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了那么几年,还没听说过拍卖,富贵人家的古董字画都是去专门的商铺购买。
既然没有,那她就弄出来,方清平或者南浠肯定能找到高明的鉴定师,估计出身大家族的他们自己就能当,再说了,不行还有允王府,允王府的藏龙卧虎,高人多了去了。
拍卖厅收取拍卖物品成交价格的一成,当然,如果需要鉴定,费用单独算。
去拍卖厅的人经过一、二楼,不能说所有人都去吃自助餐,总有人会去吃吧,这样又给自助餐增加了食客。
经过三四楼,看见喜欢的东西,总忍不住想买吧,这又为商铺增加了生意。
这样,一环扣一环,一座集美食、购物、娱乐吃买玩为一体的综合商业大楼就初具雏形了。
她用了两个时辰,整整写了十几页纸的草案,发现还有许多内容没写,而紫苏已经是第三次催促她歇息。
明明精神很亢奋,可是眼皮子酸了,放下炭笔,打了个哈欠,“明日再写。”
次日,不出陈七七所料,允王妃果然给了确切的消息,那就是同意入股。
趁热打铁,五人当日签了合作开酒楼的契约。
方清平出酒楼地契及人,算大股东,分红能拿四成。
允王妃出一万两启动资金,拿三成分红,南浠和元蓉每人出五千两银子,各拿一成分红,陈七七出点子,也拿一成分红。
接下来一连三日,陈七七都在家里闷头写草案,写好之后,没有急匆匆告诉合伙人,而是放起来,等过两天再拿出来仔细琢磨。
在这两天,每天她都去客来居,了解酒楼里每个人的情况,派人去调查食材,包括米面油肉菜、酒、茶叶等的批发价格,还有商铺的租金、戏班子的演出费用等。
她要计算自助餐成本,还有定出出租商铺的租金,以及戏场的成本等。
又过了两日,她召集四个合伙人在天香楼见面,然后拿出改版几次多达三十页纸的草案。
一个个新颖的点子,非常独特经营模式,大兴国独此一家。
四个合伙人震惊之余就是对陈七七满心的敬佩。
南浠感叹道:“小七,跟你一比,我就是个废物。”
元蓉含笑看着陈七七,“小七,你的小脑袋瓜是怎么长得,这般聪慧,能不能把你的聪慧分给我一点?”
“小七,你真是再一次让我刮目相看。”允王妃不吝夸奖。
陈七七摸摸鼻头,微笑道:“我这只是草案,还没有定下来,并且关键是没有实施,说直白些,现在只是纸上谈兵,还不知道酒楼真要这么干,效果如何?”
“效果肯定好。”
“我们肯定大赚特赚。”
“我就等着坐在家里数银子。”
“小七,我们几个就托你的福。”
四个合伙人再次送上一通好话,这漂亮话说的,陈七七都不好意思了。
不过,陈七七没有高兴的找不到东南西北,反而强调道:“这是大事,您们把草案带回家看仔细,一定要提些建议,两日后我们再决定。”
至于草案会不会流传出去,被人剽窃的事,那是不怕的,创新不只是需要勇气这么简单,还需要经济实力和后台。
四个合伙人兴高采烈的带着草案离开天香楼。
钱府,偏厅。
元蓉正在绘声绘色的向钱深说着合伙开酒楼的事。
“小浠那丫头长大了,真有志气,竟能和你们一起合伙开什么综合大楼,而且啊,我看这草案写得很好,很有特点。”钱深翻看着元蓉带回来的草案,顿了顿又说道:“只是这吃喝玩乐一体的酒楼从未有过,也没有可以借鉴的案例,会不会风险太大了些?”
“风险是大,但我觉得小七说得很对,风险与收益并存,再说做什么没有风险呢?!”元蓉说道。
当时答应南浠只是看在她是妹妹的份上,现在元蓉反而感谢南浠拉她入伙。
闻言,钱深不再说什么了,对于生意这一块,自家媳妇比自己懂行多了。
正在这时,钱深的弟弟钱峥摇着扇子走了进来,刚才他们的对话他听到了一二。
同样是美男子的钱峥生着一张芙蓉面,皮肤粉白,杏眼高鼻,薄唇长耳,蓝袍白玉银色腰带,身材不高不矮,体型偏瘦,看上去二十岁出头,非常年青,若不是有明显的喉结,会让人误以为他是女扮男装。
若是陈七七在场,大概会认出钱峥就是扬州城聚宝赌坊的东家。
“阵仗拉得那么大,小心摔跟头哟,嫂嫂!”钱峥打着扇子笑道,然后又出钱深手里接过草案看了看。
钱深知道自己这个三弟经商,在商道上颇有想法,于是连忙问道,“三弟,你觉得这个草案怎么样?”
“不怎么样。”钱峥将草案丢在了桌子上,接着说道:“下面吃饭,上面卖东西,顶楼唱戏,简直乱七八糟,我肯定是不会去的,要是真这么干,嫂子就要做好赔本的准备,不过,赔个万把两的对于我们钱家来说也不算什么,嫂子想做就做吧。”
夫妻俩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难道这个方案真的如此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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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后一句,钱峥说得在理,他们钱家以做生意发家,在朝廷上的权利一般,就钱深一人入朝为官了,其他的人都没有兴趣当官,全部从商了,而且,钱家人都有经商的头脑,因此,钱家应了它的姓,很有钱!
同样,在几里之外的方家。方清平正在倍受家人打击。
“虽然那陈七七医术高明,做的吃食也是天下独一无二,但是她根本不懂开酒楼,客来居原是富贵人家聚会的地方,怎么能又开商铺又卖饭菜又唱戏?”
“平儿,这个什么自助餐,随便吃,敞开肚皮吃,就拿我来说,一人能吃下一头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