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的全部权力。从缴税到徭役,从地上到入土,什么都能管。
如果镇长、驻镇官和教堂司铎齐心协力要在狼屯做一件事,那这件事就一定能办成。
所以虽然对神棍也来插手公务非常不爽,但是为了确保事情不出纰漏,温特斯最后还是捏着鼻子认了。
在和米切尔镇长、卡曼神父商议过后,三人一致同意不光要给死亡及落下残疾的民兵一次性的抚恤金,还要长久地为他们提供帮助。
温特斯知道自己不会在此久留,所以他必须得借用镇长和教会的力量把这个抚恤方式维持下去。
为了方便理解,他使用了农夫们最容易听懂的说法:因捕熊失去劳动力的家庭,土地将参照过往的贵族土地由全村负责耕种,直至该家庭子女成年。
这套制度简单来说就是牺牲民兵家里的土地,在耕种时会优先使用公共犁具,在收获时优先由其他村民负责收割,且每个农民每年都要去到那些地里去干几天的活。
农民们对这些东西再熟悉不过了,实际上各村的“公地”至今也在这样运作。
这套制度显然有很多弊病和漏洞,但既然几百年来贵族们都能将其维持好,温特斯觉得吉拉德和卡曼维持个十几年也不成问题。
“这件事以后就拜托两位了。”确定了伤亡者的抚恤方案后,温特斯起身真诚地向米切尔镇长和卡曼神父行了一礼。
卡曼神父微笑着点了点头。
吉拉德觉得有些奇怪,但也好言安慰少尉道:“放心吧,猎熊民兵是为了大家而死,乡亲们会把他们的家人照顾好的。”
温特斯刚想说些什么,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敲门声打断了他。
小猎人贝尔正在疯狂地拍打着镇公所大门,他一路跑到镇公所,浑身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