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风飘清了清嗓子说:“虽然我说不清楚辰泉寺!但我要说的事情!应该与辰泉寺如出一辙,怕你没着急,我长话短说……”说到这隋风飘瞟了一眼隋啸天,只见隋啸天嘴角一颤,显然是有气憋了回去。
隋风飘接着说:“说有一位老铁匠,膝下无儿忧百年,教徒防老……我这么说算不算啰嗦?”
隋啸天嘴角颤抖的更厉害,心想:“臭小子,在你娘和二娘面前逼我出丑?你还嫩点!”
隋啸天点点头说:“我能听懂,不知两位夫人?”
夏鴻岚点点头,火舞想问问:“西下无二有百年是什么意思?”可见夏鴻岚直点头心想:“听不懂,就听个热闹算了?哎!没文化,真可怕?”
“三年后,大徒弟出师,远走另起炉灶!老铁匠宽慰自己,大徒弟薄情寡义,再寻!二徒弟三年后,又覆辙!老铁匠老泪纵横,眼看自己迟暮之年,还有几多三年?又寻,教此徒依旧全心全意毫不保留!不过这次老铁匠留了个心眼,对三徒弟说:“你可别急着另起炉灶!师傅还有绝招!三徒弟为人也是忠厚老实,师傅不教,他也不问,每天伺候老铁匠,直至老铁匠奄奄一息!眼看师傅要驾鹤西去,仍没有传授绝招之意!三徒弟心想:“这绝招要是随师傅长眠地下多可惜!”鼓起勇气问即将离世的师傅:“师傅,那,那……绝招是啥?”三徒弟这一问,老铁匠才想起这事,示意三徒弟附耳过来,断断续续的说:“绝招……就是……就是……这……这……烧红的铁…………你可千万别摸……”话音刚落,撒手人寰!”
夏鴻岚和流云听完掩面而笑,隋啸天本想忍住,看大夫人笑的泪花散落,自己也微微一笑。
火舞听的一知半解,见众人皆笑,自己也赶紧附和。
隋啸天说:“你的意思是辰泉寺老主持,找不到合适人选,刚好辰泉寺不再喷泉!故而假借为由,宁可将辰泉印泥失传!”
“都是猜测!”
“你这么说,只要找到辰泉印泥的制作方法,没有辰泉寺的泉水,依旧可以做出辰泉印泥来?”
“可以这么理解!”
“那就好!此次杭州……”隋啸天话未说完就听家丁在外喊道
“张大人?张大人您慢点!”
隋啸天心想:“不好!喝酒误事!一觉醒来!怎么把昨晚的事忘了!”
隋啸天丹田一提起,血气上涌,嘴角溢血,夏鴻岚刚要询问,隋啸天示意夏鴻岚别说话。
“便儿!此去杭州,一切小心!”夏鴻岚与火舞双双扶着隋啸天,送隋风飘。
隋风飘见这局势变幻,脑子快速运转,流云拿起行囊,递给隋风飘一个包袱。
隋风飘与流云肩上一人一个包袱,身后是有病的隋啸天和二位夫人。
刚好与张工迎面相见,张工一看,隋啸天在两位夫人的搀扶下,送自己的大儿子。
看了看一旁的郎中,郎中给张工使了一个眼色。
“哎呀!隋兄,昨夜你醉酒独自夜归,我差人去送,隋兄步履太快,下人追到,正见一人拉住隋兄去路,下人回来禀告,我急匆匆的带人前来相助,隋兄已经不见,只见路上血渍,今带郎中特来给隋兄诊治诊治!”
隋啸天心想:“我怎么知道我没被歹人所害或掳走!而是直接找了郎中!替我诊治?分明是试探于我!我就将计就计!”
“小小事情,怎敢劳烦张大人亲自而来!”
“隋兄是我的大恩人,我怎么能不上心呢?这隋公子要远行吗?”
“采茶季节说好了这几日过去,不料昨日受歹人毒手,身负重伤 ,孩子大了,正好替我去一趟杭州,历练历练!来来来,屋里请!”
隋啸天正堂一坐,一旁是张工,给郎中搬了把椅子。
隋啸天鼻子一闻,再看郎中虽有打扮,隋啸天便看出,他便是李从侍,昨夜黑衣人也是他,李从侍!”
隋风飘小声对流云说:“这郎中怎么是个阉人?”
流云疑问道:“你怎么知道人家是阉人?”
“一个男人,胭脂粉味这么重,无非是遮挡身体的异味!”
“你这都是从孟家典籍《电视》里学来的?”
“啊!对!”
“那我也得看看这本《电视》?”
隋风飘尴尬的点点头。
李翔给隋啸天把了把脉,并未发现隋啸天有一丝内力,隋啸天不会武功是确定无疑,那也就是说隋啸天不是李翔要找的人。
“隋先生脉象平和,只是外伤,稍作调养应无大碍!”
隋啸天赶紧说:“你看,我小小外伤竟劳烦张大人亲自带人查看!隋某受宠若惊!”
张工尴尬的直转眼珠,说:“隋兄!对我有恩!听说被歹人夜袭,心里十分挂念!此时得知隋兄并无大碍,愚弟方才安心!”
“你说袭我歹人,一不求财,二未害命,只是打了了我一掌!真是令人费解?”说完看向郎中,郎中已退到张工身后。
张工怕隋啸天看出什么不对,赶紧说:“瞧你说的!难道隋兄你还盼着破点财或是出点啥事?”
“啊!哈哈哈哈——”四目相视一笑。
“既然,得知隋兄身体无恙,你这位公子又要远行,那我就不再打扰了!”起身刚要走。
隋啸天说:“这是我的长子——隋便!不知昨天令千金有没有向张大人提起,退婚之事?”
张工假意不知说道:“退婚!谁要退婚?”
隋啸天叙说了一番,张天娇昨日亲自登门退婚之事!
张工怒道:“胡闹!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个忤逆的丫头!隋兄,小孩子不懂事!我这就回去说教一番!”张工说完抬腿就走,李从侍紧随其后。
隋啸天捂着伤处,送出门外。
看着张工的轿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