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对方的手,默默为他念颂主祷文。
门又被打开了,这次不是刚才温特斯进来时那样迅速而无声地推开门,而是猛地被人用肩膀撞开。
本威努托立刻重新握住了枪,指向门的方向,进来的人却是温特斯。
“二十五!都解决了,快跟我走。”温特斯喘着粗气说:“你这是干嘛呢?“
见进来的人是温特斯,本威重新握住文弱男人的手,继续念念有词。
温特斯急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搞宗教仪式?“
本威却坚持从头为这个文弱年轻人念完全部主祷文后才起身一瘸一拐地跟着温特斯往外走。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本威问。
刚离开关着他的小房间,本威就看到走廊里有一具尸体趴在血泊中。
“夏尔来找我了。”
“夏尔现在在哪,你知道我二弟现在怎么样了吗?”本威连忙问。
“夏尔到你妈妈那里去了。”温特斯艰难的开口道:“莱内……死了。”
本威眼前发黑,只感觉天旋地转,差点跌坐在地上。
温特斯紧忙扶住本威,无言地握了握本威的胳膊。
本威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来,说:“你快走吧,这里的事情我扛。”
“这里你不用管。你跟我走,有个地方能把你藏起来。”
确认街上没人后,温特斯领着本威离开这个蒙塔人的据点。本威一瘸一拐地走不快,温特斯拿回了枪插回枪套里,干脆把本威扛了起来。
他就这样扛着本威一路跑到了附近的洋涌河边上才把本威放下来,两个人找了个缓坡下到了河道里,一路走到一个排水管道前。
一个身着粗布修士袍的秃头男人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看到温特斯过来,瘸子不满地说:“怎么耽误这么久?”
“路上有点麻烦,多谢你这次帮忙。”
“别XX说这些废话了。”瘸子不耐烦道,然后对着本威一招手:“你跟我走。”
然后他就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排水暗渠。
“蒙塔人可能会继续报复你,蒙塔人不报复你治安官也要找你。你跟着他去,没人能找到你,先养好伤再说。”温特斯对着本威说,他又把一袋钱塞到了本威手里。
本威本想拒绝这袋钱,但最终要是拿在了手里,他拉着温特斯胳膊,眼含热泪吐出了短短一句话:“谢谢……”
“你和我还用得着说这些话吗?”温特斯给了本威一个熊抱。
“那你怎么办?那里……”本威又不放心地问。
“放心吧,除了你之外没有活人看到我出现在那里,过了今晚我就要去打仗了,那个时候就更是谁也找不到我了!”温特斯大笑着回答,他又有些低沉地说:“如果万一我们家两个男人都没回来……你帮我照看点我家人。”
“一定。”本威使劲攥了下温特斯的手,跟在瘸子后面走进了暗渠,两个一瘸一拐的身影消失在了黑暗中。
温特斯蒙上了面,返回了蒙塔人的据点,他还有几枚钢锥打进了蒙塔人身上仓促间没拔下来,得回去取出来。
——割——
“学长?少校?”
睡梦中的莫里茨隐约听到有人在叫他,然后他坐上了船,左右摇荡。
终于,当抬头想看看是谁在叫他的时候,他醒了过来。
温特斯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我睡着了?我睡了多久?”刚醒来的莫里茨少校茫然无措的问。
“没睡多久,咱们两个一直喝,喝着喝着我发现你睡着了,就把你叫起来了。”
“哦……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莫里茨少校脑壳里面剧痛,他整个人有一种宿醉的感觉。
“不知道,很晚了,您一直拉着我喝酒,不让我走。”温特斯苦笑着回答:“现在实在是太晚了,我真的得回家了。”
“抱歉……抱歉……菲尔德呢?”
“也睡着了。”
“把他叫醒吧,他要是夜不归宿他夫人可受不了。”莫里茨扶着额头说,他用力嗅了嗅:“你身上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你忘了你刚才把酒撒我身上了?”温特斯指着自己衣服上还湿着的地方。他在叫醒莫里茨少校前特意在身上倒了半瓶酒,掩盖可能残留的血腥味。
“真是抱歉……我实在是喝的太多了。”莫里茨少校两只手揉着太阳穴,歉意地说。
菲尔德和温特斯离开莫里茨少校的寓所时,莫里茨的房东夫人亲自送他们两位出门。
两人走了一段路后,半醉半醒的菲尔德骑在马上,指着天空问:“那边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温特斯的语气很疑惑。
“天上,你看。”菲尔德打了个哈欠:“哪里着火了吗?”
温特斯也跟着打了个哈欠:“不知道,反正不关我们事。”
菲尔德笑道:“也是……子弹不认人,你千万要小心,等这仗打完,我请你在金港喝酒。”
温特斯也笑呵呵地回答:“那我可要喝好的,可别再灌我今天这种便宜货了。”
两人大笑着骑马离开了这片城区。
——割——
珂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