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大了。
便对张暮雪道:“暮雪,你到楼下去。楼下现在没有人。”
张暮雪明白过来,红了红脸颊,快步下楼去了。
刘闲三两下脱掉了袁绍的衣裤,扔到一边的地上。
然后把床榻弄乱,想了想,拔出匕首,割破自己的手指,在床榻上到处都滴了些血迹。
收回匕首,观察了一下,只觉得这样的现场果然够让人联想的了,笑了笑,下楼去了。
见到张暮雪,道:“我要走了。记住,一个时辰之后,你就离开这里去你母亲那里休息。不要担心袁绍了,有了这一出之后,他大婚之前都不会来骚扰你了。”
张暮雪点了点头,流露出依依不舍之色,纤手抓着刘闲的衣角不愿放开。
害得刘闲软语温言哄了她好一会儿之后,才终于能够离开。
第二天一早上,袁绍终于醒了过来。
发现自己正躺在张暮雪的绣榻之上,又看见一片狼藉鲜血点点的现场,顿时心头一荡,大感兴奋。
可是随即却又郁闷起来,因为昨夜的事情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穿好衣裤,从楼上下来,看见了守候在楼下的张东柳,当即抱拳道:“岳丈怎会在此?”
看了看张东柳身后,忍不住问道:“暮雪何在?”
张东柳连忙道:“贤婿见谅,昨夜之后,暮雪身子欠佳不便见客,您看……”
袁绍心头一荡,呵呵一笑,十分大方地道:“既如此,我就不打扰了,一切都等大婚之后再说吧。”
张东柳立刻拜道:“多谢贤婿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