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王萍亲口承认,她跟邓虎“相好”过,死活就是不要王萍了,认为王萍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孽种。
暴脾气上来,还拿着刀喊打喊杀的,要去王家村,砍了那个邓虎那个奸夫。
这事越闹越大,他连费大柱和费二柱,都快压不住了,没有办法,才托了同村的一个人,去找江鸿远和费娇娇,说和说和。
看能不能把这事整明白了,毕竟也是家丑,也没说的那么明白,就说家里这边,出了点事,让江鸿远和费娇娇回来一趟。
这就是事情的原委,周桂花说的,并不是那么太清楚,有些是费娇娇根据她说的话,自己在脑海中,自行补充的,反正也八九不离十。
看着费三柱,还怒火冲天,王萍坐在炕上,就是哭,费娇娇倒不相信,王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怀孩子都看天意,也许事情就赶巧了。
“三嫂,你先别哭了,你还怀着孕呢,哭多了对孩子不好。”
听费娇娇还管王萍叫三嫂,费三柱立刻就火了,“我怎么跟你说的,不行管她叫三嫂,休书都写了,她已经不是咱们家的人了,三什么嫂!”
见费三柱这驴脾气上来了,谁的话都不听,烟火不进,费娇娇冷着脸说,“行了,都多大岁数的人了,还当自己是毛头小伙子呢!”
“啥事都整不明白,听外边人说个三言两语,就在屋里跳脚,你啥时候能改改你的驴脾气?好好的日子不过,整出来这么个事来!”
“这件事到底是谁的错,得慢慢调查,别谁说啥你都信,我相信三嫂不是那样的人,到时候事情查清了,看后悔的是谁,一边待着去得了!”
看王萍脸色都苍白了,估计这两天被折磨的够呛,费娇娇倒了杯水给王萍端了过来。
“三嫂,三哥这驴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别跟他一样的,等我去林三花家,把这事问清楚了,然后再说。”
这几天来,王萍没少受委屈,肚子里有一肚子的冤屈无处申诉,费三柱根本就不相信她。
周桂花也不是没宽慰她,但毕竟也只是妯娌关系,多少还是怀疑,她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
只有费娇娇是真正关心她的,在这个时候,还愿意为她说上一句话,王萍的眼泪,顿时决堤,痛哭不已。
“娇娇,我真的没有,我嫁给你三哥以后,一直任劳任怨的和他过着日子,都没多看过别的男人一眼,你三哥这么对我,实在让我太伤心了。”
难得费三柱这驴脾气,任何人的面子都不买,倒是被费娇娇给镇住了,让妹子一顿怼,站在一旁,不吱声了。
费娇娇看着那张休书,拿过来就给扔到了一边,“三哥,这事既然从林三花嘴里传出去的,那娘们是个什么货色,你也不是不知道,怎么能听信她的话呢?”
“你好好对待三嫂,不要再发脾气了,三嫂和孩子要会有个什么好歹,你后悔都来不及,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调查清楚的,这娘们不收拾是不行了!”
费三柱哼了一声,倒是没再说什么,也不叫着喊着赶王萍走了,看样是把费娇娇的话听进去了。
费娇娇看了看,天都黑了,现在都快到休息睡觉的时间了,一瞅这个家的样子,晚饭都没做呢,王萍还怀着孕。
自从她搬到镇上以后,跟这些人,可有段日子没见了,一见面,竟然是因为这事,也真是够糟心的。
费娇娇安慰了王萍几句,便来到厨房,找找看有什么东西,能做顿晚饭,总不能大家伙都在这饿着肚子。
周桂花向来有眼色,赶紧跟着来了厨房,因为王萍怀孕,家里的吃食,都是不缺的,凑合几个菜,还是足够了。
费娇娇又出去了一趟,做了个障眼法,把空间里的腊肉,拿出来几块,周桂花这边蒸米饭。
费娇娇就给土豆削皮,炖了个腊肉土豆,还有酸菜烩肉,四处翻找了一下,找出一些干菜来,还有鸡蛋,凑合了四个菜,还做了个萝卜汤。
江鸿远帮不上别的,但也不想在屋待着,等着费娇娇伺候他们,就帮着往屋里拿柴火,添火,厨房有了烟火,这屋子里才算有了点人气和热气。
费大柱光跟着忙活这事了,费二柱两口子也一样,晚饭也没吃,费大柱回去,把大宝和二宝都带来了。
小孩子长的很快,费娇娇到镇上这一段时间,二宝竟然都见长了,大宝也越来越有大哥的样子了。
走到哪都照顾着二宝,只是家里没个女人照顾,就算周桂花有的时候跟着帮衬,也不行,这俩孩子总归,模样造的有点惨。
吃完了饭,屋里烧的暖暖呼呼的,看眼下这也没啥事儿了,费娇娇一再嘱咐费三柱,不许给王萍委屈受,不然跟他没完。
才跟江鸿远,费大柱,带着俩孩子,走出了费三柱家,费二柱两口子,家里也啥都没整呢,赶紧就回自己家去了。
天色这么晚了,费娇娇就没回自己家,打算今晚去费大柱家对付一宿,好在走的时候,也跟家里嘱咐好了,让家里人不要担心。
半路上,费娇娇说道,“大哥,现在已经开春了,地也种上了,你这段日子在家里咋样?忙啥了?二宝上没上学?”
提起这些事,费大柱似乎有些愁容,“也没忙啥,农村就是指着这点地,现在俩孩子离不开人照顾,我也不能去镇上做工了。”
“大宝一直上学呢,二宝这,我还没送他去,好在上次的事以后,李二狗子也没再来骚扰二宝吧,最近都没看他出现过,也不知道又跑到哪去偷鸡摸狗去了。”
费娇娇和江鸿远不着痕迹地对看一眼,李二狗子当然不会再骚扰二宝了。
之前那次,早就让费娇娇给一把火烧的,灰飞烟灭了,他永远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