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三喜临门嘛,新婚大喜,家族等级晋升之喜,攀上强大后台之喜。
这让丁洋都忍不住在心里暗想,这个月他家祖坟是不是冒青烟了。
要不是祖宗保佑,他家哪能接连遇到这些喜事。
等到明日结婚以后,他一定得带着罗梦去给自家祖宗烧烧香。
思及此处,丁洋心神大定。
他一脸谄媚之色地望着车里坐着的叶无缺,姿态放得更低。
“大少,您谬赞了,在您面前,小的可不就得表现的机灵一些么!”
“对了,大少,是这样的,明天就是小的大喜之日,今天家里正在广宴宾客。如果大少您没什么事的话,小的斗胆想请大少您到家里坐一坐。”
“在这种日子能够遇到大少您,真可谓是天大的缘分,若是不能请大少您到家里一坐,那可就太让人觉得遗憾了!”
丁洋如是说道,已经在按照心里的想法展开计划了。
他想要和叶无缺攀关系,自然得请叶无缺到他家坐上一会儿。
若是叶无缺连到他家里坐上一会儿的兴趣都没有,他自然不会再想和叶无缺攀关系一事。
在那个时候,他心里的想法就会变成越快把叶无缺送走越好,免得迟了横生一些枝节。
毕竟叶无缺连他家都不愿意去,摆明了就是瞧不起他,那他还凭什么去和叶无缺攀关系。
不能和叶无缺攀关系,还让叶无缺留在这里,那不就等于是在自己家门口安放了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的炸弹么?
没错,就是炸弹。
叶无缺身份背景不俗,绝对远超丁家,若是突然看丁家不顺眼了,找起了他们丁家麻烦,他们丁家岂不是乐子大了。
这种事情,他又不是没干过,有些时候走在街上看到某个人不顺眼,就直接带人过去,然后不问青红皂白地将那个人给痛扁一顿。
他能干这种事情,他面前的叶无缺一看就是一个顶级纨绔,自然也有可能干这种事情。
“你想巴结我,和我攀关系?”
就在丁洋心里浮起了诸多想法的时候,叶无缺却是开口说出了一句很直白的言语。
那句话进入丁洋耳中,顿时便再次让丁洋的面色涨红了起来。
丁洋心里即便的确是这种想法,可嘴上却是不太愿意承认,神色间自然也满是不自然。
他觉得这种事情可以做,但是不能说。
做这种事情不丢脸,要是直接把这种事情给点明了,那可就不是一般的丢脸了。
比如说此时,丁洋总觉得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都在看着他,让他浑身上下都有那么一些不自在。
尽管他耳中并没有响起任何声音,可是他心里却仿佛已经听到了那些人口中传来的此起彼伏的嘲讽声。
也就是身份背景不如叶无缺,要不然丁洋此时肯定已经跳了起来,想给叶无缺一点颜色瞧瞧。
做人哪有这样的,不错,他承认他是在巴结叶无缺。
可叶无缺不能将这件事给挑明啊,这直接挑明,不就是在羞辱他么?
叶无缺如果不是想羞辱他,那就是脑袋缺根筋,反正这种事情换成是他丁洋,决计是干不出来的。
可即便是这样,丁洋仍然不能将心里的愤怒表现出来半点。
他还是得和之前一样,顺着叶无缺的话来说。
他不想得罪叶无缺,也没有胆量得罪叶无缺。
哪怕这样做很屈辱,可这点屈辱和被叶无缺教训相比,显然算不得什么。
这点屈辱和与叶无缺扯上关系相比,显然也算不得什么。
“大少,您当真是慧眼如炬,您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在巴结您,想要和您攀上关系!如大少您这种人,谁不想巴结您,和您攀上关系呢?”
“磊落!丁洋,你可真是纨绔里的极品,在现如今的社会中,你这种人真的是不多见,我都差点忍不住答应你,到你家里去坐坐了!”
叶无缺坐在车里,笑眯眯地望着丁洋,朝丁洋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丁洋是真的能屈能伸,活了二十多年,叶无缺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他的言语虽说并不具备太大的伤害性,但侮辱性却是实打实的强。
可丁洋呢,即便是这样,也能够忍气吞声,不将心头的怒火宣泄出来。
这时,叶无缺再次拱了一把火。
反正他今天来这里的打算很简单,仗势欺负丁洋,把丁洋欺负得越惨越好。
丁洋不反抗也就罢了,若是敢有任何反抗,那他保证会立刻让丁洋后悔。
“我说丁洋啊,你如此能忍,上辈子莫非是一只活了千年的老王八?”
“可惜啊,就算是这样,我还是不能答应到你家里去坐一坐。原因无他,你这个小小的丁家少爷还没有那个资格向我发起邀请!不仅仅是你,就算是你父亲也一样没有资格。”
“不过你父亲和你不同,你只是丁家少爷,他却是丁家家主,所以你父亲若是肯出言邀请,看在你大喜临门的份上,我还是愿意纡尊降贵的!”
“丁洋啊,我这样说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你还不够资格巴结我,就算是你丁家想要巴结我,也得让你父亲亲自来。”
丁洋听到叶无缺的这些言语,面色更黑,可还是在强忍心头的愤怒。
他当然不可能让他父亲出来和他一样邀请叶无缺,他受辱也就罢了,若是他父亲也跟着受了辱,那他丁家以后还怎么在凌洲城里混下去。
他可以卑微的没有下线,他父亲不行,这是他的底线。
所以丁洋此时已经不想再与叶无缺扯关系了,他现在只想让叶无缺尽快从他家门口离开。
叶无缺在这里杵着,他看着实在是有些烦心。
“大少,您说的是,小小丁家在您面前自然是什么都算不上的,我这个丁家少爷肯定也没资格在您面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