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十个这样的我,就能把你们酒楼吃垮掉!你就说你信不信吧?”
“我们府年年请戏班子唱戏,我去别的府做客也听戏,来来回回就那些戏,我都快把戏词背住了。戏有什么好看的?”
“京城的商铺关了好些家,你们酒楼还要把第三、四层租给商贩开商铺,租给谁啊,谁会租?”
“这个拍卖会,跟当铺有什么区别,我看差不多,名士谁会把自家的东西放在拍卖会上当货物一样卖出去?”
“这就是你天天念叨要重新开张的酒楼啊,我看不怎样啊,还不如以前呢。”
“我看你投进去的银子要打水漂了。你啊,还不如将客来居转让出去,还能换一大笔银子,现在好了,什么都没捞到,唉,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方家的叔叔婶婶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个不停。
方清平被家人说的心情很差,沉下脸来,“够了,生意是我在做,该怎么做我心里清楚。”
他真的是烦透了这些亲戚,本就靠他做生意养活一大家人,站在这里的人屁本事没有,就一张嘴一张一合,什么好处都占尽了。
原本就没想让他们知道这件事的,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的,突然全跑来了。
见方清平脸色不好,其他人闷声不说话了。
“我瞧瞧。”方清平的爹——平阳侯把草案拿过来一目十行的看过之后,摇头道:“酒楼若弄成这样,又是吃饭又是商铺的,乱哄哄跟菜市场一样,我可不会去。”
哪有这么开酒楼的,哪有这么做买卖的。
从古到今的商铺,酒楼就是卖饭菜,米铺就是卖米面油,布铺就卖棉布、麻布、绸缎,挂什么招牌就做什么买卖。
哪怕是杂货铺那也没有像酒楼草案,如此之乱。
方清平俊脸笑容全无,“我们的酒楼定位是中档,不是高档,而且主打的是吃喝玩乐一体。”
平阳侯反问道:“若不把富贵人家当成主力食客,那去挣谁的钱?”
“顶楼会打造成高档场所,总之,这件事就不劳烦爹,还有二叔三叔四叔你们操心了,天色不早了,该回去休息了吧。”方清平简单解释了一句,直接下了逐客令。
他们张张嘴想再说两句,但最终还是没说话,甩袖离去。
“平儿,爹不多说什么,你做了那么多年生意,心中肯定有数的,爹就不操这个心了,还有啊这些年辛苦你了,我看南家小姐一直未嫁等着你,想必对你也是情根深种,要不你就早日将她娶回家吧,有南家帮衬,你也轻松些。”
平阳侯暗戳戳的催婚,别人家的儿子这个年龄,孩子都要上学了。
提到南浠,方清平脑海里就出现南浠傻乎乎的模样,神情不由柔和了些。
“我会考虑的!”这一次,方清平没有一口回绝。
平阳侯暗喜,好兆头啊,看来儿子成婚有望啦。
“好好好,那你考虑,爹不打扰你了。”说完平阳侯就乐呵呵的朝着后院去了。
五个合伙人再次碰面时,陈七七发现方清平竟是为草案的事愁得脸都瘦了一圈,元蓉精神也不是太好,有些蔫了吧唧,好在南浠、允王妃仍是笑口常开。
“草案,我就给我娘看了,我娘完全支持我。”南浠目光环视另外几人,最后落在方清平身上,特意道:“我就是相信小七会带着我们将综合酒楼开起来,开得红红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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