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姝抿抿唇,想说什么,最后说出口的却是,“摄政王的书,拿反了。”
容怀,“?”
他垂眸,看了眼自己左手还捏着的那卷书册,的确是反着拿的。
燕姝偏头,轻哼,“摄政王还敢说,自己没出去过么?”
容怀默了默,将手中的书丢到一旁。
也不介意被她拆穿,只是重新搂着她,指腹轻捏了捏她腰间软肉,故意沉下嗓子,“那陛下方才是因为知道我在,才那样说的吗?”
燕姝红唇微噘,“那当然不是了。”
她和容怀之间再怎么样,那也不是旁人能揣度质疑的。
她冷哼,“我之前不就说过了吗,阿兄同我十几年情谊,我从记事起,几乎所有的记忆都同阿兄有关。我自然是不许别人那般猜测我和阿兄之间的情谊的,更不会让人觉得,有谁能取代阿兄。”
她眨眨眼,双手环过他的脖颈,很认真的说:“摄政王只有一个,我的阿兄也只有一个。”
容怀想,若是她能将阿兄两个字换成夫君,他或许会更开心。
可就算现在这样,他也足够满足。
他轻笑,忍不住重新低头去亲吻她。
怎么也抱不够,怎么也亲不够。
她进尚书府连半个时辰都没有,他就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容怀想自己的确是没有做皇帝的本事的,他耽于情爱,溺于情爱,用异世的话来说,那就是个恋爱脑。
搞事业这样的事儿,就连燕姝都比他合适。
所以那些想让他上位的人,当真是找错了对象。
他这一生,都是要为燕姝而活的。
为她生,为她死。
而这样的亲吻,自然是很容易情动。
当亲吻不能再满足时,他便控制不住的想要咬她。
咬她的耳朵,脖子,然后再慢慢朝下……
燕姝却忽然惊醒过来,抬手抵住他的肩,“不行。”
他皱眉抬头,眼底是明晃晃的欲求不满,低哑着声音哄骗她,“陛下乖,臣不做什么,只是亲亲陛下。”
只这话就很明显的不正经了。
燕姝用力摇头,“亲一下也不行,马车上已经没有备用的衣裳了。”
她身体朝后仰了两分,一只手抵着他的肩,一只手紧护着自己的衣襟。
方才那条裙子已经被他撕破了,没法再穿。
要是这条再被他撕破,她如何下马车见人?
绝对不行。
容怀闻言却是弯唇,“这还不好办?”
他在她耳垂上亲了亲,低哑的声音便随着气息入了她的耳廓,“乖姝儿自己将裙子脱了,别弄坏裙子不就行了。”
“……”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称呼的缘故,燕姝脸颊忽然就红得不行。
她咬咬唇,羞愤难当,“你,你怎么总想这些?”
以往是她缠着他多些,可这些日子他却是像变了个人,脑子里再也没了正经。
“不然呢?”
容怀很明显并不觉得羞耻,甚至笑意不减,只用掌心轻抚她红红的脸颊,“身为陛下的男人,深宫高墙的,最主要的任务不就是取悦陛下么?”
说着,他轻叹一声,“否则,陛下若是让臣独守空房,空度一生,臣该怎么办?”
燕姝,“?”
她看他片刻,忽然说:“今日应当是无事了。”
“什么?”
容怀显然也没从她这忽然转移的话题中反应过来。
燕姝却是自顾点了点头,“回宫后,阿兄便开始教我练功吧。”
容怀,“?”
燕姝,“之前不是说好了,阿兄将那功法教于我,我自己去将情魂找回来吗?”
只是这些天一直忙碌,直到此刻,她想了想应该是暂时没什么事了。
那回宫后,便可以开始学了。
总好过他身上带着伤,还总是想这些来得好。
容怀眉心微动,默了默问她,“陛下,真想学?”
燕姝点头,“当然想。”
甚至,比之前更想。
她越来越想将情魂找回来。
她也想知道,真正的情爱,到底是什么样的滋味。
若是有了爱,被他亲吻拥抱时,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容怀垂眸,片刻,轻笑道,“那陛下,莫要后悔。”
燕姝此刻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她摇头,“当然不会。”
回了宫,进了寝殿,她乖乖盘腿坐在床上,等容怀拿出秘籍来教她功法。
却见容怀坐在她身边,抬手解她的衣襟。
燕姝微僵,抬手抓住他的手腕,讶异道:“你做什么?”
“陛下以为臣想做什么?”
容怀神色淡然,“自然是练这功法,需要先脱衣。”
燕姝,“?”
她仔细看容怀的神色,一本正经,完全看不出是不是胡说。
她迟疑,“这是佛门的功法,为什么还要脱衣?”
佛门的功法这么不正经的吗?
想到这里,她神色又是一变,“明净教你的时候,也是脱了衣服教的?”
容怀挑眉,“当然不是。”
燕姝瞬间不满,“那你为什么让我脱啊!”
容怀淡定道:“因为,臣本就有内力在身,所以臣练这功法是自行修习。可陛下不同,陛下丹田空虚,无丝毫内力,若是就这么练,陛下认为自己能练成吗?”
燕姝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她从未习过武,内力什么的更是不可能有的。
她迟疑了下,问他,“那,那我要怎么练?”
容怀弯唇,“臣亦是才想起来,有一种方法,最是适合陛下这样没有基础的人。”
燕姝总觉得他说这话时不含好意,她咬唇,“什么方法?”
他笑意更深,俯身到她耳边,低低道:“双修之法。”
燕姝,“!”
她抬手就去推他,“我就知道你在骗我!”
他笑着握住她手腕,“没有骗你。”
燕姝气呼呼瞪着他,他将她的手腕握到唇边亲了亲,抬眸看她,声色温柔,“臣先用双修之法将内力传于陛下,陛下再