别人感受,当场大口大口吃起来。
“新鲜的弄就是好吃,你们要不要来一个?”边说夹了一个递到他们面前,顿时浓浓香味弥漫在空气中,看得让人垂涎三千,咕噜咕噜!肚子敲鼓响声。
终于忍不住伸手就要接过来时,啪!秦淮茹一手挡开,把东西送进了自己嘴里。
“想得美!门都没有!”吃得满嘴油水溢出,飘香四散,满脸美味的神情惹人恼火。
三大爷阎书斋再也安耐不住,举起大铁锤时,怒火充斥脑海,仿佛就要失控。
“啊!我忍不住啦,
你让我干啥都行,只要给一口吃就得了!”呯!铁锤掉在地上。
还没等他说完,秦淮茹举起右手掌狠狠打了一个耳光,顿时留下五指手印,眼镜掉在地上,低头不语。
“哼!你们想吃东西,去把蜂窝煤搬到火房里,还有收拾完里面的餐具!
完事后,来这里洗手,我在这等着你们!”指着过道上堆积数十个蜂窝煤,又指了指食堂,示意他们要干完活才能洗手吃东西。
话音刚落,每个人迈着蹒跚的步伐,他们似乎没人敢反抗,毕竟没有人谁拿自己的肚子开玩笑。
要知道那个年代过来的人,没有什么比吃饱更重要,那股饿着贴心的痛苦也许只有亲身体验过才会理解。
秦淮茹与张氏,满脸得意表情,一个摇晃着手中的钥匙,一个端着碗继续大吃,似乎把整个大院里的人都算计在内,没有人能逃得过他们的掌心。
这下倒是好,傻柱不在大院里住,秦淮茹直接骑在整个大院里人的头顶,贪婪吸着每个人的血,为整个贾家供血生存,往后剧情的发展将会变得更朴素迷离,同时各种冲突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